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7月31日訊】美中衝突日益白熱化。7月21日美國勒令中共關閉駐休斯頓總領事館後,美國總統川普22日表示,下令關閉更多在美國的中國(中共)領事館「永遠是可能的」。香港實業家袁弓夷接受《珍言真語》專訪時表示,美國已做好與中共斷交的準備,逼迫中共撤除南海軍事設施勢在必行。且他預料近期海外中共黨員將掀起「叛逃海嘯」,尋求外國政府政治庇護。
美國關閉中共駐休斯頓總領事館後,中共也以關閉美國駐成都領事館作為報復。對此袁弓夷表示,美中實力強弱相差懸殊,「這就不是你一拳我一拳,美國打它(中共)幾拳,它都無力還手。」
袁弓夷披露,美國國務卿蓬佩奧私下表明,「在中國的美國領事館全關了也無所謂」。再加上川普先前接受採訪時也說,「我現在沒有心情和習說話」,還說切斷關係也沒什麼。他認為,這已顯示美國「根本就已經有斷交的準備」。
他說,美中衝突一觸即發,美軍近日屢屢派出偵察機、反潛機等接近廣東、福建沿海偵查。「如果中共忍不住氣,放兩個飛彈,它(美國)就趁機炸彈掉你(中共)所有的飛彈基地。」
「大家已經快要交手了,比我們想像的嚴重得多,我們還以為什麼貨幣戰爭、有什麼外交戰爭。」袁弓夷說,美國公開指控中共在南海大部分區域近海資源的主張「完全非法」後,除了出動核動力航空母艦「尼米茲號」與印度進行軍演之外,也與澳洲、日本在南海及西太平洋進行軍演。「它一定要逼中共撤走南海的軍事設施,那個航道才安全。這件事馬上就要發生的啦!」
而繼英國之後,法國也宣布將限制使用華為5G。「全世界都在開始轉方向了!」袁弓夷說,受美國制裁製約,全世界已無芯片工廠供貨給華為。他說,中共已無招可還擊美國。當前習近平只能指望親共的拜登打敗川普,贏得11月的美國大選。但他認為,目前拜登健康狀況似乎出現問題,且日後美中出現衝突、斷交、甚至在南海爆發軍事衝突,川普聲望勢必上升,「所以這就是我們看好(川普)的原因,還有拜登的能力是無法跟川普比的。」
他說,即使倘若拜登贏得大選,但美國國會參、眾兩院反共的態勢已不可逆,「就算是拜登上台,只不過是不會加磅,但是現在做的打擊的事情都退不下來。」
「所有倒楣的事情都發生在它(中共)那裡,而且它做的事情都累積在今年,今年也壞事做盡。」袁弓夷說,「疫情也好、天災也好、美國對付它也好,它自己內部做錯的政策和錯誤、誤判,堆在一起全部在今年發生。這麼多的因素,這麼巧?這就是『完美的風暴』。」
「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一起到時,它就死了。『天滅』,就是『天時』要滅共了!」
袁弓夷赴美推動「天滅中共」運動,他感到進展超乎想像地順利,他將原因歸於自己「順天意而行」。且他認為,所主張的將中共定為「犯罪集團」,點中了中共的死穴:「中國共產黨員恨共產黨恨到骨子裡」。
他說,所有的共產黨員自身、家人、父輩或祖父輩都受過中共的迫害。目前在位的中共高層,都是右派的子女,「打倒四人幫之後,左派被打倒了,右派就出來了。現在習近平又往左邊走,又要打倒現在當權這批人。」
中國共產黨權鬥,「一下左一下右」,製造災難無數。「他們家庭裡全部都有講不出的痛苦,所以我一說滅共,他們心裡和我是有共鳴的。」袁弓夷說。
他說,美國關閉中共駐休斯頓總領事館後,中共內部也開始分化,外交部與習近平矛盾加深。「共產黨誰都懷疑,所以沒有朋友的。共產黨最不信任的不是我們這些反共滅共人士,最不信任的是自己人。」
袁弓夷披露,已有兩名中共領事館人員失蹤,「當然是去跟美國爆料,另外有一個大的叛逃。我講這是『叛逃海嘯』。」他說,體驗過自由世界的人,不願再回到專制體制下的中國。而近20年來數十萬中共黨員在美國充當中共間諜、竊取美國機密、破壞美國秩序。他預料,為了自保,獲得美國庇護,他們勢必爆中共「猛料」,「所以將來這段日子,精採得很。我們不用做什麼,他們都爆出來!」而且這「叛逃浪潮」可能是全世界性的。
預見中共潰敗在即,袁弓夷也已開始思考如何在未來的國際談判桌上,爭取香港人的自決、自主,使香港享有真正的自由、民主與法治。他反對「一國兩制」、香港主權歸屬中共的主張,因為中共的殘暴本質不會因為換了領導人而有所改變。
「這就慘了!就變得很危險了,美國將來改換總統或者美國將來有什麼內部的事情,照顧不到香港,那香港怎麼辦?要有一個長遠的打算。」袁弓夷說,「這個時刻就要來了,而且來得很快!那麼我們到時要和美國和英國談妥,香港將來要什麼!」
此外,近來有人爆料袁弓夷曾任兩屆中共政協。袁弓夷說,「我做的事情,如果你要去炒,有得炒。什麼都可以拿來說。」「跟現在國安法一樣,強行把名字寫在上面。我不會理他們。我不會和別人去爭辯這些事。這全部都是97年之前的事情。」
他自嘲自己曾是「半日政協」。當時參與半天政協會議後,即發現所謂的選舉,只有一個主席候選人,「有沒有搞錯,怎麼選舉就他一個人的?」覺得荒誕而可笑,於是留下一封信後,他即返回香港,此後不再參與。「你們現在搞這種選舉,我就一點都沒有興趣了。那我現在離開,以後再也不要找我了。」
「開個政協會議要4至5天的時間啊。我是靠自己的時間,靠這個(腦袋)去賺錢的,你拿我去,讓我做花瓶,有沒有搞錯?!」
他坦承地說,自己原本與中共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諱言為了生意,也想與中共保持良好關係,但去年的「送中條例」,今年強推「港版國安法」,讓他徹底認清中共,與之決裂,「我和一些朋友(中共高層)講:大佬,我們香港人對你們這麼好,你們恩將仇報,現在還要滅掉香港,差不多就滅了我們香港了,我怎會放過你啊?!」
以下為採訪內容整理。
在美中共官員不想回國 數十萬人在想政治庇護
記者:中美之間,你一拳我一拳交戰得好厲害,關了兩個領事館,這件事會怎麼發展?
袁弓夷:這個就不是你一拳我一拳,美國打它幾拳它都無力還手。成都美領館裡邊已經沒有人了,所有美國駐中國領事館裡已經沒有人了,因為武漢肺炎(中共病毒)之後就走了,裡面只不過是做清潔,那些保安人員而已,所以關不關門都沒什麼關係,他們的文件老早已經拿走了。
美國保密功夫做得非常好。跟休斯頓完全是兩件事,休斯頓中領館基本上是連夜出走,又燒文件,好狼狽,還有人叛逃,起碼有兩個領事館的人失蹤。當然是去跟美國爆料,另外有一個大的叛逃。我講這是「叛逃海嘯」,美國有幾十萬個共產黨員,有的人估50萬,我估差不多30萬左右。他們個個都沒人想回去的嘛!他們想回去家人都不想回去的,美國這麼好,跟大陸根本是兩個世界。一個是監獄,一個是天堂。個個都想留在這裡。
留在美國有幾種的,有的就是獨立的,但多數都是跟共產黨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跟共產黨等於是潛伏,共產黨要用你的時候就用你,共產黨時刻要用的那些人,50萬真的不稀奇,這50萬人就準備政治庇護。政治庇護美國也不是隨隨便便給你,譬如供一些材料,把共產黨的機密講給美國政府聽,美國自然就會看一下,如果是猛料就給你留下,就看你講得老不老實,講得徹不徹底。所以將來這段日子,精採得很。我們不用做什麼,他們都爆出來,這二十幾年一直在做這些事,但是越來越猖狂。
習近平不講法律,他所做的事情都不講法律,答應別人的事,簽了名,都可以反轉的,看香港這個國安法就全明白了,猖狂得不得了,好像如入無人之境。
美國已準備斷交 逼中共撤南海勢在必行
袁弓夷:我的朋友講,蓬偑奧說,在中國的美國領事館全關了也無所謂。他根本就已經有斷交的準備,川普也講,「以後我沒話跟中國說」,沒話說也就是斷交咯!
這幾天好嚴重,美國在「撩交打」(挑起打架),在中國的岸邊一直在海上飛來飛去,如果中共忍不住氣,放兩個飛彈,它(美國)就趁機炸彈掉你(中共)所有的飛彈基地,它就是想你放飛彈,或者開雷達,你只要一開它就有理由炸了你,大家已經快要交手了。比我們想像的嚴重得多,我們還以為什麼貨幣戰爭、又什麼外交戰爭。美國這些是軍事機密,大家已經快交手了,隨時有事情發生,我們根本沒辦法知道。中共那邊也不敢講,不好意思講,要面子。美國那邊又保密,所以這件事已經是每天越來越嚴重,其它國家的軍隊,澳洲軍隊,連法國都參加了印度的演習。
我講,南海跟馬六甲,這兩個是炸藥庫,炸藥庫出事就出在那裡。美國也已經跟全世界講,它一定要逼中共撤走南海的軍事設施,那個航道才安全。這件事馬上就要發生的啦!
全世界都在開始轉方向了,連法國都說不用華為5G了。華為實際上沒有芯片,沒芯片到時它沒有貨出,它現在只是建國內的5G網,它都不夠芯片,不要講在外國了,個個都懷疑它,哪有那麼多芯片。它以為芯片可以不斷,台積電可以不斷供給它,現在怎麼供給你?哪個敢供你?沒人敢供了!連大陸做芯片的工廠都不敢供它,因為只要供給它,以後都不用跟美國買東西了。現在半導體,如果沒有美國的機器、科技、軟體,根本就開不下去。
我昨晚跟幾個美國人開會,他們都是華盛頓法律界的,他們說「美國的牌很多」,我昨晚問他一件事,那個人以前是跟微軟打工的,負責香港的,很高級的,(我)不講(他的)名。我問他「如果美國關了中共的光纖網」,他說馬上就全關了,中國就變成了一個局域網,只在中國裡面行得通,所有外國的網頁進不去。所以說多少牌,我都沒有想到的牌,不知道有多少!不只是金融,中國根本沒有牌了。
中共已無牌可打 香港要做長遠打算
袁弓夷:去年我已經跟我的小孩講,中共是「二仔底」(沒實力)的,今年已經沒有牌了。所以根本就是強弱懸殊。我們現在開始說的是中共投降之後,它要和談、它當然要面子,不會說投降。那時候我們香港要求什麼,其它的美國人「識做」了。但是我們香港要求什麼?我現在整天都在想這件事。這個時刻就要來了,而且來得很快!那麼我們到時要和美國和英國談妥,香港將來要什麼?
香港的所謂大地產商啊、所謂的精英啊,那些人完全不去想,他還想著是一國兩制,香港的主權還是屬於中共的。這就慘了!就變得很危險了,美國將來改換總統或者美國將來有什麼內部的事情,照顧不到香港,那香港怎麼辦?要有一個長遠的打算。要和英國以及美國談好,將來香港人怎樣決定自己的將來。
記者:香港比較關心美國總統川普是否會連任。您如何評估這個形勢呢?
袁弓夷:我與幾個華盛頓很有名的律師談,他們覺得拜登真的有健康問題,現在正在醫療著,有些人懷疑他失憶事。我看最後人民應該還是選川普,大家都覺得他同中共強硬,如果製造一些事端出來,人民就更加支持他。因為有事端和打仗的時候,美國人很團結的,一打仗他們就團結起來,全世界都是這樣,一有外敵就會團結。如果團結就沒有理由不讓他連任。所以這就是我們看好的,還有看能力拜登是無法跟川普比的。
拜登以前也很多記錄,和共產黨很好,和習近平也非常之好。所以他講什麼都不被信任,他現在開始講反共,但是人們都不相信,因為人家看你的記錄,不是看你說什麼。只要川普多做一些反中共的事情,他的民望就會起來。有時候一兩件事就搞掂了。例如斷交,甚至在南海有一些摩擦,那個料一爆出來就好點,就贏了。
記者:上一屆美國總統大選,中共派出很多人包括馬雲來白宮遊說,希望選出它喜歡的人。現在的形勢,中共想阻止川普連任的做法,它們暗地裡做什麼動作?
袁弓夷:所有在美國反對川普的勢力,中共在後面提供無限的經濟支持,無限的啊!所以不得了。那暗中的勢力,它不用自己出錢的。譬如彭博(Bloomberg)的身價700億美金,其中有200億是在中國和香港賺到的,大家每次去做一單外匯或者股票買賣,他就收一些錢。所有的經紀行、投行都用他那些機器來做買賣,每做一單都賺錢。那麼就變得中共不用直接出錢,就讓他幫捐募,就搞掂了。例如有家叫黑石(Blackstone Group Inc)的,也是共產黨不斷地給生意它,那就賺了很多錢。有什麼捐募,就讓它捐就行了。是吧?那就不用自己出錢。這些事就是灰色地帶。
美國公司捐給美國民主黨的什麼人,那沒問題。所以它的錢這方面全都已經盡力了,現在今時今日習近平唯一希望就是川普不能當選,但是不當選也不是這麼簡單,美國整個議會,共和黨和民主黨,以及參議院和眾議院,全部是、絕對是反共的,就算是拜登上台,只不過是可能不會加磅,但是現在做的打擊的事情都退不下來。
(美國)現在疫情又來了,又開始多死人了,這段時間很嚴重,比香港嚴重得多。一天幾萬人幾萬人地感染,又影響經濟,經濟是否能重開,很多生意重開也是問題。
記者:美國關閉中共在美國的使館,可能陸續發生,包括躲藏在舊金山領事館的唐娟也是被拋出來。您覺得這個叛逃潮會怎麼演化?他們未來的命運如何?這一批共產黨員要如何選擇?
袁弓夷:沒有選擇,十個中有十個都想留在美國。回去?你看國內現在管這管那,現在大陸連護照都要控制,要換外匯去旅行也要控制。那回去了就出不來了,死路一條,個個都不想。有些人他的機密程度很高的,手中有中共證據的人,時刻都擔心那條命,留在美國也都擔心。這段時間不是有什麼交通意外,那些人就這樣死了。到底是交通意外還是被謀殺?很大問題。那麼其他人個個想走,所以這個海嘯很厲害,不只是美國,而是全世界。
死穴:體制內無人不恨中共
袁弓夷:(中共)外交部和習近平和中央之間是有矛盾的,外交部覺得很冤枉,我們這麼多人在外邊,你們冤枉我們,懷疑我們可能會留下。共產黨誰都懷疑,所以沒有朋友的。就是自己自我分化。共產黨最不信任的不是我們這些反共滅共人士,最不信任的是自己人。
我最近的理解,為什麼共產黨不攻擊我呢?我講了這麼多,你和我都做了幾十個節目。
我們就是點到它的死穴,死穴就是,共產黨是包括共產黨員在內的人都恨它到骨子裡,因為他們的家人、父輩或者祖父輩都被迫害過。今時今日在做官的人,是以前的所謂右派。就是打倒四人幫之後,左派打倒了,右派就出來了。現在在位的這幫人都是右派的子女。現在習近平又往左邊走,又要打倒這班人,現在當權這批人,包括中聯辦、港澳辦那批人將來都會被人打倒,因為現在左派抬頭了,所以他們的父親輩、祖父輩被人打來打去,一下左一下右,他們家庭裡全部是講不出的痛苦,所以我一說滅共,他們心裡和我是有共鳴的。
所以為何沒有人來攻擊我?就是表面上什麼問題都沒有,實際上家裡面被迫害得一塌糊塗,害到雞毛鴨血(很慘),所以他們一聽到我說要滅共,實際上他們心裡是同意的,而且因為他們親受其害,他們想不出什麼可以跟我駁的。
如果我跟他們講利益問題、政治問題等等問題,他們當然駁得過我。軍事問題,有得爭辯的。但是當你反問他共產黨對你家裡有做過什麼影響,他們當場真是眼淚都要出來。他們也是人。
記者:習近平的爸爸也受過共產黨的迫害。
袁弓夷:那不就是嘛!所有現在常委裡,那夥人當時全部都是右派,文革左派當權,他們當然全部都受到過迫害,全部清算過的、坐過牢的。因為我們走了滅共這條路。他也是覺得共產黨是邪惡,但是他又不能出聲。他為了每天都要過日子,不可以去做草民,根本連飯都吃不飽,那他要入黨,但實際他的背景就是受過黨的害的。實際上和他們深入談,每一個人都是這樣,只是他在做黨員的時候不說,他不敢罵共產黨,說家裡受到迫害,但是心裡非常之清楚。
瘟疫、水災、川普 天滅中共開始了
記者:大紀元推出《九評共產黨》、《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魔鬼在統治著我們的世界》,講中共的起源,是為了毀滅全人類,對每一個人、每一個社會,對全球都是一個毀滅性的東西。所以很多人講到「天滅中共」,您覺得真的到了天滅中共的時候了?
袁弓夷:是了,絕對是了。你看現在的瘟疫,趕都趕不走。是不是又回來了?你說怎麼會這麼巧?現在這個時間,天的意思就是天時。這個天時,所有倒楣的事情都發生在它(中共)那裡,而且它做的事情都累積在今年,今年也壞事做盡。
所以說災情也好、天災也好、美國對付它也好,是不是?它自己內部做錯的政策和錯誤、誤判,堆在一起全部在今年發生。川普又要重選,又急著做這個,這麼多的因素,這麼巧?這就是「完美的風暴」。這就是天時,就是這麼巧,這件事就是今年發生。所以我的所謂「天滅」,就是「天時」就是要滅共了。地利我們還沒研究,「人和」當然是了,全世界它都是敵人,搞得全世界各個國家死這麼多人。那不是天時、地利、人和都輸完了?!是不是?真是天時、地利、人和一起到時,它就死了。
記者:香港最近開始爆疫情,大家追尋源頭,很多科學家、香港的醫學專家說,這次都是輸入的個案,和那二十幾萬不受檢疫的那幫人來到香港有關係。
袁弓夷:哇,二十多萬人!那你說9月份的選舉(建制派)死不死啊?怎麼搞啊?藍絲一樣受打擊,他們都要做生意的嘛,他們怨,不過不敢出聲而已。你說這是不是「天時」啊?做這樣的事,「天時」和「人和」都輸了。誰都幫不了它(中共),天天做這種事。林鄭聽中共的話,搞了這20萬人進來。搞的事都是衰的,行運行到盡、衰到極點,樣樣事情都不行的。
我是順天之意,我來到美國多順利啊!現在人家根本就是推著我走。周圍很多人找我演講,他們就想讓多一些美國人明白共產黨的罪惡。
記者:袁爸爸都成為了伊朗的KOL(關鍵意見領袖),有人將您上次講伊朗和中共之間簽祕密石油協議,將我們上次訪問的片子擺在社交群裡,伊朗那邊翻譯成伊朗的文字,波斯文、阿拉伯文和不同的文字,在中東地區正在流傳著。
袁弓夷:我也是剛剛才發現。實際上我那時講的4000億美元祕密合同,全世界都知道的。《紐約時報》報導的。原來伊朗封鎖消息這麼厲害。那邊的人老實說,根本也是跟中共一樣,國家的預算財政不給人民知道。所以這件事讓人們突然間知道有4000億美金進來,那肯定譁然了。我以前經常去伊朗,70年代和伊朗人做很多生意。這個國家以前非常好,每個人是自由的,女人也不用戴面罩,現在變成這樣!原本好好的,又是因為專制。它不是用共產主義,它是用極端的回教,搞成這樣。真是可憐,這個國家的石油是最多的,比沙特阿拉伯還多,你想應該多有錢?!
記者:所以我們說病毒是長眼睛的,疫情最早爆發時,伊朗整個內閣都是染了病,就是因為和中共的關係密切。香港最近很多染病的,追查下去都是和親共人士有關的,包括那些紀律部隊,或者是藍絲群組、「慶回歸」的群組,他們染病是比較多的。
袁弓夷:現在不知道(疫情)是否能停下,你現在再封關。但是這夥國安,可以隨時出出入入,怎麼封得了關?它根本就是藉用船員的名義,又放了一大批進來。可想而知,大陸的數字是假的,昨天又說只有35宗。大陸的人口數字是美國的4倍,那麼就多4倍,沒得救。如果它有疫苗的話,它肯定用疫苗來威脅全世界了。它就是還沒有疫苗,所以它還在美國偷,休斯頓不就是在偷疫苗的祕方嗎!整件事它裡面嚴重得不得了,不過就出不了聲,按住喉嚨。香港人很多人真的以為只有35宗,光是流入香港的就這麼多了!每天都以百計的了,怎麼可能全中國只有35宗?你信不信?那些人說謊真是不眨眼。
記者:大灣區那裡,邀請人上去,要上繳個人的隱私護照。即將命運交給他們控制了。
袁弓夷:真是開玩笑,什麼大灣區,沒了,大灣區還玩什麼。
這個真是天滅中共了,是正在發生的事情。我看我們香港人要做好準備,將來美國打到它(中共)趴在那裡的時候,美國肯定會提出,香港問題怎麼解決?那我們香港人要什麼呢?真的要講清楚給英國和美國聽,他們將來談判時會按照我們的要求,我們如果不出聲音就會按照人家的要求,談判時很激烈的嘛,為自己去爭取自己的利益。說香港就保持現狀,那就慘了。不可以保持現狀,一定要我們自己決定自己的命運。
兩屆中共政協委員?原來是笑話
記者:有人寫信給大紀元報社編輯部的信箱,同時在您的訪談節目下面也有留言,您曾經說過自己是「半日政協」。政協網上查到您做過兩屆的政協。您怎麼解釋?
袁弓夷:我解釋給你聽,那天早上開始選主席,退休的廣州市市長,叫楊資元,那時就他一個人選舉,我想有沒有搞錯,怎麼選舉就他一個人的?我那時還不知道大陸的選舉,原來是騙人。我回到房間,在廣州的中國大酒店,我寫了一封信,說如果有真選舉我一定選他,但你們現在搞這種選舉,我就一點都沒有興趣了。那我現在離開,以後再也不要找我了。我就遞上了這樣一封信。我就坐了中午的直通車回香港了。從此再也沒有回去跟這幫人接觸。
他們當然想我回去跟他們接觸,我當時在那裡名氣很大。你知道共產黨肯定把你的名字留在上面啦,就跟現在國安法一樣,都沒有的事,強行把名字寫在上面。那我不會理他們,又沒有什麼壞處。我的名字留在上面,我又不會和別人去爭辯這些事。這全部都是97年之前的事情。「回歸」之前,做個政協,我不覺得是什麼大問題。
但你要用我的時間就是大問題。開個政協會議要4至5天的時間啊。我是靠自己的時間,靠這個(腦袋)去賺錢的,你拿我去,讓我做花瓶,有沒有搞錯?我不會去做這種事情,誰來說都不行。誰浪費我的時間都不行。他們可能留我做了兩屆,一屆差不多5年。
我都說了,他們挖我的料,萬分之一都沒有。他們都不知道我和共產黨上層的關係呀,只是懶得去說,不想連累那些人,這個政協算是什麼呀。我做的事情,如果你要去炒,有得炒。什麼都可以拿來說。
不是這個問題,我說要滅共,說來說去也就是兩個半月的時間。以前,我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那又怎麼樣?誰不是這樣?那時是想中共好的,怎麼想到搞了個《港版國安法》出來,去年搞個送中。我和一些朋友講:大佬,我們香港人對你們這麼好,你們恩將仇報,現在還要滅掉香港,差不多就滅了我們香港了,我怎會放過你啊?!
受邀自由大學演講 歡迎香港學生升讀
記者:您的經歷鼓勵了很多香港人繼續堅持下去。包括企業家周小龍就說,因為看過您的案例鼓勵他留在香港,國安法之後很多人移民,他自己不移民,留下來抵抗。
袁弓夷:是啊,很難得啊!老實說留下的很危險,不過現在你們真是不用怕,美國《香港自治法》和總統的行政命令,這兩樣就是用來保護香港人的。誰夠膽來侵犯我們的人權、自由、自治的,那裡寫得很明白,個人也好,官員也好,團體也好,誰侵犯美國就制裁他。
我昨晚那個會議就是要有個機制,這個機制整理好之後,就遞給美國國務院,列入制裁範圍。那些人將來就會受到美國的制裁。
我明天就去一間大學,在美國,很大的,叫做Liberty,就是天主教大學,在華盛頓。校長請我去。我跟他說可以去演講,但是你將來要收香港的學生。他說:歡迎歡迎。他說特別搞一個網站,就是填表申請這所大學。這所大學非常好,不是很出名,不是常春藤,但是在政治分量上就是共和黨的政治分量上非常之大。
這裡現在幫香港人的很多,只不過沒有人跟他們溝通,我是全部時間都放進去了,變成我有這個時間和他溝通。所以幾方面的進展都相當好,和國務院的合作也挺好。
(轉自香港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