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2月19日訊】居住在太行山脈中的我,有幸跟隨師父一段時間,見證了大法洪傳、眾生得度的一些珍貴的歷史片段,今天把這段歷史記錄下來,與大家分享。
一、一九九三年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初識大法見神奇
(1)邀請師父到石家莊市講法傳功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我以記者身份參加了「東方健康博覽會」,代表「石家莊市人體科學研究會」去考察、邀請一位氣功大師到河北石家莊市傳功,藉這個機緣我第一次有幸親眼見到了李洪志師父。
到了「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我走到法輪功展位那兒,隨手挑了一本書,想請師父給我簽字。要求簽字的人是那麼多,我站到排隊的旁邊,不知怎麼辦時,這時聽見師父讓我把書給他。我把書舉過排隊人們的頭頂,師父把手伸過來,在攢動的人頭上接過書,簽下「李洪志,一九九三年十二月十二日」。 簽完字後師父又微笑著把書繞過排隊的人頭遞給我。這是我永生難忘的一刻。
第二天我們找到「東方健康博覽會」的主辦方中國氣功協會,問主任費德泉哪個功法好,他給我們大力推薦法輪功。我們就代表石家莊人體科學研究會與師父簽訂了到石家莊傳功講法的合同,傳法時間是一九九四年三月三日。
(2)東方健康博覽會見證大法的神奇
博覽會期間,我把整個會場逛了一圈,大廳左邊的三分之一是各種氣功攤位,中間部位是全國各地的中西醫名家坐診的攤位,大廳的右邊是磁療、醫療器械的攤位。其他的攤位人都不是太多,人最多的就是法輪功的攤位,擠得水泄不通,好多人往裏擠也擠不進去。從開始到最後一天都是人山人海的,展位前排了三行隊。隊排的很長,一直排到博覽會大廳的門口去了。法輪功攤位的人多得不行,簡直太多了,人山人海的。
來找師父治病的大多是全國各地的疑難雜症,有輪椅推著的,有擔架抬著的,還有一對農村來的夫婦用鐵架子抬著孩子去的。不時從法輪功攤位擁擠的人群中傳出 「法輪功能治病」、「法輪功治病快」。我不時的聽到法輪功攤位的鼓掌聲、喝彩聲、感激道謝聲、哭聲,「(病)好了!(病)好了!」「真神奇啊!」等喊聲,還看到了下跪的,磕頭的喊「恩人啊!恩人啊!」,帶著哭音喊:「救命恩人啊!」「活佛再世!」這都是我看到的一幕幕真實的情景。
到了博覽會的最後一天上午,大廳裏中間中西醫攤位的醫生,右邊的賣醫療器械的人都丟下自己的攤位找師父治病去了。我問一個老中醫:「你為甚麼還找氣功治病?」他臉一紅,說:「他(指師父)能治根兒,我治不了。」因為這個中醫給我把過脈,治過病,最後他說:「你還是找氣功治病吧。」
(3)通過對比見證大法的純正
博覽會最後一天下午,師父在禮堂做學術報告,師父把報告會的門票收入捐給了見義勇為基金會。下午博覽會主辦單位還同時開評獎會,我想看一看評獎會,所以錯過了那次聽師父講法的好機會。
最後頒獎儀式開始了,李洪志先生獲博覽會最高獎「邊緣科學進步獎」,和大會的「特別金獎」,以及「受歡迎的氣功師」稱號,在該屆博覽會上李洪志先生是榮獲獎勵最多的氣功師。兩個獎項因為師父正在義務傳功,所以都是代領的。
我在博覽會看到師父第一眼的時候,感覺師父很年輕、氣宇非凡、與眾不同。我心想:「我找這樣的人當我的師父多好啊!」師父給我簽字時讓我感覺是那麼的和藹可親,師父的笑容一下子把我心中的那種不服氣和傲氣驅散了。
二、一九九四年法輪功石家莊學習班,喜聞大法入道中
(1)師父來石家莊講法傳功
一九九四年三月三日,是我難忘的一天,今天在我腦海裏回想起來還是那麼的清晰。
上午八點半,李洪志師父如約來石家莊傳功講法了,地點先是河北省軍分區禮堂內。先是做臨時氣功報告會,當天約有九百來人參加,其中有六百來人是從北京那邊跟師父班過來的老學員,剩下的三百多人是石家莊本地的學員。
師父步入禮堂的時候,我看到師父是那麼的慈悲祥和,神采奕奕。在氣功報告當中,師父讓我們把手張開,問大家手裏有甚麼東西。我的孩子當時六歲,大聲的說:「媽媽,有了,有了,像電扇一樣的轉……轉……轉。」我同事的孩子也同時在喊,本來會場很安靜,很多人也開始跟著說,場面開始沸騰起來。師父讓大家站起來全身放鬆,師父嘴裏一邊說著放鬆,手在空中從右到左抓了一把。我立刻感覺有一股強光一閃,我就像觸電般的感覺通透全身。
一九九四年三月三日晚七點,在棉三宿舍的俱樂部,一個很小非常簡陋的地方,沒有椅子也沒有台階,隔一堵牆旁邊就是跳舞的、唱卡拉OK的,很亂很嘈雜。師父毫不介意的給我們傳功講法,沒有一點架子,平易近人。我們席地而坐,聽師父講法,我感覺心裏特別舒服,一切不好的煩惱都沒了。
第二天晚上,在師父的幫助下,我們搬到了相對正規的棉二禮堂,師父開始講法,當時有九百人。
(2)師父給弟子清理身體
我那時有非常不好的大附體附在我身上,很多氣功師見了我都給我磕頭作揖,甚至五體投地的給我下跪。當時我不知道為甚麼,學法後才明白是他們不敢惹那個大附體。
師父講法第三天,師父講到附體,我渾身發冷,穿上借來的虎皮大衣再穿上羽絨服,我還冷得不行,還吐了很多粘痰,每咳一聲,為了不落下我完整的聽法,師父就停下來看著我不講,等我不咳了再講(同時師父也在給我清理身體,我家有祖傳的肺氣腫)。
在師父教功期間,師父把我叫到台上的一間休息室,在我的頭頂拍了三下,頸椎拍了三下,命門拍了三下,最後師父說「走」之後,我感覺身上非常舒服,從來沒有的輕鬆。後來我問師父為甚麼這些東西能來我身上,師父告訴我,以後聽課就會明白,在煉功的時候要睜開眼。
我的同事當時聽課前已經胃切除三分之二,中午吃飯時不知不覺吃了一大碗板麵(又硬又寬),當時沒注意,等她到禮堂見到我才說:「我今天吃得真飽,真舒服。」她張開嘴瞪著眼說:「啊!我吃這麼多,而且還是麵條,我自從胃切除後從沒吃過這麼多呀。」她高興的雙手合十說:「謝謝!謝謝!華佗再世!」從此後她紅光滿面,身體一直很好。
還有一位同事是脈管炎,腳趾頭露了骨頭,還冒黃水,本來醫院通知要給他把腿鋸掉,他為了不把腿鋸掉,抱著試試看的心理也來參加學習班。這位同事參加完八天班以後,回家他的腿已經結痂了,不流黃水了,而且慢慢的長出新肉了。鞋裏邊原來總是濕濕的,現在也不濕了,保住了他的腿。他見人就說:師父真有本事,快學法輪功吧!你看我這病都好了。
最後一天大家集體照相時,有一個同事孩子才六歲,從四樓摔下來後做了手術,因腦袋裏有淤血,如果一散開就容易壓迫神經而癱瘓,這個同事為給孩子治病不知花了多少錢,同事帶她的孩子來聽課。後來師父來看孩子,用手在頭頂上摸了兩下,孩子就好了,這個孩子到現在身體一直很好。
(3)我的雜病師父都為我清理了
我煉法輪功之前身上有很多種病,有風濕性關節炎、膽囊炎、胃淺表性出血、十二指腸炎、婦科病、祖傳的肺氣腫等等,反正是五臟六腑都有病,摸哪哪痛。最主要的是頭痛,我生完孩子得了產後風,渾身發冷,頭疼,疼的直想往牆上撞,疼得在床上打滾兒,疼的恨不得一頭撞死。
西醫看不好,我丈夫就是醫生,給我找了很多好醫生、名醫也看不好,片子也看不出來,誰也檢查不出來,就是頭疼就是難受。夏天穿棉襖棉褲,冬天出門穿著皮大衣還得加羽絨服,帽子、口罩都捂的嚴嚴的,二十歲看起來像三、四十歲的樣子,特別憔悴,脾氣還非常暴躁。西醫、中醫都治不好了,我就找巫醫神漢。找了一個跳大神兒老太太看,說我被××大仙看上了,要讓我頂起這攤兒(指像她一樣給人燒香、看病),不然大仙不放過我,我害怕了,請她給我了斷,她說她不行,道行太淺。我又找來很多所謂的氣功大師給我治病,卻越治我身體越弱。
別人都治不了我的病,在聽完師父講法回來以後,感觸最深的變化是感觸最深的變化是我的臉不再乾黃乾黃了、不再感冒了;不怕冷了,冬天不用穿那麼多、那麼厚的衣服也不冷了,夏天脫了棉衣、毛衣,我竟然穿上了我想都不敢想的裙子,甚至還去游泳了。我開始往年輕方向變,短短十天由三、四十歲恢復到二十多歲的樣子,紅光滿面、白裏透紅。
聽完課回來,有一天晚上我丈夫出差,我和孩子在家。那天晚上我一宿沒睡,幾分鐘尿一次,幾分鐘尿一次,下身火辣辣的痛,像萬把針扎一樣的疼,難以忍受。剛躺下,又起來尿,起來、躺下、起來、躺下,折騰了一宿,天亮時才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天亮後我往廁所倒痰盂,很沉,因為痰盂蓋著蓋,我沒注意裏面是甚麼樣子。當我往廁所倒尿時,倒不出來,我很吃驚,怎麼回事兒呢?我低頭一看,寶葫蘆形狀的痰盂口小肚大,往外倒倒不出來,我非常吃驚,原來里面已經不是尿,已經成了一個坨了,而且膿多血少,整整一痰盂。我害怕了,但我又非常興奮,我第一感覺是我的病好了,「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我說了無數個謝謝師父。
我趕緊打電話給我的丈夫,讓他趕緊回來。我丈夫回來一看,他驚訝的說:「怎麼回事?這是甚麼?」我說:「這是我尿的,昨晚一宿沒睡尿的。」我問他:「這是甚麼?」他瞪著眼、張著嘴愣神兒:「這是你尿的?」我很嚴肅的點點頭。他又端起痰盂仔細看,因他是內科大夫,他知道這個的份量是甚麼。他眼睛看著痰盂,自言自語的說:「這得多大的瘤子啊?!現在的醫學做不到啊!不可思議……」
通過這件事情,我丈夫也走入了法輪功的修煉,後來他參加了師父在濟南的講法班。我身體的變化家裏都知道,陸陸續續我的姐妹、我們全家都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路。每次提到這件事我都感動的落淚,太感謝師父了。
(4)慈祥偉大的師父
師父在石家莊傳法的最後一天(十一號)上午八點半,在工人體育館西門,或以地區、或以片區為小組和師父照像。專業給照像的要每人十元錢,師父說太貴,從學員中找會攝影的。就這樣價錢降到了每人一元。師父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不願給學員增加經濟負擔。
開始照像了,一批學員站好隊,師父和這批學員照一張,換一批學員師父又和他們照一張,再換一批學員再照一張,人特別多,一直到中午,師父一會兒被要求在這兒站著,一會兒又讓在那兒站著,師父沒有一點兒怨言。
我心裏肅然起敬,這麼一個大師,名望那麼大,卻沒有任何架子。我見的所謂的氣功大師太多了,沒有一個像師父這樣沒有一點兒架子,這麼隨和,回想到當時的一幕幕,我對師父的敬佩無法言表,用盡我的語言也形容不了師父的慈悲、祥和、仁慈、厚愛。
在石家莊我第一眼看到師父的衣著特別樸素。對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師父那雙鞋,師父穿的是繫帶的皮鞋,上面的褶子很多,都磨白了邊,一看就是穿的年限很長了。師父的衣服也是普普通通的便裝,醬色的外套、深灰色的褲子,特別整潔,穿在師父身上感覺很大氣。
在教學員靜功時師父脫了鞋盤腿打坐,因為我坐的離師父非常近,我看到師父穿著一雙白色的襪子,雖然洗的很乾淨,也能看出穿的時間很長了,腳趾肚、腳後跟兒都發黃了。還有師父的毛衣,教靜功時師父把外套脫了,我看到師父穿的是V字領的灰色毛衣,胳膊肘處的線已經磨的很細、很稀,都快磨破了,依稀可以看到裏面的襯衣,一看也穿了很多年了。我在北京見到過很多所謂的氣功大師,他們都是穿的名牌衣服、名牌的鞋,甚至有的戴著金戒指。可我們師父樸素無華、平易近人,是所有其他人無法比擬的。
(5)初修大法後的提高和改變
我終於找尋到了正法大道,又找到了這麼偉大的師父,好像我從心底深處很早很早就想找到師父,我終於找到了,我發自內心的喊:「師父,我終於找到您了。」
這個功法特別平和,緩、慢、圓的,不消耗體力,而且教人怎樣做人,修心向善,使我茅塞頓開。我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想法:「人為甚麼當人呢?人是誰造的?」學法後我明白了。我知道做人是為了甚麼,為甚麼要做好人,怎麼樣做一個好人了。生活上、工作上各方面我都按照「真善忍」做。我的脾氣變好了,不再脾氣暴躁、愛鑽牛角尖兒了。
一次我給大家買墊子,因為我不太懂,買回來很多,有的硬,有的軟,有的質量次一點兒,有些人有不滿情緒,叨叨:「花這麼多的錢買這麼次。」我心裏很平靜。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為我抱不平:「人家中午不睡覺,給你們買墊子,你們還好意思說,阿姨,以後不管他們的閒事兒,我就看不慣。」那些人都不說話了。整個過程,我心裏甚麼情緒也沒有,要是以前我非得找他們評理去,感謝師父教我怎麼做人,使我平靜的微微一笑而過。我丈夫回來說這事兒,我才發覺我的心性提高了。
因為很多公家的物品歸我管,利用工作之便,我往家拿很多公家的東西,比如:洗衣粉、肥皂、勺、碗等等日用品,我不時的往家拿一些。修煉大法後,想起大法的教導和要求,我又悄悄的把拿回家的東西又放回了原處。我的同事還說我傻,我告訴她師父不讓我們佔便宜,不管是公家的還是私人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正式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廠裏的書記不分青紅皂白在大喇叭裏廣播這件事兒,說我煉功了還往家拿公家的東西,想以此來誣蔑大法。我丈夫找到書記跟他論理,問他為甚麼看不到是因為我煉功才把拿家的又拿回去的事實。書記恍然大悟,從此對我十分敬重。
三、再次參加一九九四年濟南法輪功學習班的感受
參加完師父在石家莊的講法傳功後,幾個月後師父還要去濟南傳法。我心裏很高興,剛得法的我們一家人就追隨師父去了濟南。
在濟南我吃完中午飯,在禮堂裏等師父,我開始抱輪,我定住了,大約有五、六分鐘的時間,等到聽到師父說開始上課。我坐在那兒就睡著了,聽到鼓掌聲我才醒來,師父已經講完課了,可是師父講課的內容我都聽見了。真是太神奇了。
回住處的路上我回想起了我抱輪定下來的感覺,甚麼都沒有,高高大大,無限的大,無限的大。後來有同修告訴我,我抱輪時師父一直看著我,是師父的加持使我出現了這種狀態。
在濟南有一次我們坐公交車去聽師父講法,半路上公交車的車胎爆了,因為車上人很多。我一看都是外地的學員,我們趕不上聽課了。司機說:別急,等一下下一輛就來了,到時把大家送走,但時間多久不清楚。一個同修說別擔心都是干擾,師父會安排的。車上開始平靜下來,陸陸續續下車了,沒一會兒一輛公交車到了,我們趕去會場,不但沒遲到,還早到了一會兒。
在濟南有三千至四千人參加大法的傳授班,我領著孩子和家人坐在了師父的對面,認真聽師父講法,這次聽法和頭一次不一樣了。上次光想著讓師父給治病,沒有認真聽,這次我認真的聽著師父的講法。短短的三個月時間,我和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的身體健康、思維敏捷,我還穿著裙子。聽課中師父要給我們清理身體,讓我們都站起來,跺腳放鬆,心裏想一種病,如果沒有病可以想家人的。跺完後師父說放鬆放鬆,輕鬆極了。回想起這些我都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中午吃飯,有的學員給我們講,他看到師父去小地攤吃飯了。師父點了碗麵條,吃完飯把桌上掉的撿起來吃,有一個學員剩了半碗麵條,師父也吃了。有位同修眼裏含著淚說,師父真偉大!
我女兒六歲多,在和師父合影照相時,女兒一直沒有朝照相機的鏡頭看,而是揚起臉,朝向師父,一雙眼睛看著師父,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後我問女兒為甚麼總看著師父,女兒歪著頭,用手指著胸前,說:「我要把師父記在心裏。」孩子的話讓我十分感動。
四、法輪大法洪傳世界
回去後,我們這些先得法的,又把法輪大法的美好與更多善良的人們分享。我們單位修煉法輪功的從當初的十幾個人,發展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的六百多人。就是在這被迫害的十一年當中,通過法輪功學員講清真相,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認清了迫害的無恥與殘酷,不再附和這個迫害全體中國人民的邪黨了,而且很多有緣有識之士,不斷的參加到修煉大法的行列中來。
經歷了這十一年的狂風暴雨,法輪大法弘傳到全世界一百一十四個國家和地區,除了中共邪黨,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和地區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被全世界善良的民眾所喜愛、推崇。
(二零一零年明慧網「5.13法輪大法日」徵稿選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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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