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次動人心扉的紀念,紀念「四·二五」和平大上訪的第二十五周年。
二十五年,能讓一個在生死邊緣掙扎的小女孩兒,成長為主持一方正義的檢察官。二十五年,那些被迫流浪的孩子,在生死線上走過的小孩,他們長大了。
千萬不要小瞧這樣的人,經歷過生死掙扎,他們能吃別人吃不了的苦,能忍別人忍受不了的罪。忍者無敵,他們生存能力超強,擁有著普通人沒有的某種生命力量。也不要小瞧那些善良的心,不要小看那些柔弱的肩,時間在她們那一邊,世界終將被他們改變。
也許是命運,也許是機緣,這樣一位被善良大法弟子呵護的孩子成材了。行善者終將迎來回報,哪怕不爭遲與早。二十多年,她幫助過的孩子長大了,成了社會的棟梁、事業的中堅。
青年才俊,優秀海歸,國際司法、法律界泰斗的高徒,她回國了。在需要開放、需要與國際接軌的這座城市裡,極缺這樣的人才。他們也想用法治裝點門面,招商引資也得有配套的條件,不然誰來給你送錢。於是,她成了這裡最年輕的檢察官。
尋找恩人。那個在最底層拼上來的孩子,她在尋找她的恩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時間過去太久了,憑著記憶,她找了許多地方,最終也沒有找到。
恩人。那年她很年輕,那年她事業有成。可是生命總有奇妙的機緣巧合,她成了有信仰的人,成了富而有德的人。那些年,正是因為她們的存在,周邊的環境一點點的好起來。那是體制走向清明、民風走向淳樸、主流社會走向良性循環的大好時機。
如果當權者不是妒嫉成性容不下好人的小丑,如果管理當局但凡有一點願意聽取民意,也許後來的那一切,都會不一樣了。
那年是世紀末,新千年還沒有開始,一方面人們富有了,一方面人們的思想變得越來越複雜。人間世俗依舊艱難,貧富差距在拉大,社會財富的分配和每個人的命運也是參差不齊。窮的越窮,富的越富,有些人可能就走了極端。
有一個可憐的小女孩,有一個可憐的媽媽。孩子父親可能因為酗酒,因為嗜賭,輸盡了家裡的錢,欠了一堆的債。為了錢,甚至有點喪心病狂了。
也許是因為所謂「偉光正」的黨在計生政策上的犯罪,讓這個只有一個女孩的底層人,厭棄了從南方買來或者說拐來的妻子。一胎政策,斷了他們的希望,於是天天喝酒鬼混,虐待母女倆。在那些年,這種事還很常見。
債主上門,醉夫家暴,受夠了的母女倆離家躲避。從一個地方躲到另一個地方,從南方漂到北方,孤葉一片,漂泊到了這座城市。
那年,這座城市也算繁華。南來北往的人群,形形色色,口音混雜,在這座城市裡,也是一種人員流動的表現。
那些年普通人的工資並不高,月薪幾百元都是好的。甚至有的人打工一天只掙幾塊錢,1000元有可能是一個普通工人半年或一年的工資。可好景不長,窮極了的孩子父親,卻追著找到了她打工漂流的地方。媽媽病了,孩子餓了,街頭角落找吃的,垃圾堆也不怕。
天無絕人之路,幸遇好人。是她用1000元買回了這個孩子的自由。那年的1000元真的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是她沒有猶豫,只為了救這個素不相識的可憐孩子,那真是一種悲天憫人的善。
這樣的好人,其實並不多見,可遇而不可求,遇見一個珍惜一個吧。所以無論什麼樣的社會環境,無論什麼樣的人生境遇,在你的生存空間中,絕對是好人越多越好,壞人越少越好,不是嗎?
可是這個紅魔體制的絞肉機,卻永遠進行著對好人明著暗著的迫害,對民族精英、純正傳統的逆淘汰。好的前途無望,壞的升官發財,這又是怎樣的乾坤顛倒,混淆黑白。
所以註定了那年的春天,會有一場舉世震驚的和平請願。無論官方民間,正派的一方都聚在了一起,他們得到了全世界的讚譽。但也註定,讓掌權的小人妒忌恐懼之火燃起。
那一次,他們給人類在道德勇氣上譜寫了一曲輝煌的華章。不畏強權,為他人發聲,民意的覺醒,公民素質在顯著提升。這是一座散發著道德勇氣的不滅的豐碑,矗立在世紀末的那個關口之上。
那個春天的人們,看到了一場善良戰勝邪惡的正邪大戰。他們就平靜的走在北京的街頭,安安靜靜的在那裡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畫面。仰望天穹,到處金光閃閃,看到了旋轉的法輪,看到了七彩的光暈,籠罩著這上萬的人群。
那一刻,人們看到了希望,一個民族還可挽救的希望。只是後來的他們,為此承擔了太多的壓力,他們不是為了自己。如果都為了自己都不走出來,這世界就少了一座中流砥柱,迫害人民的邪惡就會愈加瘋狂,國人也會過得更加艱難。是他們阻止了道德的下滑,遏制了權力的張狂,減少了對人民的虐殺。可是她們柔弱的肩膀,到底還能承擔起多大的份量。
(待續)
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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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供/責任編輯:劉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