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6月04日訊】【今日點擊】(3481-1)
【石濤評述】
大家好,歡迎大家來到今日點擊石濤評述。今天是6月4日,我們還跟大家接著分享89六四30周年。那今天呢其實也是我們節目開播的,應該是生日啦,那過了今天呢就開始第13年的節目。想想就我個人來講我覺得挺感觸的,相當感觸的。就像我們這個系列的節目第一期的時候,跟大家說過,當時拍這節目,沒想過要從89六四這一天,紀念日這天開。想到的實際是當時是星期一,那決定拍了說就從星期一開始吧,總是個開頭啦,趕上是六四。
所以到後來的時間裡面去感觸的話,就覺得,因為我們做的是時事評述的節目,但時事評述本身,我們個人跟大家分享的概念,立足點又不同。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按照我個人能夠理解到的生命含意,去跟大家分享現實環境中,政治時事發生的故事。以致到後來咱就說了,我跟大家講,我說你說我的節目要是政治分析,基本就廢了,根本就沒看懂我說什麼,沒看懂我說什麼。所以這是我們個人在概念當中,在真正的新聞評述當中,跟大家分享的理念。
因為現實中的一切,其實甭管被人們,如果你講得比較高的話,哲學也好,文化也好,社會層面也好,乃至人文學也好,政治理念,其實它都是以人為基礎。而所有這些討論,它都是在人的框架下說的,它是以人的肉身為基準的框架下說的,有它相當的侷限性和相當的詭辯性。侷限性的意思就是它被框在其中了,它的詭辯性就是,嘴唇上嘴唇下嘴唇對不對,它對著來的,眼睛一左邊一右邊,鼻子孔都是一左邊一右邊,它在中間,就嘴在中間,耳朵一左邊一右邊,它一切都是對應的,所以我說它有詭辯的成分在其中。
當你在人的身體的框架下去講一件事情的時候,你說A一定有B對著,你說B一定有A頂著,它兩頭話都能說,說白它就能說黑,說黑它就能說白。而這詭辯的成分恰恰是共產黨,也就是馬克思的辯證唯物論,相當邪惡,相當邪惡的。所以就我個人來講,我覺得在太多的新聞評論中,就遇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大家聽起來有道理,然後呢它沒有延續性,你看不到它的,它都是就事論事,都是就事論事。所謂的公平也好中立也好,我覺得就瞎扯,那都把這些東西全當成騙人的,騙人的東西了,不可能中立。
人的心臟是歪的,在這邊,人的心眼都是偏的,一定有它的原因對吧,那從神那兒造人的時候就這麼變樣了。因為當時夏娃她就偏心眼的出了心了,她老想跟神一邊,如何了,實際我覺得問題在那兒,問題在那兒。新聞評論我們走過這麼多年來,其實我們反過來,就盡我最大的可能理解到,人的魂魄那一面,超過這種人的狹隘的這一面,所以大家聽起來不太一樣,我個人也感觸滿深的。
那在講到89六四的時候,經常說其實六四這一天,我個人覺得我後來想起來,有人說嚇尿了,我覺得是有點嚇尿了。六四那一天呢挺奇怪,我根本沒有去天安門廣場,沒去,但是透過6月3日的經歷,我個人對六四呢,六四早晨的時候呢,大概6點多就醒了,然後覺得會開槍,可是到外頭聽的就是雨聲,下大雨,六四開完槍不久就下大雨。3、4點鐘吧,然後當時第一念想到的就是,會有人從飛機場跑,其實我當時也理解學生會勝利的,中南海的人會失敗的,會有人坐飛機跑。
我當時住離機場路很近,我就拿了個雨傘,我現在記這麼長把兒雨傘,穿了個涼鞋,涼拖鞋,一褲衩一背心,就奔了三元橋了。當時我印象非常深,馬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早晨7點多,沒有人,靜得讓人家,北京人有句話叫死靜死靜的,是靜得非常可怕,但還在下雨。我大概7點一刻左右,我就站到了三元橋。機場路的三元橋那個橋頭那兒正中間,左邊看沒有東西,右邊看沒有,前後看都沒東西。
我當時還想過,我說會不會機場路有坦克,因為這保證機場,飛機場,誰跑他也得保證飛機場能通啊,什麼都沒看著。
就我打著雨傘就這麼看的時候,就從我右手,三元橋,三元立交橋,我不知道現在什麼樣了,它前後大概有兩個是三個上車道。我站在橋中間,就從我右手212吉普,敞篷的,軍人穿著雨衣,穿著雨衣但是呢他把帽子拿下來了。兩個人拿著, 現在明白了,兩個拿著AK47,一個開車的,一個當官的,當官的坐前頭,兩個當兵的拿著AK47。兩把槍,兩把槍是三個人還是兩個人,就這麼對著我,他們在下面,我在上頭。開得非常慢,也就每小時四公里五公里,開得非常慢。我拿著傘我就不敢動,因為那我也不敢看他們,但我知道槍口全都對著我,當官的也就一直在看著我,等於那四個人或者五個人,一直在看著我。
那個橋,我當時覺得那個時間就凝固了,一直這麼轉上來,轉在我背後,轉在我背後。因為我是站在橋頭上,我腦袋就沒動,我腦袋就直當他們不存在。我當時就跟自己說,千萬別扭臉,千萬別扭臉,千萬別回頭,千萬別扭臉。這車轉過來應該叫什麼方向,國展中心,奔著國展中心那個方向走了。我大概我感覺可能有3分鐘2分鐘,但是我覺得時間很長。他們走了之後,過去之後,我就向著相反的方向走,然後跟自己說千萬別跑,千萬別跑。那個三元立交橋它是拱起來的,所以在我覺得,我以為他們看不著我的情況下,北京話叫撒丫子,撒丫子就往下跑,感覺可能是嚇尿了。但是當時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我後來想起來,我覺得挺,等後來,這個什麼抓這些,什麼什麼抓這些人的時候,聽見打死人的時候,當時才意識到,那要坐地給我打死就打死我了,坐地打死,那89六四就多了一個暴徒。其實就這麼回事,那這是我個人親自,我個人完全我個人經歷。在整個六四的時候,我住的位置沒有聽到太多的槍聲,可能就跟那下大雨有關。我也說不好為什麼,但是呢當時感覺上是很厲害。因為在那邊三元橋那邊,包括東直門那一面,在這個在整個這個過程中呢,開槍的少,真正東邊開槍的是建國門,建國門立交橋,從通州通縣往這邊過來,那有。南城開槍多,從前門進來,那個開槍的比較厲害,而最厲害的是公主墳那邊,所以北邊沒有聽到太多,沒有聽到太多。所以這是我個人曾經經歷過的89六四。當然大家看到的更多的呢,現場的一些東西呢,那是怎麼說呢,那是真實真實的反映。
那我們再跟大家分享,我昨天接過來26日。26日就說其實後面中間,有相當一段時間是,就它是一種過渡啦。26日是比較厲害的,就是人民日報的四二六社論,四二六社論:必須旗幟鮮明的反對動亂,這是把這件事情挑起來,挑起來,而做這件事情的人是李鵬。而李鵬是頭一天到了鄧小平他們家,鄧小平他們家當時住在地安門,在鼓樓的南邊。地安門大街呢,我忘了是不是應該叫地安門大街,鐘樓跟鼓樓之間。
他們家住的那地方,如果你向北,如果你面向北的話呢,他們家住左手邊,左手邊的胡同我就忘了。他右手邊呢,原來北京有一家很有名的涮羊肉,能人居,北京人可能還知道,現在可能都沒了。能人居,在他右手邊是能人居,所以他們家住的就是能人居的對面。能人居是比較有名,當時比較有名的涮羊肉的。他們家買賣呢,在內蒙古有自己有操場養羊的,所以呢他們家的羊肉不凍。那個時候大家吃涮羊肉覺得比較好,在能人居。那好這期節目就到這裡,謝謝大家,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