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輝:中共二十大處處透著虛假

五年一度的中共黨代會秀在10月16日拉開了帷幕,舞台上下每個人都在演戲,扮演著不同的或重或輕的角色,而每個人包括戲外的看客們也都知道大家在演戲,都在等待著戲落幕的那一刻,等著看到底吹的是什麼風,到底是東風還是西風,是南風還是北風,是倒退風還是改革風。因為這風決定了許多人該如何規劃自己的未來。

如果說等風來的中國人是非常的可憐,那麼在戲中的中共離退休、在任高官和代表們,焉知不是另一種可憐?一種人格分裂下演戲的可憐。既然是演戲,無疑虛假是俯首可拾。

一、大會報告是虛假的。

毫無新意的大會報告無論再怎麼吹噓過去十年的成就,再怎麼吹噓馬思想和中共能,再怎麼吹噓治國理政如何贏得了民心,都無法掩蓋當下中共在國內外面臨的雙重困境,無法掩蓋全社會的不滿,無法掩蓋民不聊生的現況。

剛剛在北京北三環四通橋上,那位名叫彭立發的勇士掛出的橫幅,就是最真實的民意:「不要核酸要吃飯,不要封控要自由,不要謊言要尊嚴,不要文革要改革,不要領袖要選票,不做奴才做公民」。

對此,大會報告沒有也不敢有一絲回應,還在沒臉沒皮地吹噓,只是這樣的虛假,還有多少怒火中燒的中國人買帳呢?

二、大會的掌聲是虛假的。

在中共領導人走進會場,在習近平做大會報告時,會場的代表們都予以鼓掌,但從鼓掌的方式、輕重看,其實都在某種程度上是心理的真實反應。從央視掃過的一個個鏡頭看,長期經過訓練的代表們是深諳如何通過機械、有節奏的掌聲來表達對領導人們的歡迎的,不少人雙手開合的幅度都比較大,至於他們是否完全發自內心沒有人曉得,而口罩也遮住了他們真實的表情。

曾有一名在中共機關任職的官員寫過一篇文章,稱在中共官場鼓掌的學問很大。「什麼時候應該鼓掌,什麼時候不應該鼓掌;什麼時候需要輕輕地鼓掌,什麼時候需要熱烈地鼓掌;什麼時候必須搶先鼓掌,什麼時候必須隨大流鼓掌;在上級講話的場合怎樣鼓掌,在同事發言時怎樣鼓掌;局長做報告時如何鼓掌,局長唱歌時如何鼓掌,等等。」至於鼓掌是否出於真心是完全不重要的。有時還可以在領導講話時設置幾個鼓掌員,引導一下,掌聲將更為熱烈。身經百戰的中共這些代表們自是心知肚明。

不過,代表中還是出現了少數的另類。有的人是雙掌上下開合時,張開幅度非常小,力度輕,上掌擊打下掌時給人感覺軟綿、無力之感,這樣的人台上台下代表均有。最為明顯的是中共政治局前常委李瑞環,在其他人鼓掌時,自己紋絲不動。在這樣的場合,不鼓掌或敷衍鼓掌就是一種態度,傳遞的就是不願捧場,不想尊重,甚至是對某些方面不滿意、不屑。

如果這些代表們真的心繫百姓,真的是為人民著想,或者說他們了解真實的民生和困境,他們一定是會厭惡大會報告中各種虛假的吹捧的,但他們用掌聲表示贊同,除了被洗腦外,那就只能說他們用虛假的掌聲來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三、大會代表們的吹捧是虛假的。

曾經一個朋友說過這樣一件事:他的美國同事一天邀請他參加某個活動,但他不想參加,就撒了個謊,結果穿幫了,他的同事很不理解他為何要撒謊,因為直接說不想參加也沒問題啊,而這影響了他以後的信譽。的確,在中共幾十年如一日的洗腦下,無論是身在國內,還是國外,很多中國人謊話張嘴就來,而且臉部紅心不跳,甚至認為理所當然。尤其在中國大陸,官場、媒體撒謊更是常態。

因此,當我們看到一個個代表們「熱情洋溢」地吹捧中共,吹捧中共領導人,將自己取得的成績歸功於黨時,我們基本可以判斷其很大程度上在撒謊,或者更準確地說,他們已經對這類黨話、套話習以為常。難道他們看不見當今社會的種種亂象,百姓的民不聊生嗎?顯然不是,而是他們的角色決定了他們惟有吹捧才能走中共的升遷之路,即便他們內心知道所有的吹捧是虛假的,但他們依舊會因為自己的角色繼續說,繼續活在中共的套子中。

四、大會的媒體報導是虛假的。

中共的媒體造假是常態,並以此欺騙糊弄百姓,之前分析已多次說過,再不贅述。但換個角度說,如果大會的報告是虛假的,掌聲是虛假的,代表們的吹捧是虛假的,那媒體報導能是真實的嗎?

1946年1月11日,在中共延安黨媒《新華日報》創刊八周年之際,時任中共宣傳部長的陸定一撰寫了一篇文章發表在報紙上,題目是「報紙應革除專制主義不許人民說話和造謠欺騙人民的歪風」,其中寫道:有兩種報紙,一種是人民大眾的報紙,告訴人民以真實的消息,啟發人民民主的思想,叫人民聰明起來。另一種是新專制主義者的報紙,告訴人民以謠言,閉塞人民的思想,使人民變得愚蠢。前者,對於社會,對於國家民族,是有好處的,沒有它,所謂文明,是不能設想的。後者,則與此相反,它對於社會,對於人類,對於國家民族,是一種毒藥,是殺人不見血的鋼刀。

重溫當年中共宣傳部長這段話,再來判斷當下中共的媒體,究竟是「人民大眾的報紙」,還是「新專制主義者的報紙」,不是一目了然嗎?中共幾十年來,嫻熟地運用媒體向民眾告之以謠言,閉塞人民的思想,使人民變得愚蠢,這對於國家民族,不正是毀滅其的毒藥嗎?

而掌控媒體這個毒藥的中共又是什麼貨色呢?其虛假、惡毒又何嘗只體現在一個二十大?從其出現的那一天,「假」與「惡毒」就如影相隨,因此,這樣的中共有什麼必要存在呢?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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