【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10月29日讯】 观众朋友们好,我是横河,欢迎大家来到《横河观点》频道,今天是10月28日,星期四。
今天焦点:《科学》期刊刊登MERS(中东呼吸综合症)实验的争议,三次冠状病毒人间流行的异同,中共严防死守抗疫模式受到挑战。
《科学》期刊撰文讨论NIH(美国国家卫生院)资助武汉病毒所
(WVS)用MERS做实验在科学界引发的争议,为什么这个实验是危险而没必要的,NIH叫停又恢复功能获得研究的来龙去脉,NIH为何要求媒体停止使用功能获得研究这个词;本世纪三次冠状病毒人群爆发有何不同,各国部分效仿的抗疫中共模式正受到挑战。
《科学》期刊撰文讨论NIH资助武毒所用MERS做实验的争议
世界上金字塔尖的两大科学期刊《科学》和《自然》似乎走上了不同方向的岔道。在疫情、溯源和相关科研上,《自然》似乎一直坚定反实验室泄漏立场,而《科学》则发表了呼吁对包括实验室泄漏在内所有可能性全面调查的科学家公开信,现在又把关于MERS研究的争议发表了。
《科学》刊登一篇文章,专门讨论生态健康联盟和武毒所做的改造MERS的研究。 今天我在优乐客会员网站上做了第一期威廉希尔公司网站,是专题片,内容是上周涉及福西和武毒所的功能获得研究新进展,NIH交给Intercept的生态健康联盟2019年基金最后报告和NIH给国会的一封信,变相承认资助了功能获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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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威廉希尔公司网站中所有的研究都没有细节,因为重点是讲政策、政府机构和研究机构之间的关系等。今天就讲一下科学界关于这个MERS实验的争议。
武毒所的MERS实验是非常危险且不必要的
实验简介:冠状病毒在人类流传已经有年头了,但因为症状都不重,没有得到特别关注,但进入本世纪,短短20年,就引发了三场大流行,2003年的SARS、2012年的MERS和2020年的SARS2。
其中被关注较多的是SARS和SARS2,但由于MERS和这次NIH-福西-生态健康联盟-武毒所基金实验有关,我就来谈一下。
MERS是中东呼吸综合症的英文简写,最早病例出现在2012年,波及中东、欧亚美21个国家,但最终没有造成大流行。很快发现从蝙蝠到人的中间宿主是骆驼。
这也是这次SARS2独特点之一,SARS很快发现果子狸中间宿主,但COVID至今找不到中间宿主,而一般公认蝙蝠冠状病毒不会直接感染人。
这个MERS的死亡率在三种冠状病毒大流行中是最高的,SARS约10%,COVID约10%,MERS约35%。因此用MERS进行基因改造就有更大的危险性。
那么生态健康联盟和武毒所的MERS实验是怎么做的呢?
武毒所在中国南方几个省收集到了一种叫做HKU4的蝙蝠冠状病毒,很接近MERS病毒,于是对此病毒进行研究,看看引起大流行的机会有多大,其中就有对刺突蛋白尤其是上面的RBD受体结合域的研究。
对病毒某些部分的研究最大的困难是,野生病毒很难培养,要研究病毒某个特定区域,需要用一个可以培养的病毒做骨架,再把目标病毒的特定研究片段整合到这个骨架病毒上,造出一个嵌合病毒,就可以研究了,这个实验的骨架病毒就是MERS病毒,因为可以培养。
这就是2018年~2019年生态健康联盟给NIH的报告中的内容,这个报告20日NIH给了Intercept。实验结果表明,这个嵌合病毒可以感染人,而且在一种具有叫做DPP4受体的细胞中复制很好。
我们讲过,SARS和COVID-19都是病毒通过ACE2受体感染进入人体细胞的,而MERS是通过DPP4受体进入人体细胞的。报告的结论是HKU4在人类有跨种感染的能力。
NIH要求媒体停止使用“功能获得研究”的说法
功能获得研究最早引起关注的是2011年的实验,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和东京大学(University of Tokyo)的河冈义裕(Kawaoka Yoshihiro)和荷兰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大学医学中心的荣‧费奇(Ron Fouchier)分别独立改造H5N1禽流感病毒,使它能够在雪貂之间通过空气传播。
雪貂对病毒的反应与人类相似,如果可以在雪貂之间空气传播,也很可能在人类传播造成大流行。费奇承认,他改造的病毒“很可能是所能制造的最危险的病毒之一”。
这被认为是典型的GOF研究。鉴于此前的SARS和此后的MERS,美国政府于2014年暂停了18项GOF研究项目的基金,涉及到流感、SARS和MERS的研究。
后来一半又被恢复,认为不在这个监控范围,2017年,在设立了相关的监控程序后,恢复了对GOF的拨款,福西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这就是后来所谓的ePPP(加强了的潜在大流行病原体)评估程序。
不过根据NIH的说法,对MERS的研究不在ePPP监管范围之内。说明一下,不久前,NIH要求媒体不要使用GOF这个名词,而用ePPP代替,因为GOF会引发公众的困惑。
其实是GOF太直接了当,而ePPP很难使人立即产生什么怀疑,所以说,如果有人用特别专业的名词来解释一件事,那多半是有什么东西需要隐瞒或欺骗。(横河观点)
为什么国会和公众应该加强监管
这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事情,1)没有必要的实验,病毒病原性研究已经有更安全并有效的“伪病毒”方法,Baric实验室已经用伪病毒做过HKU4的实验,不需要用致死率那么高的MERS来做这个毫无意义的实验。
2)这么高危险的实验居然不受NIH监管?NIH至今都不承认用SARS和MERS病毒的实验是GOF研究。应该是科学界和公众站出来说不的时候了。上一次2014年暂停,就是200名科学家联名写信反对的结果。
ePPP监管仍然是不透明、不为公众所知的。科学家本身并不具备自我约束的意愿和能力,而目前看来政府也不具有这些意愿和能力,那么国会和公众就应该对政府进行监管。
SARS、MERS和中共病毒三次流行的差异说明什么
对比一下这三次爆发,前两次很快就完全控制住了,SARS几个月,2004年以后就没有任何传染的病例,MERS在中东大爆发也就是2012年,2015年韩国爆发,此外一直有零星病例,但没有大流行。
第三次爆发持续至今,全世界少有完全控制住的例子,台湾应该是开放社会表现最好的国家了。
这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前两次早期控制,在失控前就阻断了进一步蔓延,如果是这样,说明第三次中共早期隐瞒疫情对全世界爆发负有主要责任;另一种可能则是前两次根本就不是人为控制住的。
我一直认为SARS并不是中共当局控制住,而是自然消失的。
抗疫的中共模式的世界拷贝及其面临的挑战
这次对付中共病毒(COVID-19、SARS2),有几个现象值得关注,一个就是全世界都部分采用了中共的模式,虽然都根据自己国家的特点有所改动。如武汉的封城模式,后来很多国家都采用了部分关闭城市的做法,这是现代社会从来没有过的,连两次世界大战都没有这种规模的封锁措施。
中共的严防死守模式曾经被某些人称道,不过这个模式现在正在经受最大的考验。一个特例是云南瑞丽过去一年三次封城,这一次从3月开始至今7个月,整个城市要崩溃,证明这种彻底封锁的方法不仅不能控制疫情,也摧毁经济,反过来证明当时武汉疫情消失并不一定是封城的结果。
现在新的一波疫情已经蔓延到16个省市,当局仍然采用零容忍政策,这是一种社会维稳的思维,对付病毒是没有用的。这些现象都提示,前一年多中国大陆疫情被认为完全控制也可能是假象,即使排除压制报导因素,也有可能疫情就是这样发展的,国际上现在对付病毒的方法也不见得就是对的,包括社交平台对不同声音的严格审查,全面强制接种疫苗等,都很不正常。
今天介绍了以前没有谈过的生态健康联盟和武毒所用MERS病毒做的实验,《科学》期刊发文谈科学家的不同观点,中国疫情继续蔓延,使人怀疑以前SARS和MERS消失的真实原因,以及中共抗疫模式的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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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