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12月09日訊】(接前文)
二、錦州之行
四月四日,我們開車送師父去錦州辦班,正是清明時節雨紛紛。車子一上路,天陰下來,而且落下細雨。我說:「師父,下雨了。」師父說:「下雨不好嗎?」「不好,路不好走。」師父笑了笑,說:「清明瞭,該下雨的,那麼就讓雨下在咱們後面。」聽了這話,我認真觀察起來。天陰的愈發重了,就像一簾黑幕把天地全罩起來了。師父說完話,手就開始轉動起來,這次我知道師父是在轉法輪。我透過師父和司機中間的擋風玻璃緊盯著黑黑的前方。過了幾秒鐘,黑幕撕開,大片大片的烏雲瞬間離散變淡,迅速消失,露出了灰藍色的晴空,雨當然也停了,那景象就像看電影一模一樣。回過頭看車後,依舊是黑濛濛的天地。我和司機都驚喜萬分,如不是親眼所見,別人說了恐怕也難相信的。
司機的天目比我好多了,他看到高速公路兩邊不時有一些矮矮的人物出現,於是就問師父他們是誰。師父說那些是各處的「土地」,他們是最基層的神,數量最多。一座大山有大土地,小山也有小土地,到了誰的地盤誰就出來,各管一段。原來是師父走到哪裏,哪裏的土地神就出來迎接。師父還說,大連的兩條龍也一直在跟著護送。
快十點鐘了,我們走到盤錦,停車去了一個路邊小飯店。進了門,外面就下起雨來。我告訴師父下雨了,師父笑了笑,就站到了窗邊,轉起了法輪。我也算有經驗了,馬上也站到門邊,看看表,不到十秒鐘雨又停了。
車子到了錦州,要找市氣功協會。司機問怎麼走。師父說也是第一次到錦州,司機就下車打聽路去了。我看見師父用手凌空在畫地圖,一條線一條線的畫著。師父說:「往前走,再往右拐,一百五十米處就到了。」司機回來了,說人家告訴往前走就到了。我心想:師父告訴還右拐呢。到了一個十字路口,師父叫右拐,開了約一百五十米司機把車停下,我倆下車去找。路邊沒有,拐到道邊樓房的後面,氣功協會的牌子赫然入目。
我想打電話找打前站的老學員,問了幾次師父也不搭腔,也就不敢再問了,車子只是往前開去。突然聽到一聲「師父!」我看到老學員正跑步從大道對面奔過來,隔著車窗對師父說:「我一直盯著,車子出發了,但十點鐘又停了。」我插嘴道:「我們(停下)吃早飯了。」老學員接著說:「對,又出發了。我們正在做學員證,就看到師父來了,我告訴她們,別做了,師父到了。一出大門就看見車來了。」聽到此別提當時我多吃驚了,我說:「怪不得師父不說,鬧了半天你們是這麼聯繫的。」師父也笑了。
白天不上課,我們開車去市內遊覽。筆架山是錦州有名的旅遊勝地。在公園入口處有一口井,師父和老學員站在那看了半天。我也隨過去看,甚麼也看不見。師父對老學員說:「你教給她看,看見甚麼就告訴她。這條跨海路實際是一條臥著的龍,那口井就是他的眼睛。」有師父的吩咐,老學員便認真的開始教我。師父已經前頭走了,老學員告訴我:「快看,小龍子穿粉色衣,正在扯師父的衣服,和師父鬧玩兒呢。」我看過去,只看到師父一人在那走路。
老學員又讓我向大海的兩邊看,說有許許多多的大神都敬立兩旁,但前面有綠色的大法輪擋著,不讓他們靠近。我看過去,只看見海面平靜如鏡,汪汪的一望無際的海水。我感到自己好沒有用,老學員這麼苦心教我,我竟只能交白卷。
老學員又要教我看,我便對她說;「您別說了,我甚麼都看不見,您挺累的,我還挺著急的。」我無心的向對面的筆架山望去,竟看見它在放光,被厚厚的一層光環罩著。我們快步趕上師父。師父說:「這條路本來就是給人過海的,但現在中間卻斷開了,只能渡船過去,都是人為破壞的。」
要上山就要先乘渡船,上船後,發現海面突然不平靜了,甚至是有些波瀾壯闊。司機說:「師父,您站在中間,我會游泳。」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說船晃的厲害,他站在外圍,好保護師父的安全。在船上師父可高興了,不時的向水裏擺手打招呼,就聽老學員說:「出來這麼多。」我不解的看著師父,師父說;「她說的是海裏出來許多生靈,他們看我來了,都高興的手舞足蹈,所以浪就大了。」司機似乎也看到了些,只有我太沒用了。
司機告訴大家,我們的船不是在水裏走的。他看到我們上船後,海水突然間就分成兩半,像兩堵高牆直立著,水在上頭向兩邊翻花,而我們的船就在底部的平坦大道上前進。他怕我們不相信,再三發誓說的是真話。守著真人不說假話,在師父跟前,憑誰也不敢胡說八道的。司機說的,我相信是真的。
來到廟的大堂,裏面擺滿了神像,老學員告訴師父:「象推牆一樣,把它們都推出去了。」我不知道她在說甚麼。師父看到我困惑的樣子,說:「你不懂她的話吧?她是說,我的法身把廟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清理出去了。我每到一個地方,去前我很多法身就會先到那裏,把那裏清理完畢,然後我才來。現在到處都很亂。」
老學員說:「他們說他們有的不是原來的,是新造的,原來的在文化大革命時被砸毀了。」這回我懂了,便找到一位廟裏的人問了問,果然如她所說,其中一些佛像是後來新做的。
筆架山山頂有個廟,裏面雕塑的是海龍王,師父在這裏看了很久。師父說:「這尊海龍王雕塑的和真的簡直一模一樣,作者一定是有海底生活的經歷,那模樣、衣飾都活靈活現的。這樣的雕像在當今世界上不是獨一無二的,也是極其少有的,很珍貴。不過人哪,總是用人的思想去想神。給神像做件紅披風穿上,其實人家有自己的衣服好看著哪。你人的那個東西黑乎乎的,都是那些求財求名的心,神看了很髒很髒的……」
第二天學習班開課,我和老學員坐在最後一排。一個醉酒的中年男人突然闖進會場,又喊又叫的。師父在台上揮揮手,說:「讓他出去!」一位穿著警察衣服的高大學員把他攆出會場。晚上回到住處,師父說:「一位瘋道進來破壞我講法,十惡不赦。」老學員說:「師父揮手時,一個響雷把他打出十幾丈遠。」
因為大連還有許多事要辦,兩天後我們要返程了。要離開師父,心裏好難過。師父送我們上車時又囑咐了許多話,讓我們好好學法煉功,一定要修煉圓滿。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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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自明慧網/責任編輯:張信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