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8月23日讯】“封城、削减警力和漏洞百出的边境是性贩卖案件猖獗的催化剂”,布延斯说:“我认为在新冠疫情期间,受到附带伤害最大的一个群体就是被性贩卖伤害的年轻人。”
这是封城的黑暗面以及削减警力导致的致命后果。布延斯表示:“我们看到很多打击性贩卖的行动小组都被彻底解散了。”
美墨边境正在发生着一桩桩悲剧。布延斯说:“部分当父母的把孩子像牛一样剥削和贩卖,他们本希望那些孩子能获得美国梦。而真实情况是什么呢?”
在本期威廉希尔公司网站中,我们采访了电影制片人、打击性贩卖活动家杰可·布延斯(Jaco Booyens)。我们将讨论他在美国如何与性贩卖犯罪抗争,以及他所看到的性贩卖、色情行业与在美国普及的全方位性教育大纲之间的根本关联。
这是本期的《美国思想领袖》威廉希尔公司网站,我是主持人杨杰凯(Jan Jekiel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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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杰凯:杰可·布延斯,很高兴您再次做客《美国思想领袖》威廉希尔公司网站。
杰可·布延斯:这是我的荣幸。谢谢。你们的威廉希尔公司网站好极了。感谢你,杨。
疫情期 “性贩卖”数量急剧上升
杨杰凯:谢谢。我们上一次采访,大约是一年前。您谈到了您工作领域中一些非常严峻的现实,那就是涉及打击性贩卖的问题。今天我想再请您谈谈这个问题在美国的严峻程度。
杰可·布延斯:谈到在性贩卖上的严峻程度,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取得了进展,我这么说是不带有政治立场的。我们确实取得了进展,目前我们正在逆转这个情势。
但是如果你勒令那些相关机构关门,如果在争取联邦经费的时候,你针对某些宗教机构,勒令他们必须“在进行康复治疗时通知废止你们的宗教信仰”,比如,如果一间机构说:“你看,我们的创伤知情治疗(trauma-informed therapy)是建立在犹太基督教义之上的”,这样的机构获得联邦拨款就很艰难。他们被定性了。你让那些对抗性贩卖的人无法发声,反而在怂恿支持性贩卖的人。
我们看到在过去的10个月,性贩卖数量急剧上升。我认为,在新冠疫情期间,受到附带伤害最大的一个群体就是被性贩卖伤害的年轻人。年轻人都待在家里,有更多时间上网。
性交易的买家和受害者之间能直接联系,不再需要中间的皮条客——脸书扮演了皮条客的角色。现在通过各种社交平台,买春者可以直接与青少年对话,直接搞色情图片——安排见面等等,他们可以给青少年灌输洗脑,诱导青少年失去对此类事情的敏感警觉度。
在新冠疫情期间,我们看到青少年自杀率和家庭暴力发生数量也在急剧上升。从性贩卖角度而言,封锁是个很糟糕的决定。它是极其恶劣的,因为在当今,第一次性贩卖的接触基本上都发生在互联网上。它已经不再发生在红灯区了,对不对?它在网上发生。所以这个数量是惊人的。
你看,美国现在的性贩卖已经是一个价值320亿美元的产业,仅德克萨斯州一州,每天就有7万9千名青少年牵涉其中。这些可都是在美国出生的孩子。我们现在谈的不是什么跟边境[青少年]有关的问题,我们甚至没有在谈论“外国人涌入美国该怎么办”的问题。
疫情封城是最糟糕做法 性虐青少年案增加
封城是最糟糕的做法,因为第一,它让人们都在网上消磨时间,它让家庭困在家里,让犯罪者也困在家里。如果这些人之前没有在性贩卖自己的孩子,或者说进行性剥削,因为有时候情况不属于性贩卖,而是性虐青少年,那么这些人开始把目光转向自己的家人。
在封城这段时间内,封城与性贩卖两者之间有绝对的关联,有科学和数学上的关联。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很久前开始的。这些对他人施行性暴力的人,不管男女,当国家恢复正常以后,他们难道就会停止这种行为吗?不会,这是一种毒品。他们会继续进行这样的行为,对不对?所以两者之间有绝对的关联。
杨杰凯:讲得非常好。我想弄清楚的是,您是通过观察网上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发现的吗?还是通过内部渠道发现的?
杰可·布延斯:不是,我们是通过参与具体的案件、参与救援、逮捕犯人、钓鱼执法等等,我们发现了这个情况。这与我们目睹的其它很多行动一样,因为,要知道,无论是恋童癖,还是受害者,都要问他们话,还要对那些参与过卖淫的女子进行问话,不仅是青少年。
成年人也可以被性贩卖。别忘了,是透过暴力、欺骗、或胁迫的方式。如果他们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如果这是他们的生计,如果他们受到威胁,如果他们在孩提时代受到过性剥削,然后他们成年了。一个在16岁时被性剥削的孩子,等他/她18岁时,青少年法律就不适用了。但是这个孩子不可能像拨开关一样,突然就转变:“我现在18岁了。我要对自己负起责任,这些事情是错的。”不可能,他们仍然不能摆脱过去的生活。
削减警察经费 打击性贩卖行动小组被解散
可惜我们看到,有很多打击性贩卖的行动小组都被解散了,这些执法机构的人都受过专门的培训,比如如何给孩子进行侧写并展开援救。在德州达拉斯的一个风化小组不久前就被完全解散了。
这属于削减警察经费运动的一部分。令人难过的是,这场撤资运动造成的第一批受害者,其实就是这些遭受到性伤害的人,因为应对这类案件的是非常具体的部门,通常是由5至6人组成的小组,他们的经费属于特殊拨款。
当这笔经费被砍掉后,这些人就又回到其它部门去了。突然之间,这个沉重的负担就落到了非政府机构头上,但是他们不一定具备必要的执法资源。这像一条链条,如果把其中一环斩断,这条链条就断了。
作为非政府组织,我们不能去逮捕任何人。我们没有逮捕令,不能破门而入去援救孩童。你必须要与执法部门配合。某个社区的执法部门有足够的人力吗?他们有接受过如何援救孩童的培训吗?该社区有没有针对受害者的服务部门?如果进行了援救行动,接下来做什么?救下来的孩子要如何安置?坦白说,这是最大的问题。这个问题牵涉得很大。
杨杰凯:这消息令人很忧心。这些行动小组应该是具备有非常专业的能力和经验的人吧?
杰可·布延斯:是的。
杨杰凯:如果削减警察经费,这些人会怎么样?
杰可·布延斯:他们就回到常规的执法部门去。他们小组就解散了。这包括打击性贩卖工作组、行动小组、特别应对小组等,他们专门是针对贩卖案件的,意思就是,他们每天从早到晚就是专门做这些工作的,包括保护孩童、寻找孩童、安置孩童、与非政府组织合作。但是现在他们要回去成为普通的警官,然后要接各种案件,包括毒品案件、交通案件、家庭暴力、扰乱治安等等,所以他们实际上没有人力和时间来专门侦破性贩卖案件了。
边境100%被犯毒集团控制 MS-13帮派进入美国
杨杰凯:跟我们谈一谈边境地区的性贩卖的真实情况吧。
杰可·布延斯:我认为边境问题不是一个政治问题。我们就说跟青少年有关的问题。我们必须要明白,在墨西哥那边,距离边境50英里内的范围是100%被犯毒集团控制的。
那里的家庭面临着巨大的压力要送走他们的孩子——因为他们觉得孩子在美国肯定会有个更好的未来——大部分这样的孩子,当他们到达边境的时候,已经被性剥削了。洗脑的事情已经在发生着,甚至还没到我们这边的边境。
更不用说,救援或帮助一名在美国被性贩卖但是没有社会安全号码的孩童,几乎是不可能的。这些孩子没有出生证明。他们像不存在的人一样。我们等于是在搜寻不存在的人。我们在缅因州、在芝加哥都发现过这样的青少年,他们没有跟家人在一起。
那么我们再多想一步。目前穿越美墨边境的人当中,80%,也就是这几个月有18万人都是不到20岁的青少年男孩在穿越边境。我们知道MS-13帮派的招募年龄从满12岁起。我们知道,到了15岁,那些男孩子就开始从墨西哥、从世界绑架之都墨西哥城性贩卖女孩子。
毫无疑问,我们现在正在默许那些年龄在15~17岁的MS-13帮派成员进入我们的国家,而这么做的借口是“否则你就没有人性”。且慢,我们必须停下来想一想。我们的边境必须要确认,这些人和贩卖孩童的帮派没有瓜葛,必须要确认他们本身不是诱奸犯或贩卖者。有人说,“得了吧,这太荒谬了,他们才17岁。”但是帮派招募的最年轻的人是12岁,并从13岁就开始训练他们。这些男孩子从15岁就开始拐卖儿童。
美国文化现在关于这个问题的讨论并没有说到关键的要点,那就是:“如果开放边境,这对美国的青少年会构成什么伤害?”这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我们不要去谈那些政策和贸易、对医疗保健系统的征税等等问题。
他们所有人都这样吗?不是。但是这已经足够让我们说:“喔,注意,这要引起警惕。”我们必须要阻止这个潮流,对不对。这就是目前百分之百正在边境发生的事情。
跨境青少年中 30%会遭遇性剥削
杰可·布延斯:就我们所知,跨境的青少年当中,有30%会遭遇性剥削。这是不是说明全部30%的青少年会永久性地陷入性贩卖圈当中呢?这个数字无从知晓。没有人知道这个数字。
作为非政府组织,我们现在接触到的数据就是30%:在跨越边境的青少年当中,30%的人在跨越边境后不久,会遭遇性剥削,有些人甚至在跨越边境之前就会遭遇。
一个被性剥削的青少年,对于施暴者是极脆弱的。所以谁又能知道真实的数字呢。我是说,连我们自己对于眼前的局面都应接不暇。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在90天内有18万人接近边境,其中80%是不满21岁的青少年男子。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真实数据。
在接下来的五年,我们都不会知道这给社会、给文化带来什么影响。我们也是在一天天地学习。但是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在现场看到的景象并不好,十分糟糕。而且这些事情都隐藏在虚伪的言辞和虚假的承诺之下。
杨杰凯:您之前提到,您认为色情制品是这个过程的一部分,几乎如同一种毒品,让接触它的人一步步变成恋童癖。有这方面的研究和文献内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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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