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20年04月19日訊】「香港化學教父」前香港中文大學講師鄺士山(Dr. K Kwong),在反送中期間為大眾講解催淚彈的危害;疫情延燒時刻,他則無償為民眾、廠商把關口罩品質。《珍言真語》邀訪下,他暢談大陸8小時建熔噴布製造廠、廠商出貨前調換劣質口罩等等亂像。直言不諱的他,鼓勵受限於香港政治氛圍而沉默的學者專家,「永遠記得想說出真理的人,不只你一人,你並不孤單。」
中共病毒(俗稱武漢病毒)席捲全球,各國紛紛出現口罩荒。防疫口罩裡用來阻擋病毒跟細菌的「熔噴布」,因此成為搶手貨,生產與供應亂像叢生。鄺士山表示,目前熔噴布價格昂貴,一噸品質優良的熔噴布要價80萬人民幣,不過連他都買不到。
他表示,今年2月以來,出現製作熔噴布的熱潮。在大陸8個小時就能搭建起一家熔噴布廠。而這些山寨工廠購買低價的熔噴布機器,採用不合格的熔噴布原料,產出的熔噴布品質低劣,出現洞孔。「劣質熔噴布一樣有銷路,因為它的名字叫做『熔噴布』。」他說,目前香港的口罩約六成的熔噴布有肉眼難以辨識的洞孔。
他說,合格的熔噴布原料「PP」價格昂貴,與不合格的PP價差三倍。他教導廠商以手觸摸熔噴布,若感到靜電、會粘手即為合格。據他所知,目前香港已有兩家熔噴布工廠,7月將再有一家投入生產。
義務為個人、組織以及廠商把關口罩品質的過程中,鄺士山發現,洽談時大陸廠商提供合格樣品,但他在生產期間抽查卻又發現不合格率高達七八成。也有廠商拒絕接受出貨時安排隨員監看,「知道你今天會來檢查,我全條生產線上都是好的(貨),但是到我運貨上來時可能(質量)就不是了。」
「所以在大陸做生意,很難搞的。在中國大陸,好的東西價錢高,不一定好;但便宜的一定是差的。」鄺士山說。
本身支持反送中的鄺士山屬「黃」,不過他無償提供協助卻不分黃藍,「抗疫最重要的是什麼呢?是我們人類要United(團結),是我們全人類對抗同一個任務、同一個目標,控制這個病毒。」
他還將自己設計的「Hong Kong Mask」分享到國外,見到西方人改變觀念接受口罩,進而降低感染率,「我覺得很欣慰,有的國家很早期跟著我們戴口罩,結果感染率很低,那個國家就是捷克。」
在中共嚴控下,香港的言論與學術自由備受威脅,鄺士山有話直說,備受敬重,不過也引來不同意見的聲音,個性直爽的他強調自己「尊重科學家的角度,有一句就說一句,未必每個人都喜歡聽,未必個個都與我一樣的想法。」
曾有專家、鄺士山的學生對他說,因擔心工作不保以及上層的壓力,只能噤聲,「如果我們講了會被上面罵,說我們散播謠言,製造恐慌。」
鄺士山說,要永遠記得想說出真理的人不止你一人,「You are not alone(你並不孤單),有第一個人站出來說以後,其他人就會跟著站出說。」
以下為訪談內容整理。
好口罩熔噴布格價跳升 市面60%有孔
記者:很多想做口罩的人都經過我們徵求你的意見這樣,最近多了很多查詢?
鄺士山:是啊,因為他們買不到好的熔噴布。其實我也買不到,價錢很貴,好的熔噴布今天一噸要80萬元人民幣,貴了很多。上次是70萬元、60萬元一噸。
記者:現在香港其實不缺口罩的?
鄺士山:是啊。不缺,但問題是有沒有信心使用。
記者:怎樣分辨口罩是信得過呢?
鄺士山:簡單來說,我們現在買3個口罩,有2個熔噴布是有問題的。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現在買的口罩都是2月底才開始做的。由2月底開始,中國大陸來了一個做熔噴布的熱潮,買一台造熔噴布的機器,只是30到40萬元人民幣,但做出來的熔噴布是劣質的。但劣質熔噴布一樣有銷路,因為它的名字叫做「熔噴布」。做出來的口罩有很多孔,但劣質的熔噴布一樣有市場的原因是人們不懂分辨。但現在開始人們要求高了,簡單來說如果按照我的標準,不用測試也好,在網上也好,在街上買也好,我想應該有六成左右,都是有孔的,那就麻煩了。
記者:早前旺角區議員召開記者招待會說3.31被捕的市民揭發,原來是警方給他們的口罩。
鄺士山:警方是不是有些騙人呢?沒有理由用紙的,那是理髮的師傅用的,不應該這樣給市民用。扯了市民的口罩,這樣剝奪了市民的生存權利。我的口罩是保護我自己不被人傳染,是一個生存權利。他們也還沒有定罪,定罪了也沒有權力剝奪。
記者:因為中間沒有熔噴布。
鄺士山:那些不行的。就算紙的那些有熔噴布也好,不緊貼面部的話也不是很好保護,不可以這樣去犧牲那些市民。
記者:這也反映了一些問題,政府採購的口罩都是有問題的,不只是警方,黃大仙區議會他們當時訂購的口罩回來都有很大問題。
鄺士山:其實問題是這樣的,我現在給兩個不同的組織採購口罩,供應最後的目的地都是政府。但是我們現在都不能肯定貨源是固定質量,簡單來說,我們洽談的時候他給我們的樣本是好的,是很OK的。但當我們抽查的時候就發現,有七、八成都不行。他說我們會改善的,但是這樣又推遲了,變成很多地方都拿不到口罩。可以保證以我的能力,經過我採購或者經過我安排採購的質素會高的,但是我個人的力量有限,不很容易採購到大量的,都是儘量做、現在還在做。
記者:你有幫多少家口罩廠商?
鄺士山:其實現在我全部都幫,我做事不是為錢的,總之你告訴我,你有機會做到好的口罩,我就來幫你。我昨天還與一家很大的廠洽談,告訴他問題在哪裡。我在他們面前做實驗,你們的口罩不貼在牆上的,好的口罩,靜電是可以令它貼在牆上的。他們都看到,我說你們做就要做好的,不要差的。你與你們公司的QC部門說好,緊跟質量做好這東西。
現在在中國大陸,好的東西價錢高不一定好,但便宜的一定是差的。到現在好的質量80萬元人民幣一噸,是好的。
記者:怎樣找到你信得過的質量?
鄺士山:有一部分進熔噴布的商人,他們都有買機器來測試買進來的布,好的才進來香港。但是因為與中國大陸商人交易要小心,他們很喜歡調換貨品,意思是他給你查的時候是好的東西,但是後來質量就不好了。
我們試過的情況是這樣,有一些大陸朋友跟我一起安排了去大陸的某一家工廠,隨處去抽驗他的樣本,抽完之後寄來香港,檢驗了之後OK,我跟他說,這些可以落單,我說,不過你跟那家工廠說,可不可以他們下貨的時候,你看著他們下,然後入箱寄出之前你要盯著他們,找人上去盯著,以免被人換貨。我說這樣安排行不行?結果那家工廠就說不行。那就有些暗示了,就是說,我讓你隨便抽的話,知道你今天會來檢查,我全條生產線上都是好的(貨),但是到時我運貨上來時候可能(質量)就不是了。所以在大陸做生意,很難搞的。
我剛剛聽到,王維基那些口罩原來(質量)都很參差的,有些很漂亮。我前幾天驗過一些很漂亮的口罩,但是有些人說,不是,有些很糟的,可能都有類似的問題,但這個我就不敢(去說),因為我自己沒有見到,別人告訴我,當然我只能夠說:可能那些(商人)是被陷害的。
記者:如果口罩量大的話,是有風險?
鄺士山:是的,不像以前我們做生意那樣,我們講妥了、簽了合約,就是那些貨。他現在跟你說,你要不要不要緊啊,我退錢給你;或者我的貨就是這樣的,你要還是不要?這樣做生意,現在是很慘的。
大陸8小時起熔噴布廠 用手可分辦質素優劣
記者:現在無論什麼人都可以做口罩?
鄺士山:其實很容易的,大陸現在最新的科技可以8個小時搭建起一個熔噴布廠和口罩廠。那些熔噴布機器都很便宜,幾十萬元人民幣都有,他會幫你搭建起來。所以就變成所有的人隨便都可以建起一家口罩廠。
但是有一件事情很多人都不知道的。那個熔噴布廠是個「硬件」,你還要那個「軟件」,就是那些人,那些控制熔噴布的質量的人。還有一件事情更加重要的就原料。那原料就是叫做PP,但是PP也有很多種。質量好的熔噴布的PP是有特定的要求,那分子的大小是定好的,特定的,這個特性才能使得它熔點低,可以變成液體,那個氣噴出來是很細的絲,但是那些原料是很貴的。差的PP原料和做熔噴布級數的原料差3倍價錢,但是市民不知道,因為做出來的都叫熔噴布。
如果要開一間山寨廠,一定用最差的原料,做出來的也都叫熔噴布。質量好工廠做出來的都叫熔噴布,但是瞎子都懂區分的,為什麼呢?因為質量好的,你閉上眼睛摸過去,你可以摸到一些靜電,會粘你的手的。差的是沒有靜電的,這樣熔噴布完全沒有作用,因為那些微粒是小過熔噴布的孔,就是靠那個靜電來吸住它的。
記者:香港可不可以自己生產熔噴布?
鄺士山:香港可以生產出熔噴布的,不過需要時間。據我知道香港最快土產的熔噴布工廠,7月份投入生產了,是印度商人搞的。那個費用就要簽約,一年要拿多少噸的是定好了。今天那個價格大概是30多萬港幣一噸,但是這種是叫作最基本的熔噴布,但是質素是香港的質素,我們叫95的布,BFE95的布,是香港的。
記者:如果到了7月份,會不會很多人都會生產口罩或者熔噴布?
鄺士山:其實任何時候都有很多,問題是熔噴布的原料是不夠的,所以始終在香港做熔噴布是有市場的。以我所知已經有3家會做,一家已經是講明在7月1日投產,另外有2家正在做,但是我相信實際上更加不只這3家。
記者:它有沒有一些要求呢?比如需要一些廠房或者?
鄺士山:當然有,但是它(工廠)的環保先要達到標準,因為製造熔噴布的工廠都是很髒的,所以要在特定的某些區才可(建廠)。
記者:它那個投資應該是比較大的?
鄺士山:也不是很大的,我剛才說在中國大陸的熔噴布山寨機器,才30、40萬元人民幣一部,所以不是很貴,就是說你喜歡自己買一部在家都可以,不過問題是你過不了環保的關。
記者:生產熔噴布有市場,商人就會覺得有商機?
鄺士山:問題是這樣的,我做不了生意的原因是,我就會用良心的。我覺得如果那些東西(質量)我自己都過不了關的話,我就不會拿出來的,但是有些人不這樣想。
助人不為利 宣導正確觀念需耐心
記者:你還在幫歐美去做採購一些呼吸機?
鄺士山:是,基本已經做完了。其實我沒有做什麼事,只是我認識的人多,人搭人搭來搭去,使他們能夠做得到生意。當然他們做生意和我無關,我不是想賺錢,我不會賺你的錢,我介紹你們搭在一起。都做得挺大的,有的做了一千多萬美金生意。
記者:呼吸機是不是都很有市場?
鄺士山:其實中國大陸有很多呼吸機有歐美市場的,有質數的,是OK的。
記者:怎樣去鑑別?
鄺士山:我們經常說中國大陸流行那一句,「識人好過識字」。但是識人好過識字還有一樣事,我一直給人的形象是我不算錢的,我是中立的。就是哪一個朋友來我都幫,各個都是朋友,雖然我的政見和你不同,都是朋友。我中國大陸有很多朋友,都可以聯絡到,就可以應付歐美的需要,但都做完了,第一批都送去了。
記者:最早你是補習天王,到了反送中你出來講解催淚彈的危害,我們知道原來你是化學博士。這次抗疫你的付出更多了。
鄺士山:工作量很大的,但我不介意,因為我沒有工作,不用上班,我女兒養我。我也不要很高級的生活,出入坐巴士,基本費用很少,我最主要做一件事情,我對得起自己良心能幫到人,不要害人,這是最重要的。也有的人想幫人,我想去幫他幫助人,有的朋友覺得我很慘,「老師,我捐一些錢給你」。我說不要了,你把錢買了物資寄去外國,你不用給我了,因為我不會收。
記者:有沒有一些感人的故事?
鄺士山:我看到外國的人被救了,我就很開心。外國人不習慣戴口罩,我的HKMask送到外國之後,那些人開始時不喜歡,但是有一幫熱心的義工,他體諒到原來是外國人不喜歡而已,但有方法改的。
記者:為什麼他們不喜歡?
鄺士山:外國人覺得戴了口罩不禮貌,覺得有病才戴口罩,覺得你有病,不要這麼接近你。我覺得有一點歧視,但我又覺得這也可以慢慢改的。我們讀科學或者願意教書的人,就覺得要改要給時間,要給耐性,不可以期望馬上改。當然現在疫情這麼急,無法給足夠的時間,所以我很感謝很多義工很拚命,不斷地宣揚口罩的重要性。因為如果剛開始看見一個人戴,他覺得戴口罩的那個人不正常,當他看到很多人戴時,他就覺得不戴的那個人不正常了,因此就改變了歐美。我覺得很欣慰,有的國家很早期跟著我們戴口罩,結果那個國家的感染率很低,那個國家就是捷克。
以死亡率判斷是錯誤 拖垮醫療才害怕
記者:你最近好像在網路上,和某一些人士在戴不戴口罩上有一些爭論?
鄺士山:有些人他生存的方式只是靠幻想,不是靠實際的東西。靠幻想不是什麼問題,如果你只是影響你自己,不要出去干擾其他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等於你在家中抽菸,你吸死你自己,沒有問題的,雖然你最後去醫院會拖累了醫療系統,但是不會有那麼多人像你這麼傻,拚命吸。但是你不斷和人講吸菸沒有問題,在街上吸都沒問題,這就不是很好,其實你吸菸,會影響其他人吸二手菸。口罩一樣,你不戴口罩沒有問題,但是你用錯誤的訊息,去使別人反對口罩,就有問題了。
什麼叫錯誤訊息,比如舉個例子,說第一個論證,病毒是中國共產黨製造出來的,這個是;第二個論據,中國共產黨隱瞞疫情,死了很多人不講,這個論據是成立的;但是這位人士說,這個疫症的死亡率是很低的,那麼這就有一點問題了。他說這個疫症的死亡率多不過2%,當中共大陸隱瞞疫情,原本是多過一定的數目,實際上報小了,就是說這個疫情,中共大陸是隱瞞疫情的話,死亡率就非常高。實際上歐美各地的死亡率,到4月15日有200萬人感染,死了12萬8人,這個數字是高過2%,但是他可能就會說,你不給歐美講大話的。就是他用這樣的邏輯去思維,活於幻想中,去想辦法解釋現實中的事情,這是第一不成立的。
好了當然你會問,死亡率低就不用管它,這個也都是錯。為什麼?講回第二次世界大戰,為什麼會發明地雷,地雷不是殺死人的,是使敵人受傷的。為什麼敵人要受傷而不殺死他,因為敵人受傷就會拖慢他們的醫療系統,拖垮他們的救人,醫一個受傷的人要5個救傷兵,拖一條屍體走只需要一個人。換句話說,以死亡率決定那件事的嚴重性是不對的。所以他的論證說死亡率低不用管它,錯的。他說死亡率低本身就是錯,說死亡率低不用管都是錯。感染力強,才是這個病症最主要的嚇人,使人害怕的地方。因為感染力強,會使多些人病了拖垮醫療系統。
還有另外一樣的論證,說這個只不過是流行性感冒,這是他幻想出來的。科學的論證是什麼,如果是流行性感冒的話,人類沒有試過在流行性感冒的情況,死這麼多醫護人員,這已經推翻了他說這只是普通流行性感冒。
更加重要的,這位人士又說,流行性感冒在國外死的人很多,你不去管它。都是相同的道理,我們在交通意外死的人其實是更多,我們都沒有管它,為什麼?非常簡單,交通意外死亡的是不會傳染,他的這種邏輯是錯的,這個論證也是錯的。
記者:疫情之下,很多這種理論出來,甚至有很多謊言,市民怎麼去分辨?
鄺士山:很簡單,謊言可以驗證的。一般市民我覺得可以這樣,很簡單的任何一個視頻,你看到裡面有一些Key Word、有一些英文字,試一下把那些Key Word、英文字Copy,再Paste到Google一下,看找不找到那樣東西在很多新聞的地方出現,如果那是真的,一定不只一個地方出現的,一定是很多地方都出現的。如果說這個疫症的死亡率是2%,你就試一下打武漢病毒、COVID-19,看一下死亡率是多少,是不是2,如果不是,你就可以懷疑這個人說的是否有問題。
堅持講真話不孤獨
記者:這個時候很多市民是很需要專家的意見,但我們見到專家出來說話的很少。最近大紀元推出一個疫情調查研究報告,提到一個事,在歐美找一些頂級的專家,他們都保持沉默、不說話的。
鄺士山:問題是這樣,我有個特點很「直」。誰找我,我都是講一樣的話,無論你是什麼顏色。我有一句就說一句,未必每個人都喜歡聽,未必個個都與我一樣的想法。不是說我聰明,我這樣做可能是很蠢的,我會坦白。但我其他很多朋友是專家,他有時也會怕的,有的專家是我的學生,他說老師我不是不想講,但我也要考慮我的工作,如果我們講了會給上面罵,說我們散播謠言,也就是製造恐慌。
記者:怎麼專家發表意見,卻被扣上散播謠言的帽子,專家是否也應該有一個社會責任?
鄺士山:問題是這樣的,我覺得我們人類是一個受過教育洗禮的,會思考的。當然你知道一個真理你講了出來,會有機會受損,但是我認為一樣東西,「You Are Not Alone」。永遠覺得想說真理的人,不會只有你一個人。
不論黃藍 抗疫是人類聯合的共同目標
鄺士山:要用一個正常的思維去決定你做的東西合不合理,不是以黃藍,尤其是這次抗疫。抗疫最重要的是什麼呢?是我們人類要United(團結)的一個方法,是我們全人類對抗同一個任務、同一個目標,英文叫Confined(控制)這個病毒。我們未必在短時間內能毀滅它,但起碼可以將疫情控制在某個位置。
記者:記得上次訪問你的時候,說我們這個地球在更新。最近美國有個調查,這次疫情很多人覺得可能是神對人的一個警示。
鄺士山:我總覺得地球好像是有生命的,會調節的。就好像人太多的話就會死一些人,當然有些人會不喜歡,但事實就是這樣。講一個簡單的例子,很多年前非洲埃博拉、艾滋病,但只是在非洲,為什麼?因為染病的全死了,沒有傳出來,後來我們人類文明了,將那些傳出來了,讓疫症到處都是。原來自然是有個機制的,就是一個疾病往往在某個區域控制了,接著疫情就過去了。
我有時很大膽在想,如果全世界的人類28天全都不上街,只有一些必需品運輸,那麼這個疫情就不會有了。當然還是有人在醫院,但感染的人會少,會是零的,因為沒人再被感染上,疫情很快就好,但沒人這樣做。有的不戴口罩就上街的,這麼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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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