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7月31日訊】香港大學校委會7月28日通過了解僱該校法律系副教授戴耀廷的決定。前一天,浸會大學社工系講師邵家臻也接獲校方不續約通知。邵家臻接受《珍言真語》專訪時表示,自己提前一天遭到解僱,是港府有意安排的一場「預演」,「讓全香港人知道,現在動邵家臻,其實是為了要動戴耀廷。希望將這個震盪可以減少一些。」
他說,與戴耀廷雙雙遭到解僱,顯示「香港的大學已全面跪下,香港大學已經被中共政府全面接管了,談不上什麼學術自主、學術自由、大學的自主,這些已經成為過去。」
7月28日遭到香港大學解僱的戴耀廷,已宣布將依照程序向香港大學校監林鄭月娥提出上訴。他表示,辭退他的決定並不是由香港大學,而是由大學以外的勢力透過它的代理人作出的。戴耀廷為「占中運動」發起人之一,也是日前民主派立法會初選的協調人。
邵家臻身兼香港浸會大學講師及泛民主派議員,也是「占中」運動支持者,也因「占中」遭囚8個月。他認為自己不獲浸會大學續約,是港府的政治打壓。他在浸會大學的校內評核一直取得Excellent(優異)級別,「我的去留,應該就看我的工作表現,不應該看我在外邊的政治參與,是不是?」
邵家臻說:「他們可以拿來刁難的事情就是我參與『占中』。從2014年到現在一直不停地騷擾,雖然今天我不被續約,不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但是都是一件精心計劃的事情。」
「國安法通過之後,我們一個個的要『下鍋』了,就要被清算了。其實我覺得有沒有國安法我們都要被清算,這件事沒有停過,就是由被捕、到被告、到被審判、到被判刑。」而他認為,自己與戴耀廷不會是最後一個。
「大學學者、記者、中學教師、社工,這些全部是它(中共)要除之而後快的,所以真是脣亡齒寒。由一個人到一群人,到一個組別的人,到一個專業的人,一群一群,一個專業一個專業那樣去清算。」邵家臻說。
昔日的香港沒有民主,但擁有自由。時至今日,僅有的自由也一一被中共蠶食殆盡。「由學術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到參選的自由,到選舉的自由、投票的自由。由政治的自由,到日常生活的自由,都已經被蠶食。」
他說,當前港人僅有兩個選擇,「一是滅亡,一是反抗。還有什麼中間選擇?現在去到一個沒有中間的狀態。」實踐證明,他為港人感到驕傲,就如諺語:「可以殺光那些公雞,但是阻止不了黎明!」
他說,港府以「限聚令」阻止港人所有的集體活動,打散了社會概念。但被孤立為個體的港人,當挺身時刻到來,人們就會走出來,「7月1日,就算在『限聚令』下,都有幾十萬人走出來。港府可以限制人群的聚集,但限制不了人們的反抗意志。」
邵家臻出身基層家庭,51歲的他,英文名字特意取為Bottle,瓶子。他說,裡面裝些什麼東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一個器皿,是要裝祂(上帝)要我裝的東西。」眼前丟了教職,日後迎面而來的打壓或許是全方面的,不見容於香港所有大學,連租屋都可能成問題,不諱言內心裡存在不安。邵家臻說:「我只能夠更加對我自己的信仰忠誠。」冥冥中,他相信有主宰、有安排,「去接受這些安排,去做好我自己的位置」。
三十多年的社運生涯,他形容為「千般不順,百不稱心」,包括參與「占中」帶來牢獄之災,不過邵家臻始終認為,「這些事一定要有人做的,不過,那個人就是我。為什麼是我?不是我選擇的,是時代選擇了我,是歷史選擇了我去做這件事。我只有學習,做一個歷史的僕人,做一個上帝的僕人。」
忠於安排,目前處於「風眼」中,身旁還有老母親的擔憂,「我也只能夠學習隨遇而安和坦然面對」。邵家臻說,往往在挫折不斷、沮喪萬分想放棄的瞬間勉勵自己:「我再走多一步,再放棄吧!」而奇蹟總發生在舉步維艱踏出的那一步後。
「可能突然之間柳暗花明,突然之間有一些很大的轉變,甚至是逆轉性。突然之間一拐彎,有些好東西,有些好事發生,見到祝福。」邵家臻說,「好事多磨,天道酬勤!於是又多走一步,接著多走一步的時候,你就可能見到,有一些好人好事發生!」
以下為採訪內容整理。
先炒邵家臻然後戴耀廷 香港大學全面跪低
記者:為什麼你跟戴耀廷(「占中」發起人、香港大學法律系副教授)先後被叫停了職位?這是什麼信號?
邵家臻:我在浸會大學已經很多年了,30年前在那裡做大學生,20年前在那裡進修,10年前在那裡做全職的工作,到今天整整有11年。
一直很感激浸會大學的培育,今天我所擁有的東西有一半來自於浸會大學,有一半來自於我的信仰,我的上帝。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恩。
整個轉折點的變化是在「占中」。2014年在占中尾聲12月的時間,我在學系裡面提出:不如我們搞一個研討會,討論一下「占中」和社會工作,或者那些社會運動和社會工作的關係,我負責做主持。
誰知道從那時候開始,我和浸會大學的關係或者我與系主任的關係、和學系的關係就開始有一個急劇的轉變,就有一個「政治」這個詞出現了。他就開始說我、各個方面不斷地刁難、不斷地說我這裡有違規,那邊又犯法,接著又成立(調查)委員會來調查我。一連串,甚至在2016年,我被選為做一個研究中心的副主任,但是突然之間由院長和他要求我不要做,因為我有政治參與太過高調,我有政治參與,用High profile這個詞,要我自己拒絕這個任命。
那時候搞成很大一件事情,不斷地告訴媒體,講給社會人士聽。總之到我選到,校長又不肯跟我見面,到我坐牢,我請了假拿了一個停薪留職去服刑。服刑出來之後,他們突然解除我的教務,不需要我教書。到現在解除我的職務,就是不再跟我續約。整件事情,都是很有安排的,整個事情的轉折點就是「占中」。
我在浸會大學教十幾年的書,我的表現一直都很好的,無論是行政工作還是教育工作,還是我的研究工作,一直都是很優秀的。
記者:是,評估為優秀的一個員工。
國安法通過後 占中參與者開始被清算
邵家臻:對。我作為一個講師,雖然不需要在研究上有很多的指標,但是我每年都會出書,有自己一些研究的計劃在進行。
總的來說就是,為什麼我一直說這個是政治打壓呢?第一,如果我作為一個大學的工作者,我盡我的本分,我也得到一個優異的評衡,我的去或者是留下來應該就看我的工作表現,不應該看我在外邊的政治參與,是不是?我在這段時間唯一的被他們可以拿來刁難的事情就是我參與「占中」。從2014年到現在一直不停地騷擾,雖然今天我被不被續約,不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情,但是都是一件精心計劃的事情。
我在7月24日交給一個內部調查委員會的一份陳述書,接著7月27日就炒了我。我這邊交完報告,那邊就炒了我。那個內部調查結果還沒有出來,他說8月24日出,已經被炒了。
我一直都不明就裡,為什麼要這麼急?為什麼要這樣亂了章法?為什麼連程序公義都不遵循呢?哦!現在我明白了,原來他7月27日炒了我之後,作為一個預演,讓全香港人知道,現在動邵家臻,其實是為了要動戴耀廷。我禮拜五動邵家臻,星期一動戴耀廷,希望將這個震盪可以減少一些,因為那些人動了邵家臻。他們預備了要動戴耀廷,這個期望管理,讓大家不要突然之間反響這麼大。
戴耀廷教授為香港人做這麼多的事,在國際上這麼受尊重,他7月28日被港大即時解僱。這是一件國際事件,對於香港大學有一個很大的打擊,不過這個打擊是它自找的,再加上我的例子,其實是說明香港的大學已經全面跪下。香港大學已經被中共政府全面接管了,談不上什麼學術自主、學術自由、大學的自主,這些已經成為過去。
記者:戴耀廷說,這是大學之外的有勢力的人去做的,你的case是不是大學之外有勢力的人去做呢?
邵家臻:我不認識錢大康校長,但是他沒(在浸會大學)工作之前,在港大工作,他被說為一個開明的人。他來到浸會大學,同學生的互動,都看到他開明的一面,唯獨對我這件事,比較殺氣騰騰一些。
2016年我當選立法會議員之後,我希望和他見面,到現在他都不肯和我見面,就是保持一個距離。另外,我坐完牢之後,我10月刑滿釋放,跟著1月他突然之間就說要成立一個內部調查委員會,要調查我,那個罪名是否影響到大學的聲譽。但是之後,我找我的律師出信給他了解一下,究竟基於什麼理由或者什麼理據去成立這個委員會,這個委員會究竟是為什麼不可以有律師代表,他一直都不回覆。到6月中他又給封信我,要求我去回答一些問題,7月24日就要交,8月24日就有結果,整個安排不像一個開明人的做法。所以,我的評估就是:一個一直以來都是開明的一個人,性格還是他的處事作風、他的管制風格都是開明的人;在某一些事件裡,他有一個180度的轉變,其中一定有些理由,一定是有些勢力,一定有些力量在發生。
記者:他自己現在都要離開浸會大學,不是已經任命了一個新的校長?任命了之後才公布這件事?這之間有什麼關係呢?
邵家臻:梁振英曾經批評過說,那些校長不懂政治。我不知道錢大康懂不懂政治,在他眼中,或者他的離任,他不再續任,這背後對校董會來說,就是覺得,對錢大康校長來說,懂不懂政治了,我不知道這些有沒有關係。
國安法通過之後,我們一個個的要「下鍋」了,就要被清算了。其實我覺得有沒有國安法我們都要被清算,是沒有停過件事,就是由被捕到被告到被審判到被判刑,是不是?到出來之後繼續被人清算。我做我自己,黃國健議員都要求我,DQ我,不過不成功。我的議席DQ不成功,但是我教席他DQ成功了。現在也是一種DQ了,其實一直以來都沒有停過,整個安排我都不敢說。當我現在教席又沒有了、議席也沒了,是不是清算就完畢了,或者說還有東西跟著來,這些大家都不知道。
中聯辦出聲DQ戴耀廷成港大污點
記者:現在中聯辦也發聲了,說戴耀廷那件事是正義之舉,陳祖為教授(香港大學政治與公共行政學系教授)說,這是香港的一個公民抗命的一個殉道者。未來香港的學術自由,你覺得還有多少?
邵家臻:如果是一個學者的留任,學者的去或留,真是犯不著是要由一個大學的council(校委會)去決定,更加犯不著要中聯辦出聲。如果戴耀廷不是「占中」三子,如果這不是一個政治警號的話,怎說得過去呢?所以戴耀廷說,在他的例子裡已經說明「一國一制」的來臨,「一國兩制」的死亡,其實是很清楚。陳祖為說,這是公民抗命的殉道者,不過我想,他和我都明白,全部人都明白,我和戴耀廷不會是最後一個。在「雨傘」運動之後,它(中共)掌握了有一些社群、有一些人,它覺得是一定要除之而後快的,個別的人當然有啦,「占中」三子呀、我啊。
社群來講,它就會覺得,大學學者、記者,或者是中學教師,或者是社工,這些全部它都要除之而後快,所以真是脣亡齒寒。由一個人到一群人,到一個組別的人,到一個專業的人,一群一群,一個專業一個專業那樣去清算。
記者:如果立法會選舉推遲一年,這樣的政治環境演化下去,全世界圍堵中共這種態勢,你覺得這件事是一個endgame(遊戲結束)還是會怎樣的?
邵家臻:我們一直都講香港是沒有民主有自由,我們的民主發展得很差,但我們的自由就發展得不錯。大家都很享受自由,因此而容忍民主走得慢點。但今天已經不是,今次已經不是動我們的民主,今次是動我們的自由。由學術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到參選的自由,到選舉的自由、投票的自由,到吃飯的自由……我們的自由,由政治的自由,去到日常生活的自由,都已經被蠶食,endgame就是,一就是滅亡,一就是反抗。還有什麼選擇在中間?
現在去到一個沒有中間的狀態,所有自由都會被剝奪,接著在手指縫漏些什麼東西給你,給你是恩賜,不給你是應該,給你要講多謝,不給你不要出聲,一是就要這樣過日子,苟且過日子。一是你唯有去反抗,當然反抗有很多種,可以在日常生活裡去反抗,保住我們的本土文化,保住我們僅有的自由,也可以在政治上,繼續去做一些反抗,無論是反抗的意識,還是反抗的行動,這些是策略的問題,但我們都要保存著。
「殺光公雞阻不了黎明」 港人不滅亡就是反抗
記者:你曾經講過,當所有公雞被殺光了,黎明都會繼續來的。你覺得現在香港的情況,是不是都是如此?
邵家臻:我對香港人仍然都是很尊敬、很驕傲,為什麼我會講,可以殺光那些公雞但是阻止不了黎明,這句話不只是一個諺語,這是香港人的實踐。在「限聚令」下,將所有的集體活動,將所有的社會,社會的概念打散了,變為每個都是個人,但當是時候的時候,當時候差不多到的時候,人們就走出來。現在是烏雲蓋頂,但是稍有空間,稍有時間的時候,人們就會走出來,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就這一年來為例,我在監獄的日子裡,但是6月9日、12日,7月1日,到最近的7月1日,就算在限聚令的下面,都有幾十萬人走出來,你(港府)是限制到人群的聚集,但限制不到那些人的反抗意志。
記者:你自己最後有些什麼打算?
邵家臻:最難回答這個問題,在風眼中的人,一直都受周圍的氣旋影響,有時跌向左,有時跌向右,有時跌向前,有時跌向後。我們只能夠學習的就是隨遇而安,和坦然面對。
如果是一個中共的打壓,你和我都知道,香港其它大學未必會聘用你,未必會給你一個教席。如果是因為中共的打壓,就算你自己搞一些社企,都申請不到一些基金。如果是中共的打壓,你要租一個地方作為辦公室都不容易。那些是全方位的打壓的時候,就要在全方位裡面,看看會不會有一些空子可以鑽到,有些夾縫裡,可不可以找到一些機會。
未來或在夾縫生存 時代契機別無選擇
記者:你一向都算是比較低調,發生那麼多變故,有沒有後悔當時,即「占中」那時參與?
邵家臻:我一直都跟家人講,這些問題問得最多的是家人,我母親問我,或者坐牢的時候,那些職員問我,職員那些容易回答,母親問就比較難回答。我一直都是這樣答,這些事都要有人做,一定要有人做的,不過,那個人就是我,為什麼是我?不是我選擇的,是時代選擇了我,是歷史選擇了我去做這件事。我只有學習,做一個歷史的僕人,做一個上帝的僕人。
我不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我也不是一個從小到大,很有社會運動背景,或者政治運動背景的人,我在基層家庭長大,母親還住在公屋。我今天能夠接受這個訪問,或者在這個位置接受訪問,其實本身已經是一個奇蹟。如果只是我自己努力的話做不到這一部分,一定有冥冥有主宰、有安排。所以既然是有安排的話,我就只能去做一個忠誠的僕人去接受這些安排,去做好我自己的位置。
我叫邵家臻,英文名叫Bottle,我特意起了名字叫Bottle,除了這個音,瓶子和Bottle一樣之外,我覺得我是一個器皿。我是一個上帝的器皿,是要裝祂(上帝)要我裝的東西。我都用這個角度去面對我自己的將來。
我現在51歲,要退休也還沒有到,也都沒有足夠的錢可以不用上班,我也都正在籌劃我的生計,要照顧我的家人。有很多很多不穩定性,有很多很多的不安,不安全感。我回答不了你明年的今天我要做什麼,連我下個月的今天我要做什麼,我都不能夠答實你,不過我只能夠更加對我自己的信仰忠誠。
記者:是不是覺得最難面對的是媽媽?
邵家臻:是,最難面對的是媽媽。一個人坐牢就變成一家人坐牢。在我坐牢期間,見到她受的苦(我)是愧疚的。到今天我被(大學)辭退,我還沒有正式跟她說的,我肯定她會擔心。我們每個禮拜喝茶的時候,她都會問我工作情況,因為她很擔心生計,我總是告訴她,浸會那裡繼續吧。如果有一天我告訴她,浸會那裡不能繼續了,議會那裡不會繼續。我想她會有一點閉翳(心裡不舒服)的。
記者:現在連喝茶都沒有機會了?
邵家臻:是的,這幾個禮拜,我原來要跟她一起喝茶,在酒樓買東西回去和她一起吃飯,到最近這一個禮拜,就連上去看她都沒有,她說不要回來住,先隔開一下。
困難時盡力行多一步 30年社運路有苦有甜
記者:我看到你特別關心荔枝角那幫手足的生活。你講過一句話「時代選中了你」。我記得去年,美領館有一個人抓住麥克風大聲地說「是時代選中了香港人」。「被時代選中了」這種感覺是怎麼樣的?還有這條路要怎麼走下去?
邵家臻:只能夠是走一步算一步,多走一步就算一步,「被時代選中」的意思是你要承擔一些可能大過你自己的能力的任務。正在面對的是時代,我們正在面對的是一個歷史,講不出一個必勝的方法,講不出一個捷徑,也只能夠小心翼翼這樣的走一步就是一步,多走一步就算一步。
當你很沮喪的時候,就好像我現在很多挫折很多沮喪的時候,可以停下來休息一下,接著當你想放棄的那一瞬間,你就再多走一步,我再走多一步再放棄吧。當每次想放棄的時候,就會告訴自己:再往前走一步吧,多走一步就算了吧。然後又發覺,又往前多走一步吧,可能突然之間有一些柳暗花明,突然之間有一些對沖,就是很奇怪的。突然之間你會,因為我都說了,這不是自己的任務,這是一個上帝的任務。所以就會發現當你多走一步的時候,突然之間那裡可能會有一些很大的轉變,甚至是逆轉性。這些是我幾十年的社運生涯的一些總結。
三十年來,我們做社運的人,可以說是千般不順,百不稱心,升職沒有你的份兒,放假你就去遊行,不是只是流汗,可能要受苦。受苦不是只是皮膚敏感、濕疹爆發,可能是要坐牢,坐完牢出來,不是天大地大,是繼續被人追擊,在街上繼續被人罵,有人在制度上針對你,讓你租不到房子,租不到地方住。但同一時間,不知為什麼突然之間你一拐彎,有些好東西,有些好事發生,會見到有一些祝福,一些不知哪裡來的一些鼓勵。
三十年來,有苦有甜,有一些不是一些大的政策改變,但是你總會見到有一些正向的力量在發生著,好事多磨,天道酬勤,就是這樣。於是又多走一步,接著多走一步的時候,你就可能見到,有一些好人好事發生。
記者:是啊,這個走多一步很重要。起碼在這個社會道德不斷下滑的時候,我們還站在這裡不動,如果有勇氣就走多一步,或者逆流而上,可能就不同,祝福您有一個好的未來。在這個黑暗的時候,希望每一個人都可以多走一步。
(轉自香港大紀元/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