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死神後 執迷老人終於醒悟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7月17日訊】什麼原因能使一位九旬老人從兩次病危中走過來呢?當醫生的女兒講述了老父親轉危為安的神奇經歷。

第一次,患心肌梗塞的父親疼痛難忍,使用麻醉藥、催眠藥已無濟於事。在女兒的勸導下,父親和她一起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分鐘後,父親說不疼了,幾天後就出了院。

第二次,老父親處於深度昏迷中,家人開始為他準備後事。女兒給他聽法輪功師父的講法錄音,再次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兒,父親睜開了眼睛,一個月後又恢復了正常。

女兒修煉法輪功,在農村一直當幹部的父親曾聽信了中共的謊言欺騙,竭力反對女兒和另外兩個孩子修煉,對他們訓斥、打罵,甚至要舉報。

如今老父親每天聽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音。

女兒寫下了父親巨變的故事,發表在明慧網上,作為給5.13世界法輪大法日的獻禮。全文如下:

我父親今年93歲。1999年7月20日以前,也就是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父親知道法輪功好。那時,父親聽過師父的講法錄音,他曾讚不絕口,情不自禁地說:「講得這麼好啊!」父親聽了幾次師父的講法錄音,還煉過一段時間的動功。

1999年7月20日,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以後,在中共邪黨持續的洗腦中,父親聽信了中共謊言,也為了自保,父親變了。父親從十幾歲就開始為邪黨賣命,擔任區青年團幹部、村裡大小幹部,再到後來在鄉計劃生育小分隊當領導。法輪功遭到邪黨瘋狂迫害之後,父親只相信邪黨的話,最終,他放棄了煉功。

我父親有四個子女,其中三個是公職人員,這在當時的農村裡算得上是比較顯赫的家庭了,而我又是父親最引以為榮的一個。我是1977年中國大陸恢復高考後第一年考取醫學院的,是當年我村唯一考上大學的學生,是全鄉鎮幾千考生中十幾個中榜人之一。畢業後,我成了一名縣市級醫院的醫生。只要回老家探親,都有鄉親們上門讓我看病。我哥從部隊轉業後,也成為一名鄉鎮醫院的醫生。

在一個農民家庭中,出了好幾個「國家幹部」,父親感到自豪和榮耀。1999年7月20日之前,父親有三個孩子都修煉法輪功,在不同的崗位上做著好人,都是單位有目共睹的優秀員工,這讓父親非常安心、滿意。

迫害發生後,我也面臨被非法關押、開除公職、非法勞教、判刑等威脅。讓父親感到自豪和驕傲的三個好孩子,一下子成了邪黨打壓的對象。這樣大的落差,父親接受不了。殘酷的迫害給大法弟子家庭所造成的巨大壓力,對父親來說,就像是遭受了滅頂之災。

經歷過邪黨形形色色的運動,父親深知惡黨害人的殘酷手段。在害怕恐懼中,他選擇了逼迫兒女放棄修煉,讓我們當「牆頭草,隨風倒」。他認為,他教育出來的孩子應該和他一樣,關鍵時刻,要聽邪黨的話,否則所有的被迫害都是自己招致的。他變成了一個完全受邪黨脅迫受制的人,面對邪黨的造謠宣傳,沒有一絲自己理智清醒思考的能力,開始抵觸大法,還拒絕聽大法真相。

我們多少次嘗試給父親講大法真相、勸三退,父親非常不理智,根本不聽,還訓斥我們,有時連嘴都不讓我們張,甚至要舉報我們。一次,我哥哥趁父親不在家,把父親牆上掛著的邪黨黨魁掛曆拿下來燒了。父親回家發現後,暴跳如雷,搧了我哥兩個耳光,還破口大罵,揚言要把我哥送去派出所。然後,又打電話罵我,說我是幕後主使,當時我認為父親不可理喻。

之後,我們姊妹同修商量,父親思想中根深蒂固的對邪黨的認識,是多年來生活經驗和邪黨的灌輸所致,我們不能放任不管,也不能帶有強制性。師父說:「大法法力無邊,我們有的是辦法做。」(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我們要慈悲。父親非常信賴和依賴我這個當醫生的女兒,這就是我給他講真相的有利條件,同時,我們也相信父親是可救度的有緣人。

父親誠念「法輪大法好」 轉危為安

作為一個常人,不可能不得病,特別是年歲大的人。2017年7月上旬的一天,90歲的父親突發心肌梗塞,住進了當地的醫院,當時他胸疼得非常厲害,反覆用麻醉藥品杜冷丁、嗎啡及鎮靜催眠藥品地西泮等,但是效果都不理想。父親處於昏睡中,只要稍醒,就疼痛難忍。父親自述:「生不如死。」父親持續吸氧,留置尿管導尿。

有的醫生建議做手術治療,但是老人歲數大,風險就更大。那時我在外地上班,父親命令我一刻不能耽擱,馬上坐飛機回來,給他治病,還反覆念叨說,就我能治他的病。

心肌梗塞,在現代醫學來講,是一個大難題。如果年紀輕,可以在心臟裡下上支架,但是需要終身服藥,副作用也很多。父親這麼大歲數,得了這個病,並不會因為我是他的女兒,就會有更好的辦法。所以,我意識到,這可能是他得救的機緣。他明白的那一面是渴望我作為大法的使者救他。

我按父親的要求,急忙請假回老家。父親見我回來,像是有了盼頭。我和主治醫生簡單探討了一下病情和治療方案。主治醫生表示,該用的藥都用了,但是藥效不佳,讓我們有個思想準備。

聽醫生說了父親病危的情況,我沒有動心,反而胸有成竹。我把家人召集到一起,告知親人們父親的實際病況,目前沒有好的醫療方法,但是如果父親要能相信大法,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有希望。我和家人說,我負責跟父親說,其他不修煉的親人也要支持,不要有負面思維。他們沒有反對。

然後,我對父親說:「你用了這麼多的藥,效果不好。藥量再大,就要中毒,麻醉藥用多了,就成癮了。你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定會有效果的。」我對父親說:「我知道你這些年所承受的壓力,也知道你非常不願意聽到說共產黨不好,我們都理解你。但我們是你的兒女、最親的親人,告訴你真相,是真心地為你好啊!這一點你不應該懷疑。為了你的身體能真正好起來,現在你就按我說的去試試,我們幾個大法弟子也一起幫你。」

我還告訴父親,可以不用親口答應,默認就行,結果父親默認了。順勢,我又提出一個條件:「大法的慈悲與威嚴同在,如果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疼痛明顯減輕、症狀減輕的話,就說明有效,證明你得到了大法的福澤;接下來,你可以繼續不斷地去默念。但是,從此以後,你就不能再聽信任何說大法不好的謊言了,不能再說大法不好的話了,頭腦裡也不能再裝著對大法不好的念頭了,因為大法救了你的性命,你自己親身體驗了大法的超常和美好了。」

我說的這些,父親都沒有表示不同意。

我們和父親一起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修煉的親人也都靜靜地坐在周圍,見證著這一切。就幾分鐘的時間,父親臉上痛苦的表情消失了,眼神明亮起來,說胸口不疼了,一下子就從床上坐起來,也有力氣說話了。幾分鐘前,父親還蜷縮在病床上,痛苦難耐、奄奄一息的呢。

同室病人及家屬、醫生都感到震驚,其中一個病人感慨地說:「哎呀!這個老人今天怎麼突然這麼好呀?!」父親聽了非常高興,和先前判若兩人,很自然地和她拉起呱來。我們給她講了真相,告訴她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有福報。

此後,父親沒有再使用任何麻醉和催眠藥。症狀緩解了,父親要求出院,醫生不准,因為得了心肌梗塞的病人,沒有這麼快就出院的,最少住院半個月以上。兩三天後,父親已住院一週,他堅持要求出院,醫生看父親病情穩定,也就同意了。

出院後,我們給父親聽(李洪志)師父講法錄音,又給他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也讓他寫下了鄭重聲明。此後,父親一有心絞痛或不舒服時,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經常聽到他念出聲來,也曾聽到他說:「法輪功師父救救我吧!」父親的身體逐步好轉。

隨後,在陪伴父親的時候,我發現,漸漸他的邪黨文化、無神論的毒素又翻出來了,他抵觸看《九評共產黨》,不願聽師父講法了。沒過多久,父親雙腿疼痛、行走困難,又讓我給他治療。我如實地告訴他:「這是老年病,醫學上沒有好的辦法。」

我鼓勵他連續看三遍以上《九評共產黨》,轉變以前的舊思想,就會有希望好轉。他答應了,他說只要能讓病好就行。結果,他看了多遍《九評共產黨》和大法的真相視頻,內容有《我們告訴未來》、《未來人的神話故事》等,破除他頭腦中根深蒂固的邪黨文化的毒素,為他真正得救奠定基礎。

生死關頭 父親再得大法救命

2019年11月份的一天早上,老家我哥哥打來電話,說父親從凌晨近2點的時候,出現嘔吐,隨後不省人事。找村醫和村裡有經驗的人都看了,說是真的不行了,應該準備後事。「看樣子,你們不及時趕回來,就見不上最後一面了。」

我和妹妹兩家人開車火速趕回了老家。到家,看到老父親處於深度昏迷狀態,對任何刺激都沒有反應,四肢沒有一點活動的跡象,只有一點微弱的心跳和呼吸,那情勢很像是嚴重腦溢血。面部像變了另一個人一樣,沒有了原來的模樣了,抬頭紋都開了,人們都說這是好不了的徵兆。我也感覺父親是真的不行了,所有人都說不能再送醫院了,沒有用了,得趕快準備後事。然後,各路親戚陸續趕來,本家堂叔親自給父親洗臉、剃頭、刮鬍子。接下來,就準備穿壽衣了。

這時我和妹妹商量:是讓他聽著大法音樂走呢,還是讓他聽師父的講法呢?妹妹同修和我交流,認為父親的元神(靈魂)沒有走遠,我們還有機會最後幫他,而且,他現在在另外空間,應該更清醒,更容易接受引導。最後決定讓父親聽師父講法。

我們拿來播放器,給父親播放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音。我用正念跟父親溝通:「我知道你元神現在可能已經離體,在另外空間了,沒有身體的束縛了,所以你現在應該比任何時候都明白,這是你生命最後選擇的機會。現在我再次告訴你『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非常關鍵的時刻,你一定要記住!好好聽聽師父的講法,何去何從,請求大法師父給你安排,去留都交給師父吧!」

這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不一會兒的功夫,父親就開始有了反應,眼珠動了一下,像有了知覺。緊接著,就開始睜眼睛。父親一睜開眼睛就笑,而且一直笑,雖然不說話,可就是滿臉笑容,這可真是生命得救後發自內心的笑啊!

我說:「老爹啊,你這走了一圈,又回來了?」他含糊地回答:「嗯!」我問:「走這一趟,明白了很多事情?」他又「嗯」了一聲。我問:「你求師父再給你機會,讓你回來了?」「嗯」,父親還模模糊糊地表達了自己曾經和死神掙扎過。

這時父親的全身還是不能動,扶他起來,老向一邊倒,得幾個人一起用力才能扶住他。當時我想,會不會是偏癱了?我們繼續讓父親聽師父的講法錄音。眼看著父親一會兒一個變化:用小勺往嘴裡餵點水,能嚥下去了;接近午飯時,他可以結結巴巴地說話了,雖然別人聽不清楚;肢體也開始有活動的跡象了。

我們讓父親繼續不間斷地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到晚飯前,他就能夠和人對話了,大部分說的話叔叔都能聽懂。到第二天早上,父親說話就清晰了很多,基本能聽懂了,但是舌頭還是有點僵硬的感覺。不到一天的時間,父親就脫離了生命危險。

第二天夜間,父親突然出現了嚴重的咳喘,像支氣管哮喘大發作,口唇青紫、呼吸困難,用聽診器聽到肺部布滿了羅音。可父親以往從沒有得過支氣管炎、肺炎和哮喘的病。再聽聽他的心臟,明顯的心律不齊,當時心律超過一百多次,而且快慢不一,心音強弱不一,脈搏短絀(脈搏率比心律慢),這些是符合醫學上診斷快速型心房纖顫的標準的。看來老父親心肺功能都有不全的表現,哮喘可能是來源於心源性的。這些都是風險很大的病症。

大約晚上8點,我堂弟來了。看到上述情況後,焦急地讓我們把父親送醫院。當時我們兄妹三個(都是大法弟子)沒有害怕和驚慌,去附近醫院拿了袋氧氣和一點止喘藥,可是不管用,沒有任何效果。當時我想,如果是師父給我父親消業,父親身體會很快好起來的。他現在的命都是大法給的,所以用醫院的辦法是不會管用的,那就不用依賴藥物了。

果然到了午夜12點以後,父親一下子就好了,喘息戛然而止,缺氧也緩解了,口唇青紫消失了,心臟聽診,一切正常。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父親就能下炕吃飯了。一個月的時間,身體恢復到了此次病前無病的狀態。

父親的起死回生是個奇蹟,未修煉的親朋和一些街坊鄰居都知道是大法的超常、大法的救度。我丈夫也主動地把這個奇蹟說給他的親戚們聽。全家人都對師父和法輪大法無比感恩!

村裡有個老黨員,曾經和父親共事過,在父親身體好的時候,倆人經常一起敘敘舊。本來這次,他以為我父親病逝了,後來聽說還活著,就來到我父親家看看。這天,正趕上我在家照顧父親,我想他這是來聽真相得救來了。我知道,他這樣的老黨員,都屬於思想固執的、不願聽真相的人。按輩份,我稱他為老爺爺。

我對他說:「老爺爺,我父親的命是大法救回來的,要不然,你今天來就見不著我父親了。」我給他詳細地介紹了父親這次得救的整個經過,他顯出驚奇和疑惑的神情。我接著說:「老爺爺,你可以問問我父親本人。要是平時,他不會讓我們在他的面前給別人講法輪功真相的,都有可能打我們呢。你看,他現在不反對了吧?(我父親當時在微笑著)因為他親身受益了。」接下來,我很順利地給這個老爺爺做了三退,並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父親的生命真正的得救了,不只是身體恢復了,在思想上也有很大的轉變。現在,他老人家幾乎每天都堅持聽師父的講法錄音,還喜歡看新唐人電視節目。#

(轉自大紀元/責任編輯:張信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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