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1月5日訊】【導讀】一九五七的「反右運動」是中華民族的一場巨大的悲劇。作為一名「老右派」,本書作者魏子丹教授以他親身的經歷,真誠地反思了那段歷史。他兼收各家之長,批評各家之短,「分類不同右派,釐清還原分野」,找出一九五七與其歷史由來的必然聯繫,論證一九五七與其歷史惡果的必然關係,真正做到了「既能深入其中,又能跳出其外」,從而使這部著作的真實性與歷史性達到「同一」的境界,為還原「反右運動」留下了一部思想和史實並豐的佳作。一直以來魏子丹教授矢志於「還原一九五七」,從他開始寫作此書的某些篇章,到最終出版,用了近十年的時間,真可謂「十年磨一劍」。
(接上期)
附錄十:理達:讃辛灝年先生的《〈還原一九五七〉序》
當我打開電腦,在開始閱讀辛灝年先生為魏紫丹先生《還原一九五七》一書作的序言時,我的心就立即被序言的每一個文字,每一個詞語,每一句話語,每一段文章所激惹,所燃燒!我再也不能平靜,我再也無心餐飲,我再也不能入睡,因而在這萬籟俱寂的子夜我從床上坐起來,開始向鍵盤敲擊我的心房裡的「洶湧澎湃」……
什麼是嘔心瀝血,什麼是鞭辟入裡,什麼是有血有肉,什麼是聲情並茂?我七十一歲的小老嫗,平生第一次真正體味到了!當我看到魏紫丹先生上線時,我激動得給他打了兩行字」:
辛先生的序太棒了,
簡直像我寫的!
您看,理達激動到不知自己是老幾了!也說明辛先生的序已經融化成理達自己的心聲了!
辛先生當頭就寫「魏紫丹教授是一個『右派』,而我是一個『右派之子』」。這真是開宗明義,直擊主題,再也沒有這樣的開頭簡明扼要了!理達也想趁此機會加上一句「而我是一九五五年肅反運動中被逼跳樓自殺血濺漢口中山大道的『貧農』兒子的獨生女兒!」當時我是上初中二年級的十四歲的中學生。我想辛先生可以認為我有資格靠在「右派」和「右派之子」的後邊吧。
接下來辛先生將《誰是新中國》的作者和《還原一九五七》作者的關係總結為「順途同歸」。因為理達幼稚而頑劣,不學而無術,沒有《誰是新中國》和《還原一九五七》這樣的劃時代的巨著,因此,不敢厚著臉皮往前「附會」了,但我起碼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同是海外流亡者」!我在辛先生這段后的感言如是說:「作者和序者是同一戰壕的錚錚戰友,《誰是新中國》的作者非凡,《還原一九五七》的作者了得!」
下一段辛先生非常自然地引入了兩位哲人的相遇、相識、相知、相敬、相親依然是《還原一九五七》之淵源!《黃花崗雜誌》為魏紫丹先生提供了一個聲討毛的罪惡的平台,而辛灝年先生通過《還原一九五七》發現了一個情致超然、文筆生動、思想深邃的「老右派」,辛先生當年就為《還原一九五七》寫下了如此的按語:「右派分子魏紫丹教授的新著《還原一九五七》一書,無疑會成為一部真正還原了『一九五七』的學術著作。其充滿著學術精神的嚴密論證,特別是他對馬列主義、共產黨和毛澤東的毫無戀情和決絕之慨,猶將他對『一九五七』的痛心研究和艱苦追述,推升到了一個更其純凈和高遠的歷史境界……」(《黃花崗雜誌》二零零五年第一期)
如此的精到、精道和精闢――驚倒了筆者我!你能夠品味出辛先生用詞的精當和深邃嗎?「學術著作」、「學術精神」、「嚴密論證」——辛先生幾年前就以其賢哲的慧眼將《還原一九五七》的理論價值做了精準的定位!而「毫無戀情」、「決絕之慨」將魏紫丹先生的「錚錚鐵骨」和「鏖戰風貌」,便被表露無遺!「痛心研究」,「艱難追述」則是只有「志同道合」、「知音知己」才能深知《還原一九五七》的作者是如何用飽蘸千千萬萬右派血淚的戰筆在書寫那段歷史真相的!辛灝年最懂魏紫丹,他也是以『痛心和艱難』去讀、去評、去序、去還原《還原一九五七》的!
我們的際遇是如此的相似乃爾!理達不由得又要「附會」或「附庸」起來。那是二零零九年,我在美國聖路易的中國超市順手拿取了一份《大紀元時報》,在回家的路上,美國先生開車,我如饑似渴地抓緊瀏覽,忽然《我划右派的全過程》赫然入目!一口氣讀完,回到家立即給作者魏紫丹先生留的郵箱發了一首「言絕由衷」的詩篇《深深震撼》,表達了筆者對情致超然、文筆生動、思想深邃的「老右派」(敬請辛先生原諒我的「公然抱茅入竹去」的剽竊行為,因為我太欣賞您對魏公的描述了!)
不過發信的當時,就有「如石沉大海」的預感,覺得人家魏紫丹,大手筆,大右派,大教授,大人物,絕無暇來顧你這無名小卒的什麼「詩篇」,什麼「感言」!你就「閑拋暗灑」,「自作多情」吧!
果不其然,真的如石沉大海。不過理達既沒有希望,也就沒有絕望。十分自信一旦魏紫丹先生看到「拙詩」,斷然不會無動於衷!
幾個月後,一則簡訊出現在[email protected] 信箱中:
李愛玲( 本名)女士您好!
我們是同輩人(因我去信稱呼他為長輩),又大致是同命運的人,所以我們的心是貼在一起的。我所以遲誤這麼長時間才回您信,是我那個信箱於六月一日突然無故消失,今有朋友幫我又激活這個信箱才得以見到您的信,並立即回信謹表衷心的感謝!李白鳳(注一)老師我們同在五二農場勞動教養。這封信不知您能否收到?如收到,就用此新信箱回信,那個信箱怕仍會出問題。我的電話號碼六三零-二六二-九八二八,今後我們可以通話。我會從網上去尋找您的大作,認真拜讀,作心的交流。
祝您家庭幸福、生活快樂、身體健康!
魏紫丹
原來魏先生的信箱因故障打不開了,幸虧有高手恢復了信箱,果然不出「聰穎」的理達所料,魏先生絕不會無動於衷,而且從短短的兩行文字中捕捉到「以心的交流」而且賜予電話號碼!
理達如獲至寶,就如一九五七年以一個十六歲的女中學生在河南大學大禮堂聽胡耀邦報告時激動得她毅然向高高的講台和矮矮的共青團中央第一書記遞上「我是否也是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的寸方紙條一樣的「如石沉大海」的心情,而不到一周就有代表第一書記的開封市團委李秘書專門來學校看我這個中學生的「驚人之舉」。李秘書給了我三句指引終生的心語,支持我,一棵快死的幼苗,繼續掙紮成長,堅持初中畢業,堅持高中畢業,堅持大學畢業,堅持鄉村女教師十二年「畢業」,堅持中專教師八年「畢業」,堅持大學二十二年教授「畢業」,又挺住了一九九六年遭遇喪夫之痛的滅頂之災,二零零一年堅決支持女兒留學美麗的澳大利亞,二零零二年六十一歲的理達首次踏出國門,二零零五年上帝派了美國吉姆先生來加拿大找我,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號,鬼使神差地讓美國駐卡爾加里領事館的簽證官給了我踏上美利堅大地的簽證,理達、理達、理想目標一定到達的理達終於踏入美利堅自由王國!
這不,又是一篇《我划右派的全過程》「使我發現了情致超然、文筆生動、思想深邃的老右派」!而且在互相交流思想和閱讀相互的文章中成了情同手足的「知音」。
回顧七十一年的生命歷程,竊喜由於自己總是「情之所至」造成的「勇敢精神」「冒險行為」和十分自信的「文筆」,使我邁出了幾個關鍵的人生步驟。而今大言不慚的「很像我寫的!」出口狂言又使我可能會拜識久仰的、為還原辛亥革命歷史真相的勇敢鬥士辛灝年先生了!
魏先生欣賞我的單純,聰慧和文筆,在他的鼓勵下我開始寫平生第一部回憶錄《愛玲回眸》,看了初稿的同學和親人都說好看,如今還在孕育之中;而另一部二零一一年收筆的《風景這邊》,今天可巧收到了中國國際文化出版社的即將面世出版的信息。呵呵七十一歲第一次發稿,就收到了如下的評價:
李老師:
您好!
感謝賜稿。我們相關編輯已拜讀了大作的部分內容,大致了解大作的基本情況,經討論,研究,處理意見如下:
大作主題鮮明,格調很高,文筆流暢,情真意切。經初步審閱,可以公開出版發行。
閱讀魏先生的《還原一九五七》,認為魏先生思路很清晰,思維有邏輯,親歷有事實,推理有高度。理達深深明白,寫這部沉甸甸的著作,對一個近八十歲的老人是多麼的沉重的任務和歷史使命!對他來說,他鄙棄作蠟炬、「成灰淚始干」,寧願學春蠶、「到死絲方盡」;為歷史留一份見證,就是他夢寐以求的人生價值之體現!
於是,情同手足的魏老接受了我的忠告,暫時放棄了寫小說反映這個時代,一心一意認真、細緻地整理《還原一九五七》的書稿。期間魏老由於痛風的不斷發作,受盡難以忍受的疼痛。他說,痛風一發作,疼得倒地打滾兒,有一次油鍋在火上燉著冒煙,都爬不起來去關火。即使如此,魏老依然堅持寫作!我們肩負的歷史使命向我們發出警鐘――
賢哲雙肩擔道義,
偉岸身軀豈容倒!
慎防積勞成惡疾,
悔不當初逸代勞。
魏老是有濃厚的文學興趣的。下面是,「右派兒子」以極其親切輕鬆的語調「娓娓道來」與右派「父輩」之間的文學緣。是「右派」發現了「右派之子」早年在國內時文學苑裡的瑰寶,以十分欣賞,十分愛憐,十分推崇的眼光對其作品做了高度但恰如其分的評論。而辛先生受寵自得,幸福滿滿地追述了魏老的讚賞,從而對自己今後重走文學之路而恢復了自信與興趣!這是父子之愛,這是同氣相投,這是命該如此!理達也正是通過魏老的推薦有幸閱讀了早期的高爾品(即現在的辛灝年)的!過去只聽說過此高人,只知道他也是在武漢,只知道他是一名異數。自從魏老的力薦和講述,從高爾品到辛灝年、從魏老的《一支文革中的青春之歌》對《華采》的力薦、從《誰是新中國》到辛亥革命一百周年辛灝年先生的動態,直到今天的「天下第一序」,理達同樣經歷了「遇」、「讀」、「識」、「羡」、「敬」和今天的「狂愛」的歷程!為什麼說「狂愛」,還記得我給魏老在網上的留言么?「我正在閱讀辛先生的序,棒極了,好像我寫的!」如此的大言不慚!如此的口出狂言!可見「知音」、「同好」、「共鳴」、「心聲」這類詞彙之所以長存不是沒有道理的。理達小老嫗怎能與辛灝年並駕齊驅!「惡俗不堪」的我理達,怎能大言不慚地說辛灝年大手筆的序「簡直像我寫的」呢?皆是因為太讚賞這個「序」了!被這個序醉倒了!現在冷靜下來,魏老對我的口出狂言不僅沒有嗔怪,反而對我這一時的發昏,說:「你這樣說話,我很高興。我希望你寫出文章發表!」這對理達是無原則的放縱,還是我們真的是「同聲相應、同氣相求」啊!
在這裏我要說:我敬愛你們:右派之子――辛灝年!老右派——魏紫丹!我也敬愛我自己――被肅反迫害跳樓自殺貧農兒子之女李愛玲(即理達)!
尤其要強調的是辛先生還要「對魏紫丹教授的這部巨著,我將有一篇實實在在的專論會發表出來。」啊,辛灝年先生啊,您太有責任心了!您太不辭勞苦了!那該是一篇更加完善和登峰的專論!我一面極其期待您的專論的誕生,又一面極其擔心您的健康會因更加登峰的論述而遭到損害!矛盾啊!這篇專論是辛先生「自找」的!是辛先生『自討』的!他是自告奮勇地充當《還原一九五七》的鼓吹手,他是心甘情願地為《還原一九五七》而含辛茹苦、茹苦如飴的!我不能再用什麼庸俗的字眼來褒貶辛先生了。只想道一聲:「辛先生,保重!」
在介紹了《還原一九五七》的來龍去脈,在抒發了右派父輩與右派兒子之間的政治血緣之後,辛先生『書歸正傳』,以一位賢哲的眼光對魏老嘔心瀝血而成的巨著即將出版而做出了令理達又要叫絕的評述:
他經過不懈的努力,用「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精神,特別是懷著對歷史忠貞不二的意志,懷著對在「一九五七」年所有遇難者的痛苦深情,懷著他對我們民族的拳拳之心和深沉期望,終於就要出版他的巨著《還原一九五七》了。
面對如此的評價,理達除了用『叫絕』二字,還能如何呢?辛灝年懂魏紫丹。讀者請讀下面一段的精闢之論吧:「這部巨著的不凡之處,就是它確實達到了那種『純凈和高遠的境界』,而此一境界的三個明顯特徵,就是――『還原的學術性、還原的真實性和還原的真理性』。它的理性,它的高度,它的歷史價值,它的哲學豐碑都被『還原』的學術性,真實性和真理性以高屋建瓴般地定位!」
大家好好去研讀辛先生對「還原」的三性的述說吧!
辛先生對魏先生靈魂做出下的一段評價:「魏紫丹教授多年來矢志於《還原一九五七》,沉潛于《還原一九五七》,皓首窮經于《還原一九五七》實非為一己之痛和一己之冤。他如赫爾岑一樣,『向後看,是為了向前進』,是為了我們民族的出路和前程。誠如他在『還原』一書中談及中國前途的慷慨陳詞,就是:『在宏觀上,革命之外無出路!』」
辛先生最後的精要是:
一九五七,是我們民族的一個巨大悲劇。真正地還原這場悲劇用血腥所包裹著的真實性和真理性,才可能使我們的民族擁有未來。所有在「誠意正心」地還原著一九五七者,都將功不可沒。而魏紫丹教授卻以其卓犖不群和堅如磐石的還原精神,以其還原的高度、廣度和深度,實為今人和後人留下了一位「卓越右派」的楷模,一部浸透著還原意志的巨著。
辛先生啊!您高度讚揚「還原」的三性,您刻骨銘心「還原」的三度!這實在是不刊之論!《還原一九五七》的確是一部「浸透著還原意志的巨著」啊!
網上看到謝功果先生這樣地評論辛先生:「從文學家變成了歷史學家」,他這本書《誰是新中國》「是理的匯聚」,也是「情的凝結」。
我對謝功果先生對辛灝年先生巨著如此精準的評價,只有「擊節三嘆」,自愧不如!是的,辛先生的「序」何嘗不也是「理的匯聚,情的凝結」! 其實,理達認為這既是辛先生的品性,又是他必然的行文風格!
理達在此又要附會:許多網友的評論,都與我心有戚戚焉。茲介紹一個網名「老共黨」的,對魏老的論文《〈矛盾論〉與論矛盾》的評論――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六日老共黨:
所謂「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純粹是毛澤東自編自話的詭辯!怎樣區分兩類不同性質的矛盾?標準是什麼?誰也不知道,標準在毛澤東嘴裏。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要整你,黨中央副主席就成了敵我矛盾,他要保你,可以「敵我矛盾按人民內部矛盾處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一切都按需要!!毛澤東純粹是政治流氓、市井無賴!!一個藉助日本帝國主義侵略戰爭造成的國難趁機奪權的痞子而已!!
中國需要魏先生這樣的理論家,系統的、全面的批判毛澤東的屁話、鬼話!!!
沙鷹就著魏老的《〈實踐論〉為什麼是反科學的?》作的評論:評論人[ 沙鷹 ] 發表時間: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七日
中國曾出版過所謂雜文八大家的著作,這八大家中看來邵燕祥和魏紫丹先生的思想境界是愈來愈高了,尤其是魏紫丹先生,簡直是大徹大悟了,清醒之程度似已達巔峰。——沙鷹。
我早就認定紫丹的立論高,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六日,理達的日記是這樣寫的:
《自信》
紫丹立論劃時代,
達具慧眼第一人。
望君自信向前走,
高論定將震乾坤!
(為找這首《自信》詩,我去年費了很大週摺沒找到,今天我終於在兩大本日記中細細搜尋,終於「擒獲」,這可以展示理達對魏老的立論像辛灝年先生一樣,很早就有了「劃時代」的評價,當然也是為了顯示理達有「非同凡響」的慧眼真睛。)
此刻,理達激動得一塌糊塗必須收筆時,我要送辛灝年先生一首:
《絕響》
魏公「五七」勝還原,
灝年絕響做序言。
理達狂喜魂出竅,
皆因情真同志緣。
注一:李白鳳為河大中文系知名教授,剛在我們女中做完精彩的報告即被打成右派。
注二:本文,以及文中的「老共黨的評論」、「沙鷹的評論」,均來自阿波羅網站。
(待續)
文章來源:黃花崗雜誌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