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10月24日讯】丝丝露湿凝望眼
近日没有看到贾甲的什么消息,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昨天听到朋友议论起贾甲的话题,只听了两句,也没太在意,及至今天又上网一查,坦白说,我的内心太震惊了!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个境界,这个格局,俨然就是古人再现的风度、亮节,我的眼里噙着泪,多少中华儿女,铁蹄、神州、王朝、锦绣河山、和平、悲壮与苍凉、念我故乡、望我大陆,这一个个无限深厚的情感、夙愿,与中华国土难解难分的厚爱,这样的深情厚谊让我没法讲,他呀,贾甲,他如今回去了,我唯有泪长流。
红叶黄花秋意晚,谁知今夜,门横金锁,疏星渡云汉。
在如我这样人的心目中,感同身受难以形容。贾甲,当然是没有我爷爷岁数大,大概相差二三十岁罢,不过他们都长的有点像。人们都说我爷爷是个大好人,他毕业于西安陆军军官学校,国民党少校军医,北平被中共占领后,二十八岁的他被派遣到西北去组建省级医院,文化大革命中他是活下来的仅存的建院元老之一。他的故事,将快要随着轻尘和邪恶共产党有意造就的社会怪异文化氛围而渐入历史了,然而,他在儿孙辈和师友辈的心目中,自有永远的一席之地。爷爷祖籍山东德州,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年少投笔从戎,娶妻朱氏,本来美满的婚姻恰恰就到了中共窃国,家人离散,没有过过好日子,最终在他们人生的黄金岁月勉强渡过四十载劫难的我的爷爷奶奶先后脑溢血去世。我的父亲,一生都在骂共产党,可笑年少时的我幼稚至极,不懂父辈的沉痛,还以为是父亲觉悟太低,完全是类似今天的大陆青少年一样的被洗脑,而且他们现在比我们那时,道德沦丧的成度还要大,传统,一日千里的下滑。当我在中共的牢狱里渡过了三年多的劫难时,电话里,父亲只是轻轻的说了句:我的一生中两个亲人坐牢,一个爷爷一个你。所以前文我说,感同身受难以形容。
朱颜都变尽,只有丹心难灭
因为我亲身经历过迫害,经历过集结了各种社会思潮,各种社会阶层都整治过了的中共集数十年运作经验手段大全的迫害,莫说午夜梦回,那样没有人性的迫害是难以语言形容,甚至艺术也难以再现那种邪恶成度的,万万不幸的是,那种邪恶还是发生过了,而且,也还正在发生着,从这样的角度讲,我能不为贾甲先生流泪么。当年被迫害最严重的时候,我也还在想,跟疯子讲什么道理呀,这些披着人皮的家伙已经没有人性了。袁红冰所着《金色的圣山》也讲白了这种肉体极致的迫害,譬如将女人手脚捆在一起整个人呈弯弓状横吊起来,下面烧一口锅,一点一点的烤。要真能破除这种对人身肉体的迫害从而达到对你精神的强奸的邪恶目的,只有一条:视死如归,从这条路上走过,走过来的我深深的知道,你已经不怕死,死,对你也便失去了威胁的意义。这是一条艰难的路,而且,你还将有很多人类正常心理的创伤需要平复,换句话说,这样邪恶的考验是不应该存在的﹔因为,就是从死中求生,那样狼狈的设局的智慧如果说称之为智慧的话,只有现世的中共才会有吧,好在六千多万的退党已挖去了它气势汹汹的当年狂状。然而,死而不僵的状况也需要人们去留意,因此,中国社会人渣败世的情况使我为贾甲先生担忧,不是一个可堪对话的正常政权,是一个流氓充斥,人渣横行的人权状况极为恶劣的残忍的社会。
伤痕文学中的诗中有这样的句子:中国,我的钥匙丢了。诗人北岛也写过:“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在一个卑鄙无耻的社会意识的长久的强权意志的贯穿和引领下,中国大陆社会的整个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巨创,道德文化艺术领域也好,经济政治人文环境,都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乱象和败坏至极的复杂状况。只有人心向善的清流,使得这个庞大的庞贝古城维系着,然而,脓包和烂疮已经在发作和要偿还危害中华民族的方方面面的道德,法律,经济,文化方面的犯罪了﹔在这样的现状下,似乎已经不需要像文革后期那样的“扬眉剑出鞘,我哭豺狼笑”,也不需要像当年杨曦光(杨小凯)那一问“中国向何处去?”,中国已经出过了遇罗克、张志新、李九莲,中国已经有了众多探索中国命运和前途的仁人志士,包括在海外流亡、追寻和在大陆风刀霜剑中的。然而,中国毕竟出了个贾甲,他如今就是这样了,一般人难于理解这样高远的情怀,我辈看来,内心之震惊,真是出乎意料,而又在意料之中。国土的沦丧谓之金瓯缺,道德的沦丧何尝不是金瓯缺,天塌地陷的中国啊,怀有一颗深情厚爱的补天心的贾甲,就这样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国门。
尽管是据说中国大陆是关押律师、记者最多的国家,那里没有自由,然而我还是想,吉人自有天象,愿老天保佑你,愿世界上正义善良的人们关怀你,贾甲。今天,人们已经经历了王文怡事件、高智晟事件,众多的等等等等的事件,尤其中国社会的人们已经具备了抑制邪恶、反迫害的智慧与经验。既然当年毛贼也知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么,至少海外可以跟踪你的消息,至少海外的各国可以关注你的消息。大概每个人来世间都有他(她)一生要做的事,每个人或许也都有他(她)的使命,希望理性和群体的关注能使每一件跟中国命运和前途相关的人事都能有更加平顺的结局和进展罢。
送贾甲两句话:世路如今已惯,此心到处悠然。
于己丑年九月初五日,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二日 星期四
本文分析不代表新唐人观点。
──转自《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