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5月20日讯】【缘起】《金色种子——法轮大法在台湾的故事》这本书主要纪录了法轮功在台湾发展的脉络及一些感人的故事,而这些珍贵的历程也是一部活的历史。
1994年,一对台北夫妻在山东济南的奇妙缘起,上海医师的远渡来台,贵州老翁的花莲探亲,捎来了大法的种子,串起了旷世难遇的修炼机缘。
2016年2月编辑小组逐步展开台湾北、中、南各地的专访,历经录音档听打后再交互查询比对,历经三年,终能汇整集成册。比原来预期的还要艰难。
欣逢5月13日世界法轮大法日,大纪元推出《金色种子》一书全文连载,期望这本书的刊登,让法轮大法在台湾的发展足迹,能够更完整的留下一个历史见证。
建立全台第一个炼功点
回到台湾后,郑文煌到医院复诊,发现原本布满胆囊的结石竟全都神奇消失。“那个石头怎么不见了?”医师不可置信的看着X光片子说。郑文煌很高兴的告诉医生这趟大陆行。百思不得其解的医生也只能嘱咐郑文煌:“如果有什么不适,记得回医院检查。”
对郑文煌而言,这趟广州行,身体所亲历的巨大变化,仍远不如心灵所受到的激荡。
一九二三年出生在中国大陆的郑文煌,年纪轻轻就加入国军跟随国民政府抗战,经历了抗日战争,历次国共内战、古宁头战役等。一九四九年随着国民政府来台,不久即从军中退役,改做房屋漏水修补工程的生意。原本脾气不好的郑文煌,对子女的教育仍不改军人作风,让子女们敬而远之,而他也不以为意。
这次在广州期间,一位大陆学员拍拍郑文煌的肩膀跟他说:“老弟啊,你都没修心性!”他一下醒悟没修去自己的坏脾气,经常动怒,然后骂妻子、骂子女,实在不应该!他说:“心性没提高,功不长,身体当然无法净化,当然得病啊。”
回台后,郑文煌开始注重心性修炼,他的改变,妻子感受最深:“以前都是我服侍他。他回到家,要帮他脱袜子、倒茶。广州回来后,他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反而是他泡茶给我喝,完全相反了!”
他的女儿郑惠文回忆说,从广州回来之后,爸爸开始有了笑容,冷若冰霜的扑克脸融化了,不但变得会替别人着想,跟妈妈还会开起玩笑,简直脱胎换骨。她说:“爸爸以前很难亲近,我们小时候看到他就是赶快闪人,亲子关系是疏远的。后来发现不一样喔,家里就变得融洽了。”
“世间像我这样被病痛折磨的人太多了……”何来琴想着;又看着自己家庭的变化;再加上北京学员经常来信鼓励:“你们一定要出去,把法传出去。”于是他夫妻俩决定行动,让更多人能从中受益。
但是该怎么做呢?他们仿效大陆学员的做法──到外面建“炼功点”。于是夫妻俩就在住家附近寻找合适地点。
一番寻觅之后,他们来到台北阳明山公园花钟附近,觉得这里环境不错,空气清新,还可以俯瞰整个台北市,视野好。
一九九五年四月二十七日这天清晨六点半,何来琴与先生在花钟附近挂上女儿手写的“法轮大法好”横幅,打开录音机播放炼功音乐,开始炼功。台湾第一个法轮大法“炼功点”就这样成立了。
从山上到山下
在阳明山公园花钟附近的幽僻处,何来琴夫妇俩柔美流畅的动作,伴随悠扬的炼功音乐,第一天清晨就吸引不少游客驻足询问。而他们也依照李老师的要求:“不能收钱、不能收礼,完全义务教功。”
短短的期间内就有几十人陆续加入炼功的行列,有来自附近天母地区,也有来自松山、新店等大台北地区的民众。何来琴回忆:“来学的人也觉得很奇妙,他们很少上阳明山,可冥冥之中就觉得要来这里。”一名被炼功音乐吸引的民众,当他走进炼功点,随着比划法轮功第一套功法的动作“弥勒伸腰”时,一直以来无法伸直的双手,竟然伸直了,这着实让一旁的妻子大感讶异,因为这位先生肺部开刀后,平常穿衣都需妻子协助,而他还边炼功边说:“炼功真的很舒服!”
就如同何来琴夫妇所曾经历过的身体神奇变化,这样的事例在炼功点也屡屡出现。
现任台湾法轮大法学会副理事长黄春梅,也是无意中加入阳明山的炼功行列。
自婚后就跟随先生从台南至台北定居,近二十年的全职家庭主妇生活,让黄春梅特别期待假日的家庭活动。一九九五年双十节,好不容易等到繁忙的先生有了假期,不料他却依然与客户相约打高尔夫球,负气的黄春梅因此独自到天母住家附近的阳明山走走。
走着走着,在山路的拐弯处,黄春梅看见三、四个妇人在炼功,她说:“我放下了伞,跟着她们的动作就比划起来了。”内向的她觉得功法十分优美,当时她就想学,然而害羞却让她不敢开口。
黄春梅说往常在公园看到人练功,不时的也会兴起想学的念头,但总是因为内向的性格,让她始终未曾得学。
而这次回到家后,黄春梅却异于以往的后悔自己没有行动。隔天,在相同的时间她又到了相同的地方,却没看见有人炼功。她狐疑的想:“我记错了时间吗?”于是,她决定在不同的时间再来看看。找了几天后,她终于又发现了炼功的人。这回她鼓起勇气向炼功的妇人开口了。于是妇人告知她何来琴夫妻炼功点的讯息。
那个周日,张清火开着车载着妻子上阳明山参加晨炼,到了阳明山却看不到有人炼功,因为怕迟到很着急,心急如焚。黄春梅看到旁边有一个卖菜的,她就过去问那个卖菜的:“听说这里有人在炼法轮功,是在哪里?”那个卖菜的手往台阶上一指说,在那上面。她沿着台阶上去,那时郑文煌正在跟学员讲话:“这个功法不只是要炼功,还要学法,修心性。”也正好是郑文煌跟学员在讲话,黄春梅就没有迟到,可以来得及跟大家一起炼功。
一段时日以来,他们夫妻就对打坐深感兴趣,也曾拜访寺庙想学打坐,却无缘入门。就这样,黄春梅夫妇也加入了炼功的行列,每逢假日的清晨就一起上阳明山的炼功点炼功。
集体炼功时,大家都是依照炼功音乐里李老师的口令而动,当时的三C产品并不发达,播放炼功音乐的收音机又大又重,一个礼拜就得更换电池。黄春梅夫妇俩眼看着郑文煌提着笨重的收音机,还免费义务的教大家炼功,心里过意不去,“我们就跟郑文煌说,我们买了收音机了,以后我们来提吧”
不久,黄春梅夫妇建议在天母公园建炼功点,郑文煌察看了天母公园环境后,同意建点。就这样,一九九五年年底,在天母公园成立了台北第二个炼功点。之后,郑文煌就两边跑,有时在阳明山,有时在天母公园炼功。当有新人来学功,有时郑文煌也会让黄春梅去教。虽然当时台湾还没有“辅导员”的概念,但是黄春梅也逐渐的负责起辅导新学员的工作,日后也成为天母炼功点的辅导员。
开办“九天学法炼功班”
一九九五年年底,阳明山上小小的炼功点挤满了三十多人,外加每日众多来探询学习的人潮,这些现象虽然让郑文煌夫妇十分高兴,但是也让他们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因为法轮功是“性命双修”功法,强调除了炼五套功法外,还必须“修心性”。而要如何才能修好自己,提高心性呢?那就必须学法。《转法轮》即是指导学员如何修炼的最主要一本书。但是当时他们仅有一本《转法轮》、一本《中国法轮功(修订本)》以及一套李老师在济南讲法的录音带,学员们轮流传阅的速度实在过于缓慢。眼看着新加入的学员无法深入了解、真正修炼,他们夫妇俩内心不免着急。于是他们写信向大陆学员求助。
恰巧,原上海法轮大法辅导站站长聂淑文随先生来高雄定居,在北京研究会的联络下,聂淑文带来了李洪志老师的讲法录影带,并协助郑文煌夫妇在家中成立“九天学法炼功班”。
所谓“九天学法炼功班”,是开始学习法轮大法最完整的一种方式。在九天中,每天观看一卷李洪志老师在大陆讲法的录影带,九天共九卷,看完影带后再由学员教授五套功法,每天课程约两至三个小时。
一九九六年一月,尽管《转法轮》一书当时在大陆各省奇缺,北京法轮大法研究会还是寄了一百本《转法轮》到台湾。这样一来,大家就不用在轮流借阅中枯等。
郑文煌家里的客厅成了九天班的地点,他们夫妻俩又十分体贴,任何时段、不管人数多寡都配合学功人的便利时间开班。郑惠文回忆,“当时家里好像是道场,人来人往,经常都是满的,从客厅一直坐到饭厅、坐到房间门口。”
原本个性内向的何来琴,招呼着陌生的人,教功、讲解,看在女儿郑惠文眼中,极少接触社会的母亲,已从一个怯于面对大众,脱胎成为一个有“自信”的人。郑惠文认为母亲的那份自信起源于“她在做一件对的事情,对人有益的事情”。郑惠文解释道:“那是一个‘善念’,她觉得:‘因为我自身受益了,我就要把这样的东西传递给别人。’”
而父亲郑文煌呢?除了脾气从暴躁转为平和之外,更看淡了物质、名望与金钱利益。生意上要不回来的债务,就慨然将那些支票、本票全都撕掉。由于法轮功强调义务教功,即便是九天学法炼功班,一样是免费的。曾有人学炼后,身体疾病全消,感恩之际,拿来了一叠的“酬谢金”,即便当时郑文煌的经济条件并不很好,他仍然遵照李老师的要求而坚持拒收。
眼看着严父变慈父,原本一年到头几乎都躺卧病榻的母亲变得生龙活虎,家里气氛融洽,充满了欢笑,郑惠文与哥哥、弟弟也因此相继修炼法轮功。
南传桃园
当时就读大学夜间部的郑惠文经常把妈妈的故事告诉别人,几乎是逢人就讲,包包里还放着她自己设计的法轮功简介,许多高中同学、专科同学、大学同学以及老师,也因而相约到她家里学炼、上九天法轮功学习班。
后来郑惠文去了一家公司工读,依然有机会就讲妈妈的故事,同事、主管不少人也参加了九天班,其中包括一位患有严重坐骨神经疾病的同事刘皇影。
一九九六年,三十四岁的刘皇影,走到人生谷底。每日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夜里躺在床上,任何一个翻身、移动,就迎来彻骨的疼痛。那时的他,每走十步必须蹲下休息,才能再走。
在病征初显时,刘皇影上医院检查,照了X光与核磁共振,结果是坐骨神经痛,脊椎第五节的腰椎盘突出并旋转。医生建议开刀,但成功率仅百分之五十。面对失败就可能终身瘫痪得坐轮椅的风险,让刘皇影怯于手术之途。
之后,历经两年多“散家产”式的求医经历,刘皇影形容自己当时急病乱投医,却只带给自己更多的失望。“我大哥说高雄有一个针灸多厉害,二话不说,机票买了就飞下去了。”找中医、试过民俗疗法,也在弟弟的介绍下向一位气功师学功,“一套功法,每人需付一万元,外加吃药,而药费每月要三万元。”学了一年多却收效甚微。
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三日,是刘皇影此生难忘的日子,那天是他的生日,也是他去上九天班的第一天。后来他一口气连上了五次“九天班”,他说不是没听懂讲法内容,而是倍感珍贵,“知道这个是好东西!”
在第三次上九天班的某一天,负责营建水电工程的刘皇影在工地接到一通电话,他急忙的跑去处理,当跑上楼梯的转折时,他突然意识到:“唉唷,我怎么会跑了!”学功大约两三个月后,久治不愈的他已经大致康复了。
这样的经历也带动了他的妻子、兄弟姊妹跟着一起炼功。
一九九六年三月,刘皇影举家搬到桃园,并建立了桃园第一个炼功点,也开办了“九天班”,桃园、新竹许多人都是从他这里学炼了法轮功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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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张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