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连载】《民族英雄蒋介石》(十七)

【新唐人2012年8月28日讯】【导读】真实的蒋介石虽然并非道德完人,也非圣人,然而却不失为一个仁心有余的正人君子,堂堂正正的英雄伟人。他的一生时而波澜壮阔,时而波涛汹涌。本来他完全可以引领中国人民走出受列强欺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业。不幸的是,由于邪恶至极的共产党恶魔的强力干扰,竟致壮志未酬身先死,以致大陆中国人民迄今仍真正生活在毫无法律保障,没有自由,没有人权的水深火热,道德沦丧的罪孽深渊之中。

本书根据英美各大学历史学教授中国问题专家的相关二十余部专著综合编译 ,着重参考了日本中日关系专家Keiji Furaya的经典名著《蒋介石:他的生活与时代》,张戎女士之《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辛灏年博士之《谁是新中国》和美国专家乔纳森之《蒋介石大元帅和他丢失的国家》与《一个伟大的强国兴衰史》,及大量相关专题论文。作者在大量研究中日双方历史档案及精研蒋介石众多演说,信件,日记的基础上撰写了此部宏篇巨著,内容详实,论据充分,立论客观公允,是西方包括汉语世界研究中国现代史和蒋介石的权威经典著作。书中披露的大量真实史实,对还原蒋介石和中华民国史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

(接上期)

三十六 蒋介石访日

一九二七年九月蒋在山中休养了一个月后返沪,计划赴日本访友。九月二十八日离沪,次日抵日本Nagasaki, 在Unzen停留数日后,在宋子文陪同下,在神户附近的Arima温泉入住一家旅馆。宋母在霭龄陪伴下住在一个别墅养病。庆龄在武汉政权跨台后,陪鲍罗庭及陈友仁等去了莫斯科。蒋访宋母请求准许与美龄结婚,宋母欣然准允。期间蒋走访了不少日本名胜,眼见日本各方面日新月异的长足进步不胜感慨,他在十月十一日的日记中写道:

“日本外交政策错误(一)视中国革命的成功为日本在东亚地位的威胁;(二)利用中国的分裂渔利;(三)鼓励无知的军人欺压中国人民。难道这也是日本政治家们的智慧和睿智的表现?!”

十月二十三日,蒋介石到东京在帝国饭店住下后,立即拜访孙中山的老朋Toyama Mitsuru,当天他向媒体发表一篇致日本人民书:“孙中山晚年喜欢称中日两国是亲如兄弟手足的国家,两国的关系相互依存。据此理由,我相信,日本人民比任何其他国家的人民更加关注中国的国家独立。依吾之见,为促进中日关系,有必要清除障碍。当然,我是指我国的军阀。日本有些对中国事务真实状况几近无知的当权者,不关心东亚的和平与稳定,受短期利益所引诱,放纵和利用日本军人压迫中国人民,阻碍新的革命力量的成长,加深和激化存在于我们两国人民之间的仇恨和对立……我确信日本睿智的领导人,知道通过利用中国军阀不可能加强两国的友善关系。我诚恳地期望与中国人同文同种的七千万日本人民,能够完全理解中国革命运动,并予之道义和精神支持。反之,不会有任何两国间的友谊。我没有必要详细说明,从此种状态将导致的后果,它确实会在不久的将来导致世界战争。”(注一)

日本军方对蒋介石富有先见之明的预警听而不闻。他们随后即盲目鲁莽地将日本人民和全人类推向无法言状的悲惨之境。

自十月二十四日-十一月八日蒋介石马不停蹄访友讨论,会见日本政要。先后礼拜访了Inukai Tsuyoshi;日本第十三师团第十九炮兵旅Nagaoka将军,十一月五日拜访日本首相Tanka Giichi,张群为蒋当翻译:

蒋介石:我认为东亚的繁荣或灾难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未来的中日关系,阁下是否同意?

Tanaka:我想先听阁下有何高见?

蒋:我想和阁下提及三项要点:第一,如果中国和日本能够基于真正的平等,相互真诚合作,那么中日将会共存共荣。这取决于日本是否能改进对中国的政策;日本应当摆脱腐败的军阀,将关注力转向致力于创建自由和独立的国民党。质言之,日本应当停止奴役中国人民,而应当寻求真正爱国的中国人,并与他们交朋友。这是两国真正合作的唯一正途。第二,中国国民革命军决定继续北伐,完成国家统一的任务。我希望日本政府帮助我们而不是干涉我们的内政。第三,日本在与中国关系上必须放弃使用武力。我相信我们能够在经济领域合作。我渴望与阁下交流中日合作的意见。我希望我们的会谈能产生某些具体的成果。

Tanaka:阁下首先应当巩固你在南京和长江以南的基地,为何阁下那么不忍耐要完成北伐呢?

蒋:中国革命的目标是统一整个国家。我们不能重犯十九世纪太平天国所犯的错误。完成北伐对我们至关重要。没有一个统一的中国,东亚不会有和平。对中国此种局面的确是危险的,对日本同样不利。

日本官方的谈话纪录略有区别:关于北伐日本首相说:“有关中国内部一统一,很难成功地完成革命……为巩固你的南方基地的缘故,没有理由为何你急忙要完成北伐”。有关日本支持军阀,蒋介石指出日本支持张作霖,是导致中国反日运动的原因。首相否认日本以任何方式支持张作霖。有关共产主义威胁,蒋与塔那卡完全一致。(注二)

蒋介石对会谈结果深感失望,回到饭店后立即在日记中写道:“经与塔那卡会谈,已可得出结论,中日合作无望。非常明显,塔那卡不想我们的革命成功,将毫不犹豫地阻止北伐,日本不能容忍一个统一的中国。塔那卡待我的方式,就象对待北方军阀一样。虽然我未能说服他改变日本对华政策,会见虽然未达预期效果,至少我已知道我所处的地位。”

三十七 蒋(介石)宋(美玲)联姻

廖仲凯夫人曾警告陈洁如要提防宋蔼龄那个“狡猾的恶女人”,蒋介石一直想与宋美龄联姻,曾向孙中山求助,孙问过宋庆龄,她极力反对。孙中山死后,据美国作家乔纳森的《蒋介石传》称蒋曾先向宋庆龄求婚,她后来告诉斯诺她回答说:“这是因政治,而不是因爱情”婉拒了蒋。但是此种说法明显与史实不符,极可能是亲共党用文人编造的谎言旨在诋毁蒋介石的声誉。

有一天洁如听到美龄对蔼龄说“洁如仅是个中产阶级的家庭主妇,如何配当一个成长中的国家领导人之妻呢?”“必须承认,她也有她的优点,她是一个宁波乡巴佬的好家庭主妇。” 美龄接着说。

一九二七年北伐成功后,美龄曾致函蒋介石祝贺。蔼龄乘中国银行的汽船到九江,见到蒋介石说,她让弟弟支持他,她可以说服上海的银行家和商界人士支持他,但他必须与美龄结婚。(注三)

一九二六年七月三十日,蒋介石在北伐途中致函陈洁如,要她“读书治家”。同日,致函张静江称:“洁如之游心随年岁而增大,既不愿学习,又不知治家,家中事纷乱无状。此次行李应用者皆不检点,而无用者皆携来,徒增担夫之苦。请嘱其不管闲事,安心学习五年,或出洋留学,将来为我之助。如现在下去,必无结果也,乃害其一生耳”!蒋介石对洁如说:“这是唯一实现统治中国的良机,希望洁如支持他,真正的爱情是为所爱的人作出牺牲”。蒋建议洁如到美国学习五年,“这仅是政治婚姻,五年后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生活”蒋说,洁如最初的反应是让他下地狱吧。蒋接着说“如果她不同意,北伐将受阻,也就不可能救中国,他将因此而失败,或因绝望而死,你总不希望我死吧?”一九二七年八月一日蒋介石到上海,洁如提醒他当初的誓言,并说她不愿意出国而宁可陪母亲相守。蒋说她必须去美国,这是美玲与他结婚的条件,并在佛相前再度发誓:“五年内一定恢复婚姻,若违约佛祖可惩罚他和南京政府。”一九二七年八月十九日,陈洁如偕张静江的两个女儿蕊英、倩英自上海起程,赴美留学。蒋在与宋美龄结婚之前,曾要求陈立夫代表自己去和陈洁如“讲离异”,陈洁如“当时的态度很好,她说蒋介石做了中国的统帅,应该有一个像样子的女人做太太,我知道我的身份,我愿意退让,我愿意到美国去念书”。(注四)

一九二七年九月二十二日,蒋介石决定赴日本考察。九月二十六日,蒋介石在《申报》连登三天《启事》,旨在说明自己的婚姻状况:“民国十年,原配毛氏,与中正正式离婚。其他二氏(姚怡诚,陈洁如),本无婚约,现已与中正脱离关系。现在除家有二子外,并无妻女。惟传闻失实,易滋淆惑,专此奉复”。(注五)蒋介石访日本另一目的是赢得宋母倪桂珍同意婚事。十月三日,蒋介石抵神户由宋子文陪同到有马温泉拜访宋母。蒋介石在日本神户宾馆向宋母倪桂珍出示他与第一个妻子的离婚证书,并说他会学圣经,但不能保证会成为基督徒。(注六)宋庆龄后来评论说,为了与美龄结婚,蒋会答应成为圣人,她让外交部陈友仁部长带信给美龄,劝她不要嫁给这个“蓝鸟”。

十月二十三日,蒋介石到东京,陆续会见日本友人和政要。十一月六日,会见日本首相田中义一。这一时期,国民党内部派系纷争,无法调和,阎锡山、冯玉祥等人纷纷要求蒋介石回国,因此蒋便改变计划,十一月八日蒋从日本神户乘船返沪,于十日回到上海。

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上海《申报》刊出蒋的结婚《启事》:“中正奔走革命,频年驰驱戎马,未遑家室之私,现拟辞职息肩,惟革命未成,责任犹在。袍泽饥寒转战,民众流离失所,讵能恝然忘怀。尤念百战伤残之健儿,弥愧忧乐与共之古训。兹定十二月一日在上海与宋女士结婚,爰拟撙节婚礼费用及宴请朋友筵资,发起废兵院,以完中正昔日在军之私愿,宋女士亦同此意。如亲友同志厚爱不弃,欲为中正与宋女士结婚留一纪念,即请移节盛仪,玉成此举,无任铭感。凡赐珍仪,敬谨璧谢。婚仪简单,不再柬请。式布区区,惟希公鉴”。(注七)

蒋自称当他第一次遇见宋美龄时,即认为宋是“理想中之佳偶”,而宋美龄也言,“非得蒋某为夫,宁终身不嫁”。蒋称:“余今日得与余最敬最爱之宋美龄女士结婚,实为余有生以来最光荣之一日,自亦为余有生以来最愉快之一日。”

蒋介石与宋美龄于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一日先在宋家举行基督教仪式婚礼,在上海戈登路大华饭店礼堂结婚,十五年后她对美国出版商哥登(Gordner Cowles)说:“在结婚当晚,蒋告诉她,“除了生育之外,他不相信性关系,既然他与前妻已生育一个男孩,他没有兴趣再要孩子,因此在他们之间没有性关系。”然而,此说恐怕纯属出于社交应酬因而并不可信。与蒋的日记所载大相径庭。一九二七年十二月一日,蒋介石感到幸福之至,日记云:“见余爱姗姗而出,如云霞飘落。平生未有之爱情,于此一时间并现,不知余身置何处矣!”婚礼完成后,二人共乘新轿车兜风,当晚,至宋宅宴会。九时,回新宅,入新房。次日,在家“与爱妻拥谈”,日记云:“乃知新婚之蜜,非任何事所可比拟”。次日蒋介石在报上发表一项声明:“我真诚相信与宋美玲小姐结婚后,我的革命工作将取得更大进步。有她的帮助和支持,从此我能够以平和的心灵,承受革命的重责。”(注八)

注 释

【注一】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二四

【注二】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二六页注

【注三】 JonathanFenby, Chiang Kai Shek, China’s Senoralissino and the Nation He Lost (Carroll& Craf Publishers New York, 二零零四) P.一六五.

【注四】 陈立夫《拨云雾而见青天》,〔台北〕近代中国出版社二零零五年版,第六三零页;《一个改写民国历史的女人》,第二九八页。

【注五】《申报》,一九二七年九月二十八日,第二张,第五版。

【注六】 JonathanFenby, Chiang Kai Shek, China’s Senoralissino and the Nation He Lost (Carroll& Craf Publishers New York, 二零零四) P.一六八.

【注七】《申报》,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第二张,第五版。

【注八】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二七

(待续)

文章来源:百家争鸣【郭国汀律师专栏】

相关文章
评论
新版即将上线。评论功能暂时关闭。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