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书连载】《民族英雄蒋介石》(十四)

【新唐人2012年8月23日讯】【导读】真实的蒋介石虽然并非道德完人,也非圣人,然而却不失为一个仁心有余的正人君子,堂堂正正的英雄伟人。他的一生时而波澜壮阔,时而波涛汹涌。本来他完全可以引领中国人民走出受列强欺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业。不幸的是,由于邪恶至极的共产党恶魔的强力干扰,竟致壮志未酬身先死,以致大陆中国人民迄今仍真正生活在毫无法律保障,没有自由,没有人权的水深火热,道德沦丧的罪孽深渊之中。

本书根据英美各大学历史学教授中国问题专家的相关二十余部专著综合编译 ,着重参考了日本中日关系专家Keiji Furaya的经典名著《蒋介石:他的生活与时代》,张戎女士之《毛泽东鲜为人知的故事》,辛灏年博士之《谁是新中国》和美国专家乔纳森之《蒋介石大元帅和他丢失的国家》与《一个伟大的强国兴衰史》,及大量相关专题论文。作者在大量研究中日双方历史档案及精研蒋介石众多演说,信件,日记的基础上撰写了此部宏篇巨著,内容详实,论据充分,立论客观公允,是西方包括汉语世界研究中国现代史和蒋介石的权威经典著作。书中披露的大量真实史实,对还原蒋介石和中华民国史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价值。

(接上期)

三十 四一二清党真相

四一二清党前两周在淅江杭州,四川重庆,福建福州,江西赣州,南昌和九江,广东,安徽安庆,上海,江苏镇江皆发生共产党与非共产党联盟争权力及意识形态导致的灾难性冲突。杭州市共产党人宪中华与国民党于一九二七年二月十八日即开始冲突,三月三日发生流血事件,劳工组织和国民党左派被镇压。在南京,林祖涵,李富春依共产国际指示,指使北伐军中的共产党员故意枪杀外交官和传教士,抢劫外国人财产,制造震惊中外的南京事件;在上海浦东,三月二十六日一些工人被指控为反动分子,被依上海总工会命令处决;三月三十一日在重庆,刘湘的军队包围国民党左派会场与工人纠察队发生枪战,六名共产党员被打死,当地共产党向武汉报告称四百人被杀;同日江西赣州共产党人陈章宪(赣州贸易联盟总会主席)被枪决;在福州共产党人马世蔡和李佩东控制了国民党省党部,他们向各县派出共产党人任各县党部负责人,三月十九日成立黄浦军校生协会,四月四日右派打出“拥蒋总司令,驱逐鲍罗庭,惩处徐谦,邓演达,谭平山!”的横幅游行示威,四月七日马和李逃离福州,数十名共产党人被捕并被处决;(注一)安徽安庆也发生枪决共产党人事件。(注二)

一九二七年三月中旬蒋介石下令解散了国民党南昌市党部和九江市党部和九江贸易联盟,因其被共产党及国民党左派控制;但当蒋离开南昌后,三月二十六日武汉中央执委会却派出八人(其中六人是中共双重党员)到江西重组江西省和南昌市党部。四月二日,南昌守军司令王春放持中立,朱德(时任南昌军官教导团团长)率众洗劫南昌江西省国民党党部,公开高喊打倒三民主义!公然践踏孙中山先生画象和撕毁中华民国国旗;共产党暴乱逮捕八百余名国民党人,其中至少二十人被总工会的人民法庭杀害(注三)。四月九日和十日在福建厦门,淅江宁波和广州发生类似冲突。

三月二十八日,国民党中央监委十二名委员中有五名(吴稚晖,蔡元培,张静江,顾英芬,李诗增)在上海召开非正式会议,决议通过吴稚晖起草的《护党救国清党条例》,四月二日中监委再次开会,与会者增加了陈果夫,李宗仁,黄昭宏,程潜,何耀祖,何应钦,李济深,白崇禧等人,制定了一份有一百九十七人的共产党名单,备送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会,要求对他们进行监督。蒋介石首先清除北伐军中的共产党员;四月二日解散由共产党把持的北伐军第一军第一师和第二师政治部;解散了东路军第一和第二营;四月六日,蒋介石鉴于上海共产党已于五日决议由工人纠察队发起暴动,为防止第二次南京事件的发生,蒋乃命令东路军前敌总指挥白崇禧查封关闭由“左派(邓演达)”和中共(郭沫诺任主任)把持的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政治部驻上海办事处,即共党军内中心;同日北京外交团允许北京警察进入苏联领事馆大楼,查获大量中共及国民党文件及苏联策动中共暴乱的文件,结果二十二名苏联外交官和三十六国民党员被捕,包括六名国民党北京市委委员,中共创始人李大钊及其他十九人随后经军事法庭审判处死刑;(注四)同日,租界警察袭击了苏联驻天津,上海领事馆,从北京、天津和上海苏联领事馆中搜查出大量苏联援助中共及证明鲍罗庭将中国苏维埃化的计划,缴获的文件确证共产党与国民党左派皆已被苏联通过鲍罗庭控制。这些证据文件为以蒋介石为首的反共右派清共提供了最后依据。(注五)这一发现和上海工人不断地闹事,使得蒋介石能够说服上海工商金融界出资拯救国民党因依赖苏联资金军援造成的受苏联控制的局面。在三周内,便筹集到五千万元(约五百六十万英镑)。(注六)蒋这时得到广西将军李宗仁,白崇禧和黄绍宏的鼓励和支持,并获得国民党军事委员会领导人李济深和陈苏真,上海和南京军方领导人,以及工商界,包括西山会议派的支持,采取行动反共(注七)。

四月七日北伐军口号由原来的“打倒帝国主义!打倒封建主义!一切权力归人民!”改成“打倒反国民党的阴谋家!打倒破坏国民革命的反动派!谁反对三民主义,谁就是反革命!”“所有的权力归国民党!”五日,蒋发布上海戒严令,任命白崇禧为戒严司令,然后迅速切断与南京交通,使中共掌握的国民革命军第三师陷于孤立,清除其抵抗分子,解除其武装。南京事件主谋者共产党员林祖涵逃往九江。南京市孙文主义学会成员遂包围了为中共所把持的国民党江苏省党部,逮捕了隐藏在国民党中的共产党分子。

蒋介石此时面临三大问题:金钱,上海的外国人社区,如何清除共产党对上海的影响。自越飞孙中山联合宣言以来,国民党虽然得以利用苏联的资金与军事援助,但代价则是苏维埃对国民党的政治发展的巨大影响,中共暗中打入国民党、政、军高层大量特务长期潜伏,日后特别是在内战中发挥了巨大颠复性作用,为中共最终在内战中打败蒋介石,颠复国民政府立下了决定性的‘功绩’。

一九二七年四月九日蒋介石在上海实行诫严法实行军管,并由白崇喜将军执行。(注八)蒋介石命令工人纠察队自动缴械,并受驻军白崇喜部监督。(注九)同日,蒋介石离沪赴南京。蒋离沪前已将第一军第一和第二师即蒋介石最亲信的部队调往南京。(注十)他迅速解除了军中亲共武装。并电报汪精卫,谭元凯,胡汉民和朱培德,邀请他们于四月十四日前往南京商讨急待解决的问题。

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凌晨,白崇禧的第二十二军按事先计划,由杜月笙的青帮组成的共进会以工人纠察队名义及部分白崇禧的士兵化装成工纠队员,先行挑衅,随后由军队出面收缴双方武器。在上海市中心和吴淞及浦东同时袭击了共产党领导的上海总工会和武装纠察队,因少数武装工人抵抗而被当场击毙二十五-三十人。缴获工人武装三千枝步枪,二十挺机枪,六百支驳克枪和大量弹药。逮捕的工会领导人随后在龙华经审判被处死一百四十五人。(注十一)上午局势已全面控制。这是国共双方武装对抗的开始。

白崇禧负责上海清党行动,在上海大街小巷遍贴布告:禁止一切罢工,违者将严惩。然而共产党领导的总工会于四月十三日组织十万工人总罢工游行示威抗议,许多工人被工纠队威迫参加。对此事实,日本驻上海总领事于一九二七年四月二十一日向日本外交部发送的秘密报告(N三六七)中写道:“大多数参加罢工的工人,均是由武装工人纠察队,使用恐怖手段威胁强迫而为。当局采取的严厉措施,产生了预期的效果。更温和的活动分子的影响力增长,号召停止总罢工,总工会的命令已停止产生任何效果。。。”(注十二)

中午时人群聚集在闸北清源路开群众大会,通过决议要求返还被扣的武器,惩罚工联(即杜月笙的共进会),保护总工会。示威游行队伍中混杂着持枪械的工纠队员和妇孺,朝位于宝山路上的第二十六军第二师总部进军。接着发生的示威者与士兵之间的冲突,不少人被枪杀或受伤。辛灏年在《谁是新中国》中指出:“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三日,中共上海总工会召开市民大会,发表‘全面罢工’宣言,并于会后持枪武装集合进攻宝山路第二十六军第二师师部,迅为第二师弹压。中共叛乱武装当场被逮捕九十多人,其中竟有四十多人身藏直鲁匪军特遣证章”。这一说法为日本中日关系专家所证实:“在一份给他的将军和部队的电报中,蒋介石披露,并非所有的工人纠察队员均是工人,四月十三日捕获的九十名工纠队员,查明其中四十人是孙传芳军队的士兵”。(注十三)也被哥伦比亚大学历史教授伊萨克印证。(注十四)有关四一二清党,到底死了多少人有各种各样的说法,西方学者受亲共记者斯诺和混血儿韩素英明显跨大的报导影响甚大,然而当时的英国上海警察局档案,日本驻华领事馆的秘密报导,及中共自已的说法却相当一致,显然更加可信,例如:

(一)美国历史学教授伊萨克写道:“四一二政变中任何抵抗者就地枪决,其余的被押送到大街上或龙华警备司令部处决(注十五)。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由青帮同时在五个区攻击上海总工会和各区工会武装,然后北伐军出面先缴械青帮,再缴工人纠察队武器,英国控制的上海市警察局事后统计的数据约四百名工人在行动中被杀;其他报告死亡人数约七百人”。(注十六)

(二)《共产主义黑皮书》作者写道:“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在上海和其他城市的清共,蒋介石军队利用黑社会青红帮枪杀了一千多名共产党人”。

(三)伊萨克教授认为“随后数月,驻上海的外国军警亦协助逮捕了大量人员,移送龙华警备区军事法庭审讯,诫严法给予军事法庭任意决定权,以致上千人送命”。

(四)威尔森教授写道:“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青帮组成的中国共进会与一些蒋介石的北伐军包围了总工会。工人纠察队被缴械,随后数周内约五千-一万人被杀害。(注十七)共进会逮捕了超过一千人。

(五)亲共的美国记者埃德加思诺(即《红星照耀中国》的作者)估计五千到一万人被杀。

(六)亲共的作家韩素英则称“被杀人数约八千人,六千工人的妻女被卖进妓院和工厂”。

(七)乔纳森写道“另有一数字估计三万四千人死亡,四万人受伤,二万五千人被捕”。(注十八)

(八)当时的英文报纸报导:“当罢工游行队伍行进到驻军总部前时,机枪未经警告便向工人妇孺扫射,一个见证人证明有八辆卡车装满了死尸体,超过三百人死亡,更多的人受伤。许多伤者被与死者一道拖走埋掉”。(注十九)

(九)但中共官方称上海四一二事件三百多名纠察队员被打死打伤;

(十)中共党员郑振铎一九二七年四月三十日则证实“群众当场死亡约五十-六十人。

(十一)据原广西自治军第二路第三支队司令部参谋陈雄回忆录披露:李宗仁白崇喜才是“四一二事件”的始作俑者,而蒋介石本人只求清除共产党而无意杀戮(注二十)。

(十二)对此日本专家Keiji Furaya认为:“外国人的报导往往跨大在清党运动期间被杀害的党员工人的数目。他们根据共产党的资讯,报导称数千名工人丧生,根据日本外国办公室主持的调查证明:“至四月二十二日止,共有九十人被处决”,这一数据不包括街头冲突中发生的伤亡”。但是四一二事变肯定是一场对中国影响深远的历史悲剧,造成不少无辜牺牲者,蒋介石的秘书陈立夫写道:“那是一场血腥的战争,我必须承认许多无辜者被杀”(注二十一)

四月十四日,当局搜查了共产党活动中心,上海市临时政府和上海国民党总部,上海学生联合会,上海总工会头目汪邵华和罗亦农被捕并被军事法庭处死刑。(注二十二)化名伍豪的中共领袖周恩来被捕后,因在两家大报发表“伍豪脱离共产党启示”而被开释。不过,按《蒋介石传》的作者乔那森的说法:“周恩来被捕后又逃走了,据称是蒋介石的安排,回报广东左派暴乱中共产党救命之恩。(注二十三)而按迪克教授的说法则是”周思来被悬赏二十万元,周一度被捕,但利用其众多黄浦部下,据称他曾救过白崇禧的兄弟一命,最终得以逃脱”。而有关汪邵华的死另有一种说法:“杜月笙邀请上海总工会主席汪绍华赴宴,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一日晚八点,汪乘小车抵杜公馆,在门厅遇到青帮头子张枭林,要他解散工人纠察队,改变立场,汪拒绝;于是四名杜的打手一拥而上拳打脚踢,并试图勒杀他;此时杜出现在楼上喊到“别在我的房子里”!打手将汪带到法租界外的荒郊,挖好坑时汪仍活着被活埋。(注二十四)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日早上,上海总工会主席汪绍华受邀请到杜月笙公馆商谈,旋即被绑架至荒郊外杀害。(注二十五)但是一九六五年白崇禧在台湾正式书面答复有关汪绍华死因时说:“是我逮捕了汪绍华在龙法军事法庭依法审判后处死刑”。(注二十六)

四一二清党后,武汉政府命令蒋介石前往汉口向中央执委会解释为何屠杀同道比杀敌更感兴趣,蒋拒绝,故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七日武汉下令开除蒋党籍并解除其党政军一切职务(注二十七)。四月十八日蒋及其支持者在南京成立国民政府作为回应,说是遵循孙中山的遗愿,因为南京太平天国是反帝的象征,大明反蒙古统治,北京则象征专制。但南京政权遇到宋子文,宋庆林,外交部陈漠部长的公开谴责。(注二十八)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七日武汉政府谴责蒋介石是反革命头子应对屠杀和压迫人民的罪责负责,并将他开除出国民党,解除其党内外一切职务。军中将士应逮捕之,送交中央政府按惩治反革命罪法律惩罚,并悬赏二十五元要蒋的人头(注二十九)。

共产国际称蒋为叛徒,蒋经国在莫斯科真理报上发表与蒋介石决裂的公开信称:“革命是我唯一所知的事,我不再认你为我的父亲。”(注三十)

伊萨克教授还谴责:“蒋介石趁机敲诈勒索有钱人,由于没有司法正义也没有法治,有钱人同样朝不保夕。甚至连YungChung chin亦不能例外。蒋介石要求他资助五十万元,他试图讨价还价,结果蒋介石下令逮捕之,他的家属支付了二十五万元才放出来,其他人不得不支付更高的价码”。(注三十一)右派政府感谢杜月笙的青帮,予杜和他的同伙进一步发展其犯罪产业的便利。法国同意用其军舰保护运毒品,并让青帮在其租界辖区内开赌场。南京政府设立的禁毒局拟在三年内杜绝毒品,却任命青帮头子张枭林担任首任局长。(注三十二)

三十一 宁汉政府相争

上海四一二清党前,支持蒋介石的中央执委会和中监委委员计划于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五日在南京召开四中执委会议,日期和地点均由汪精卫和蒋介石在上海议定;但由于汪精卫去了武汉,不能再指望汪出席,故委员们决定召开非正式会议,决定(一)中华民国定都南京;(二)宣布武汉国民党中央为非法;(三)撤销非法设立的武汉国民政府;(四)从国民党中清除共产党员。

四月十七日,中央政治咨政委员会决定南京国民政府于四月十八日正式运作,胡汉民当选国务委员会和中央咨政委主席。胡汉民以主席身份号召各武装部队支持蒋介石,推翻反革命武装力量。在一份致全体官兵的政府文告中,胡汉民以国民政府名义称赞蒋介石的忠诚与勇气,在他履行职责中,将国民党的影响扩大至七省,北伐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但蒋介石却清醒地指出:“国民政府正面临着巨大的困难与危险。南京位于上海和汉口之间,上海是拥有强大军力的不时威胁我们的帝国主义的基地,而汉口则撑控在由红色帝国主义操控的共产党手中,他们在我们的后方制造暴乱与混乱。因此我们处在红白两类帝国主义的夹击之下。我们还面对另一个大敌:奉军与山东军阀。除非我们一鼓作气,趁胜奋战打破此种危机四伏的险局,我们将注定面临更大的与远为严重的灾难。”(注三十三)

在另一次演说中,蒋介石指出:“先总理选定南京做为我们的国都,我负有重大责任,服务于我们的政府,决心为保卫南京国民政府及消灭共产党控制的汉口伪国民政府,率领北伐军战至生命最后一息。”(注三十四)

武汉政权于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七日谴责蒋介石是反革命头子应对屠杀和压迫人民的罪责负责,将他开除出国民党,解除其党内外一切职务,下令军中将士逮捕之,送交中央政府按《惩治反革命罪条例》惩罚,并悬赏二十五万元要蒋的人头(注三十五)。共产国际称蒋介石为‘叛徒’,蒋经国在莫斯科真理报上发表与蒋决裂的公开信称:“革命是我唯一所知的事,我不再认你为我的父亲。”(注三十六)南京政府则下令逮捕鲍罗庭,陈独秀,谭平山,林祖涵,毛泽东,林彪,周恩来,郭沫若,吴玉章,刘少奇,徐谦,邓演达等一百余位中共党员及国民党极左派。五月七日设立中央清党委员会,负责清党。同时在淅江、福建、广东、广西、安徽和四川的共产党人皆被清除出国民党或转入地下或逃至武汉地区。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五日在广州发生类似事件,广州共产党被令在十天内向警察局报告,否则将捕杀。(注三十七)五月二十一日长沙,五月底在江西省则进行了不那么血腥的清洗。(注三十八)

一九二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共产党召开五大,号称代表五万党员,大会重申与国民党左派合作,分析民族资产阶级的反革命性质。一九二六年十二月日共产党受共产国际指示,强调国情和农民革命的重要性,采取没收地主土地(小地主与北伐军官家属除外)陈独秀指出:“强调土地革命,无疑将破坏与国民党的合作”,但共产国际新代表罗易却否决了此种担忧。(注三十九)

注 释

【注一】 John K.Faibank,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一二. Republican China一九一二-一九四九 Part I.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 London. 一九八三.p.六二九.

【注二】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四

【注三】 John K.Faibank,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一二. Republican China一九一二-一九四九 Part I.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 London. 一九八三.p.六二七-六二八.

【注四】 John K.Faibank,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一二. Republican China一九一二-一九四九Part I.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 London. 一九八三.p.六三二.

【注五】 Wolfgang Franke, A Century of ChineseRevolution 一八五一-一九四九,(University of South Carolina press, 一九七零) p.七四.

【注六】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六

【注七】 Edward L.Dreyer, China At War 一九零一-一九四九,Longman London, 一九九五 p.一四一.

【注八】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一九九一)p.一六

【注九】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五

【注十】 John K.Faibank,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一二. Republican China一九一二-一九四九 Part I.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 London. 一九八三.p.六三三.

【注十一】 John K.Faibank,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一二. Republican China 一九一二-一九四九 Part I.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London.一九八三.p.六三五.

【注十二】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零八

【注十三】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零八

【注十四】 John K.Faibank,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一二. Republican China一九一二-一九四九 Part I.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 London. 一九八三.p.六三六.

【注十五】 Harold R.Isaacs, The Tragedy of TheChinese Revolution(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一九六一). P.一七六.

【注十六】 Harold R.Isaacs, The Tragedy of TheChinese Revolution( 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一九六一). P.一七七. see also oliceReport for April. Municipal Gazette, May 二一, 一九二七. Shanghai delagates to thefouth all china Trade Union conference at Hankow reported 一四零 know unionleaders and 五百workers lost their lives resisting Chiang’s coup ( People’sTribune June 三十, 一九二七)

【注十七】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七

【注十八】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 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 Books, 二零零八)p.一四八.

【注十九】 China Press, April 十四 一九二七. Hua Kang;Great Chinese Revolution, Chap V. sec 二; workers delegation reports. P.一八零.

【注二十】《文史资料存稿选编》中国文史出版社二零零二年八月。

【注二十一】 Chen Lifu p.六二。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 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Books, 二零零八)p.一八零.

【注二十二】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零八

【注二十三】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 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Books, 二零零八)p.一八一.

【注二十四】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 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Books, 二零零八)p.一七九.

【注二十五】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七

【注二十六】 John K.Faibank,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China, VO.12. Republican China一九一二-一九四九 Part I.Cambridge UniversityPress. London. 一九八三.p.六三四.

【注二十七】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七

【注二十八】 George F.Botjer, A Short History ofNationalist China, 一九一九零一九四九(G.P.Putnanis Sons, New York, 一九七九)p.六七.

【注二十九】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二十

【注三十】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 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 Books, 二零零八)p.一五一.

【注三十一】 China Weekly Review, June 25, 1927.

【注三十二】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 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Books, 二零零八)p.一八二.

【注三十三】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一一

【注三十四】 Keiji Furaya, Chiang Kai-Shek His Lifeand Times, translated by Chun-Ming Chang, (St.John’s Universtity 一九八一)p.二一一

【注三十五】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二零

【注三十六】 Jonathan Fenby, The Penguin History of Modern China:The Fall and Rise ofa Great Power, 一八五零-二零零八.(Allenlane Penguin Books, 二零零八)p.一五一.

【注三十七】 Dick Wilson, China’s Revolutionary War,Weidenfeld and Nicolson(Academic) London, 一九九一)p.一七

【注三十八】 Wolfgang Franke, A Century of ChineseRevolution 一八五一-一九四九,(University of South Carolina press,一九七零) p.七四-七五.Prof.of university of Carolina.

【注三十九】 Wolfgang Franke, A Century of ChineseRevolution 一八五一-一九四九,(University of South Carolina press,一九七零) p.七六

(待续)

文章来源:百家争鸣【郭国汀律师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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