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7月11日讯】【《谁是新中国》题解】 谁是新中国?谁才是真正的新中国?是“中华民国”、还是“中华人民共和国”? 如果是前者,何以在辛亥之后,又会出现长期的内乱和内忧?虽然能够一再地战胜形形色色专制势力的反扑,统一了中国,捍卫了共和国统,赢得了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却又惨败在1945—1949的内战之中。嗣后,竟能够在台湾完成向民主的全面过渡,使孙中山先生民主建国的理想得以实现…… 如果是后者,为何又在“革命”的名义之下,全面复辟专制制度,虽然迄无外患,更无内忧,却造成“冤狱遍中华”这样一个史无前例的悲惨局面,为漫长的中国专制制度,补上了中世欧洲“教政合一”式极权专制统治的血腥一课。待到风雨飘摇之时,亦只好重演西太后的“改革开放”,然而,其成就虽不能与清政府相提并论,其命运却与清王朝一样而不能免,其腐败和腐烂,更为中国五千年历史所未有……
(接上期)
四 清王朝改革 邓小平改良与伟大民主变革的前夜
第一 清王朝改革与邓小平改良的简单对比
本节标题之所以称清政府是为改革,邓小平是为改良,乃是从他们在专制改良的层次上所表现出来的深与浅而言。下文将从两者的相同点和不同点试以说明之。
一 清政府改革和邓小平改良的相同点
其一、两者在本质上均不许改革腐朽的专制制度,都只想在专制政治的母体上嫁接西方自由主义生产经营方式的枝芽,即只想在经济上西学为用,旨在维护专制统治,即“自救”而已。
其二、两者在理论上的相同之处,是均没有一个真正近代或现代的民主政治思想,作为其改革的思想理论基础,却都有一个维系和维护专制统治的思想做为他们改革的桎梏。前者为孔孟儒教、三纲五常,后者则是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所以,他们才一个要空喊“富国强兵”,一个假喊“振兴中华”。然而,两个真正要喊的和真正在喊的都是“长治久安”,即“专制长治和人民久安”。
其三、两者在改革上的共同之处,一是均以经改为主,二是经改均历经两度,三是都搞的是对外开放、吸引外资、允许独资和合资,四是都搞的是对内搞活、允许个体经营的存在和发展(中共乃是局部允许),五是均设立经济改革的特区 —— 只不过一个成了“帝国主义冒险家的乐园”,一个却成了“中共高官及其子女的富贵风流乡”。其四、两者都反对过政治改革,特别是都反对专制制度的改革。只不过清政府曾从坚持四个不能变退守到三个不能变(参见上卷第一章),而中共却自始至终都在坚持“四个坚持”。二是均血腥地镇压过要求进行政治改革的政治改良派,或逼迫他们逃往国外。三是均在镇压政治改良派两年以后,因统治危机迅速加深,只好重新祭起改革的大旗,再度推起经济改革运动,以挽救日益危殆的政治经济局面。四是在二度经济改革中,与近现代各国曾推行改良的专制政体一样,一手抓经济改革,一手抓政治镇压,企图以此维护正在江河日下的专制统治。只不过中共对民主人士、异议人士和革命志士的镇压更加广泛、更加残酷而已。五是都曾在高喊立宪改良或政治改革的二度经改中,高度集中权力,强化专制统治,一个将权力集中至满族贵族、直至皇族一身,一个则将党权集中到企图与毛泽东并驾齐驱的地步。六是尽管如此,却同样造成了专制权力的被迫削弱、迅速削弱和层层削弱,其专制权力的瓦解和崩溃同样势不可免。
二 清政府改革与邓小平改良的不同点
其一、就改革动因的不同面而言,一是清政府改革尚属于王朝统治和君主制度正在走向自然消亡阶段的“自救”行为。邓小平的改良却属于一个专制复辟政体“为维护其复辟统治而进行自救”的行为。二是清政府于历史消亡期的一切败症,虽是专制统治和专制制度处于历史消亡期的必然表现,却也是外患内忧交相煎迫下的现实反映。但中共的种种败症,除为复辟的专制政体所共有之外,却是它在“既无外患、更无内忧”的和平局面之下,长期地和一再地要“斗天、斗地和斗人”的一个政治恶果。是故大清朝虽为外族统治,又运交专制制度的末路,却能够绵延二百余年,才在外患内忧的交相煎迫之下,被迫为自救而实行改革;而中共作为一个未曾统一的复辟政权,虽运交国际共产专制复辟的兴盛之日,却只撑持了二十余年,便不得已要靠改良来自救了。
其二、就经济改革的不同面而言,清政府虽然垮台了,但是,清政府长达五十年的两度经改,却“为中国近代工交企业的创立和发展打下了基础,为西学的传播和中国科技事业的发展提供了一定的条件,为我国近代工业的发展积累了科技资料,加速了封建自然经济、即小农经济的解体,促进了中国商品市场和商品经济的初步形成”(参见上卷第一章注释)。然而,中共的经济改革,充其量也只是将为它所破坏殆尽的的中国商品市场和商品经济,进行了远没有到位的重建和恢复。中共以恢复农民的小生产来救社会主义的命,以恢复个体户的历史性正常存在作为城市经济改革的主要成就;以羞羞答答、百般限制地恢复“旧中国”已有的自由经济和市场经济作为它二度经改的标志;其表现和成效又如何能够与晚清相比。
其三、与清政府毕竟实行了“百日维新”的一度政治改革,和曾允诺君主立宪的二度改革相比,邓小平和它的中共,一是除掉在改革早期曾废止过农村人民公社制度、即共产农奴制,和发出过政治改革的数度空喊之外,至今竟一无政治改革的实践可言。二是清政府杀人是在政治改革、即“百日维新”之后,中共开枪和开坦克车杀人,却在人民要求政治改革、却根本没有推行政治改革之前。三是与清政府顽固派对政治改良派的镇压相比,中共杀人者,不仅有顽固派,而且它的杀人主凶恰恰是发动了改革和领导了改革的改良派领袖邓小平。四是中共对仅仅是自发地要求实行政治改革的学生和人民进行镇压的极端残酷,及其杀人之多,不仅为慈禧太后、而且为近现代任何一个正处于改革期的专制政权所不敢比。
其四、与清政府在一定程度上和一定范围内,允许人民拥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自由,和不仅允许知识分子宣传近代西方物质文明,而且允许宣传近代西方精神文明相比,处于高喊改革中的邓小平和它的中共,却随着经济改革的推行,不仅不给人民以应有的集会、结社、言论、出版的自由,不仅一再地要反对、限制和打击宣传现代西方的精神文明,并名之为“资产阶级自由化”,而亟欲扑灭之,而且将其一党独霸的“威廉希尔体育官网和言论自由”,监控得愈来愈紧。
其五、与清政府用上谕诏告天下愿意“废除满族特权”相比,正处在改革期的中共权力集团及其“老干部和接班人”,所拥有的特权之愈来愈多及其越来越贪,则为中国整个封建、君主专制社会的历史所望洋兴叹。
两相比较之下,称清政府是为改革,中共是为改良,也就言之不差。之所以如此,其根本原因,无非清政府只为一家之政府,而中共大陆政权以及中国大陆的所有社会机构,竟全然是中共一党之机器。中国历代封建王朝和君主王朝除政权之外,皇冠上并无一个君临一切的党权,即教权;而中共教政合一的专制极权统治,却将教权、即党权凌驾在政权及一切权力之上。而党权的至高无上,之不让与不放,更被视作天经地义。再者,党权的基础与核心便是定于一尊的党义,即教义。如同欧洲中世纪黑暗的宗教统治一样,其作为精神支柱、思想桎梏与心理障碍,之绝不可以触动的极端专制本质,自然也就使属于政权范畴的改革难于上青天。这既是邓小平改革在理论上和实践上之所以远逊于清政府的内在情由,更是邓小平改革一触及政治改革,便连经济改革也要迅速滑坡的根本缘由,和清政府杀人是在政治改革已经付诸实行之后,而邓小平杀人却是在人民仅仅要求实行政治改革之初的最终原因所在。更何况清政府是一个大一统的正宗王朝,中共却是一个未能统一的短命复辟政权,其于改革上的脆弱性,也就与它作为复辟统治的更加顽固性相反相成。
第二 伟大民主变革的前夜
一 从理论 历史和当代的事实来看
其一、从理论上来看,近现代各国专制政体的改革,不论它推行的仅仅是经济的改革,还是掺有政治的改良,只要它仅是为了苟延专制统治,都一再地和最终地诱发了革命。
其二、从满清王朝同样是意在自救的经济政治改革运动来看,虽然经改和政改交错,甚至有血有泪,但它无非是将自身改革的历史,孕育成了伟大民主变革的前夜罢了。
其三、从当代苏联、东欧共产专制制度崩溃的历程来看,可以说,它们个个都是改革在先,垮台在后。有的虽然改革伊始,就因意识到了政治改革的重要性,而破釜沉舟地推行了政治改革,如苏联,然而,它却迅速地导致了自己以及东欧整个共产专制制度的崩溃。因为,只要共产专制制度不彻底崩解,任何的民主政治改革,都会有改不下去的那一天。所以,一场伟大民主变革就必然地会及时到来。虽然,它会引发较大、较强的阵痛,但因根本制度已经解决,所以,阵痛过后,势将迎来一个能够真正迅速发展的时代。东欧一些原共产国家近年来在社会政治、经济上的明显发展和进步都是明证。虽然俄国由于共产专制复辟的时间过长,并且,新政权由于种种政治的和感情的原因,又使得俄国的共产党虽然亡国却没有亡党,所以,它因“过渡”所带来的阵痛,就较之东欧其它共产国家更为长久,甚至更为痛苦。但是,俄国人民的选择却是明确的,其民主过渡将必然会走向它最后的成功。
二 就中共专制统治的现实来看
其一、由于共产主义信仰在中国大陆早已崩溃和彻底崩溃,中共赖以控制和强化思想统治的基础早已不存,因此,中共专制政权已经失去了统治的思想依据和理论基础。由是,人民已经否定了中共专制统治的现实合法性。
其二、由于中共最高统治集团数十年来的倒行逆施,以及自邓小平推行改革开放之后,其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只能挂羊头卖狗肉的做法,和共产主义运动在全世界的崩溃和消亡,亦早已将中共党人的共产主义信仰扫荡罄尽。犹如有近六十年党龄的中共老干部、前香港《文汇报》总编辑金尧如先生所痛言﹕“我少年时相信共产主义,那是患的少年幻想症;如果我今天还相信共产主义,那就患的是老年痴呆症了。”【注十九】因此,完全依靠意识形态来立党和建政的中共,其政权已经被“釜底抽薪”。
其三、由于中共在思想上已经走上了无路可走和无路可追的境地,已经自信全无,所以中共才会高喊“稳定压倒一切”,邓小平才会嘶叫“杀二十万、保二十年”和“改也要垮、不改也要垮,不改垮得更快”,中共才会消极接受苏、东、波的教训,中共层层官僚才会纷纷搞钱“留后路”和个个“及时行乐”。这就为中共的必然垮台和自己垮台做好了至为重要的准备。
其四、从中共八九年后的二度经改来看,其内容只是在决不改革政治的前提下放纵经济改革,实际是放纵“人欲”,结果则是在一片虚假繁荣的表面之下,正在使整个社会日益走向贫穷、不公和腐烂。因为没有政治改革配套的“向市场经济转型”,因它缺少了“自由竞争”这样一个根本的社会政治条件,所以,它才不仅要造成种种败症的出现,而且必然会造成在中共专制政治体制下向市场经济转型的最后失败。中共整个专制统治和专制制度的垮台也就势所必然。
有必要指出的是,一个被蓄意制造出来的“理论”竟然指出,在由中央计划经济、即专制权力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过程中,一是由于一部分人必然地要先富起来,所以,另一部分才会必然地要贫穷下去;二是由于“原始资本主义积累”的残酷性,所以社会才要承受转型的阵痛,一部分人的利益才会必然地被剥夺。这个希望被剥夺者不要怨天尤人,甚至甘受牺牲的所谓理论,显然是在依据马克思主义所谓“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错误思想,既要告诉剥夺者,他们的疯狂剥夺乃是理所当然;又要警告被剥夺者,此乃历史发展的必然,只能逆来顺受。但是,它却违背了一个最起码的历史事实,即在所谓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过程中,正在走向没落的封建贵族是在一天一天地贫穷下去,而非一天一天地富裕起来。只要看一看被马、恩所推崇的现实主义小说家巴尔扎克所描写的“贵族们的日益贫穷化”,和他们在新生资产阶级面前的可怜相,我们就能够相信,今日中共权力人物及其子弟们的超级贪婪化和超级富裕化,与那个所谓的残酷的资本积累理论该是多么地不能相称。必须明确的是,近代自由主义经济形态的形成和发展,是和近代民主主义政治制度的形成和发展相生相成的。唯有旧专制权力的逐步消亡,才能带来自由经济的逐步发展。而也只有在专制权力走向消亡的时代,才能为社会财富的积累带来它先决的政治条件和时代条件。然而,由于中共的专制政治权力非但没有消亡,而且还在强制地进行着加固,所以,它才为自己权力阶层和贵族子弟们的残酷积累,制造了黑暗的政治条件和时代条件。当然,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而是中共专制统治集团及其权力的附庸者们,对全体人民的最后掠夺和疯狂掠夺罢了。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们,今天居然要用马克思意在揭露和进攻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不合法”的理论,来为中共进行所谓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的“合法性”进行辩护,如若马克思先生在天有灵,岂不是要喊冤叫屈而不能终?
其五、从中共二度经济改革所一手制造出来的高度官场腐烂和高度社会腐败来看,整个中国大陆社会所迅速呈现出来的,已是一片亡国之象。而一九八九年之后中共拒不推行政治改革的行径,甚至为挽救专制统治的命运而一再推出种种倒行逆施的做法,才是今日中国大陆一片亡国之象的真正来由。只要稍稍听一听中国大陆遍地流传的民间歌谣,我们就能体会得到,如同清政府一样,中共的改革非但没有治愈腐败,反而使腐败歧生歧长。而不可治愈的制度性腐败,便是前夜来临的前奏。
三 就人民渴望变革的历史要求来看
其一、因现实的痛苦唤醒了历史的痛苦,人民才会渴望一场伟大的民主变革。应该承认的是,由于邓小平推行改革开放,确实适应了彼时国家和人民亟需喘息和生存的需要,所以,人民才希望中共真地能够“学好、改好”。人民确实是宽宏大量的。但由于中共拒绝实行政治改革并保护官倒腐败的横行,从而使人民很快就看穿了邓小平“专制仁政”的本质,仍是为了维护中共一党专制政权。特别是在一九八九年,中共竟向仅仅是要求他们实行政治改革的人民进行了残酷的镇压,邓小平与毛泽东一样的专制暴君本质也就因此而暴露无遗。由是,经历过毛泽东长期专制暴政统治的人民,也就在一九八九年的刀光血影之间,因“新仇”唤醒了“旧恨”而走向了最终的觉醒。这个觉醒的实质,就是对一九四九年以来中共专制暴政、专制仁政和中共专制权力现实合法性的全面否定。于是,前夜的到来,已经不可避免。
其二、因现实的觉醒导致了历史的觉悟,人民更要渴望一场伟大的民主变革。如本章前文所述,毛泽东死后和华国锋垮台之际,中国大陆人民和邓小平曾先后“共同”发起过一场思想解放运动。在这场思想解放运动中,属于人民自身的思想解放运动曾艰难地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批判和否定文革。第二阶段是批判和否定文革前的中共专制暴政。第三阶段则是以深入研究和全面肯定国民党抗战为发端,开始了对于中国现代历史的再反思、即再认识。如果说前两个阶段因伴随着中共改革的推动、发展、滑坡、停滞和二度改革的被迫推行,尚属于对中共权力现实合法性的批判和否定,那么,第三个阶段,则是中国大陆人民正在从根本上对中共的“革命”,中共“革命”的性质,和中共“革命”与中国现代历史发展的关系,进行了再认识,产生了真认知。由是,作为中共对立面的中国国民党,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新中国”对立面的“旧中国” —— 中华民国,和作为被毛泽东与共产党在实际上早已批判、否定和推倒的孙中山的民主革命,及其三民主义理论体系,直至蒋介石先生的历史功绩和历史地位,也就不可避免地被放到了必须进行再研究、再认识和再肯定的历史地位之上。
这一场历史反思运动之迅速、迅猛、广泛和深刻,这一场历史反思运动已经在中国大陆民间所造成的广阔而且深远的影响,这一场历史反思运动在历史事实的澄清和理论研究上的成就,这一场历史反思运动所已代表的中国大陆社会政治思潮的历史性转折,实已使得中国大陆人民在对中共权力的现实合法性进行否定之后,已经对中共权力的历史合法性产生了全面质疑,直至走向了彻底否定。
中国大陆人民终于在被中共统治、欺骗和折磨了近半个世纪之后,认识到中共的“革命”不过是对孙中山民主革命和民主建国的反扑和反动,是对辛亥之前中国专制制度的一场空前复辟,是在共产革命的名义下,以中世纪欧洲教政合一这一专制统治的最高形式,对于中国数千年专制历史和专制政治的血腥“补课”。它不仅强行地阻断了现代中国由专制向民主过渡的历史进程,而且将二十世纪下半叶的中国大陆强行拖拽在反动与倒退的死港之中。由是,中国大陆人民不仅在感情上,而且在理性上走向了最终的觉醒。由是,如同清政府那一场改革的结局,便是一场伟大民主变革的来临一样,中共这一场改良的结果,亦同样会迎来一场伟大的民主变革。只不过这一场伟大的民主变革既是对前一场伟大民主变革的继承,又是对前一场伟大民主变革的完成。伟大的中国民主革命,或曰伟大的中国民主运动,如同近现代一些先进国家一样,终于在历经了革命与复辟、民主和专制之惨淡较量的主体历程之后,就要迎来她从专制向民主过渡的最后成功了。前夜已经来临,变革必将成功。孙中山先生民主建国的伟大理想一定能够实现。
注 释
【注十九】 一九九七年十月十一日,在纽约由中国大陆学者和留学生发起并主办的“辛亥革命纪念大会”上,金尧如先生曾拥抱主讲人辛灏年先生流泪而言,使整个会场气氛激越。参见当时海外的相关报道。
(待续)
文章来源:黄花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