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書】《還原一九五七》(十一)

【新唐人2013年6月20日訊】【導讀】一九五七的「反右運動」是中華民族的一場巨大的悲劇。作為一名「老右派」,本書作者魏子丹教授以他親身的經歷,真誠地反思了那段歷史。他兼收各家之長,批評各家之短,「分類不同右派,釐清還原分野」,找出一九五七與其歷史由來的必然聯繫,論證一九五七與其歷史惡果的必然關係,真正做到了「既能深入其中,又能跳出其外」,從而使這部著作的真實性與歷史性達到「同一」的境界,為還原「反右運動」留下了一部思想和史實並豐的佳作。一直以來魏子丹教授矢志於「還原一九五七」,從他開始寫作此書的某些篇章,到最終出版,用了近十年的時間,真可謂「十年磨一劍」。

(接上期)

二 毛澤東「引蛇出洞」考

如果說陰謀就是陰謀家的本質屬性的話,那麼,引蛇出洞就是陰謀家毛澤東施展的陰謀中慣用的伎倆之一,直到壽終正寢之前,他總是在故伎重演。

「引蛇出洞」,是反右運動中產生的,並且至今仍是與反右運動相提並論的一個短語,也叫「釣魚」,源於過去軍事上的「誘敵深入,聚而殲之」。雖然此說廣為流傳,「但是遺憾的是,『引蛇出洞』這四個字,我竟至今還沒有找到出處。」李慎之先生寫道: 「我的印象是:反右開始以後不久這個說法就已流行了,而且好象並沒有什麼忌諱。有人說這話是毛主席自己說的,所以大家才敢說。事實上省委書記一級人物同類說法倒不難找到,不過這就算不得『第一手材料』了。看來只有等將來檔案解密以後,未來的史家再去努力,義山詩不云乎:『武皇內傳分明在,莫謂人間總不知』。」(《毛主席是什麼時候決定引蛇出洞的》)

「毛澤東藉『鳴放』引蛇出洞」;這是已經「解密的反右派運動檔案」中唯一的有關記載,說明此說大有來頭,絕非空穴來風,同時,下面的「檔案」也提供出一個引蛇出洞的輪廓,但卻仍無法確定,此「說法」像「釣魚」、「陽謀」一樣,就是出自毛之口。

附錄:「解密的反右派運動檔案」

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日至十五日,中共八屆二中全會在北京舉行。十四日晚,毛澤東提出臨時發言,他在會上說:「東歐一些國家不斷在政治上混亂,基本問題是領導層沒有階級鬥爭觀念,是階級鬥爭沒有搞好,那麼多新老反革命沒有搞掉,這方面我們要引以為戒。(註一)……我敢說,我們黨內也有階級鬥爭。(註二)」

在六月八日的應驗是:「黨政基本上不潰亂,只潰亂一小部分(這部分潰亂正好,擠出了膿包——原注),利益極大。」最後應驗在文革中就是:「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劉少奇在會上補充發言,說:「毛澤東同志的講話是他個人的意見,中央政治局沒討論過,會議要備案。」(註三)

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毛澤東在最高國務會議第十一次(擴大)會議上,發表了題為《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講話,會議進行了三天。毛澤東提出:「革命時期大規模疾風暴雨式的群眾階級鬥爭基本結束,但是階級鬥爭還沒有完全結束……」「鬥爭要幾經反覆,還要持續五十年、一百年。你們信不信?我看,坐在主席團上,也有不信的。」(註四)

毛澤東藉「鳴放」引蛇出洞

一九五七年四月十日,《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繼續放手,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註五)

一九五七年四月十一日晚,毛澤東和陸定一、陳伯達、康生談話。毛澤東說:「我贊成放,放得盡些,才能讓各階級都出來表現。不放,怎樣來辯論?放半年,不夠,放一年。左派要有準備。」 (註六)

四月二十七日,中共中央發出《關於整風運動的指示》,決定在全党進行一次以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為主題,以反對官僚主義、宗派主義和主觀主義為內容的整風運動。(註七)

五月二日,《人民日報》發表題為《為什麼要整風?》的社論。毛澤東作了指示:「不要搞那麼多條條框框來束縛,要改。怕放,無非怕引火燒身。」(註八)

五月二日至五月十二日,全國各地召開二萬八千二百五十多次各類會議,向黨中央、各級黨組織、黨員幹部,提出了三十七萬五條意見、建議。(註九)

「一放,各階級就原形畢露」

毛澤東在《情況匯總》上作了批示:「一放,各階級就會表現出來,原形也畢露。共產黨執政還不到八年,就有三十多萬條意見、錯誤、罪狀,那共產黨是不是該下台?那我姓毛的不是要重返井岡山!」(註十)

再說,這倒是個什麼樣的「一放」呢,竟使姓毛的要「重返井崗山」?雖然這是他慣用的虛張聲勢、危言聳聽的訛詐故伎,但表明他要與右派作一場定性為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卻是早在事先就下了決心和作了安排的。而這時候,右派的重要言論還都未出台呢!你去查查當時的報紙,雖經毛澤東千呼萬喚,可至今根本沒有一條鳴放是要共產黨下台的。同時,毛澤東不是說「言者無罪,聞者足戒,有則改之,無則加勉。」嗎? 這哪裡有「戒」、「改」、「勉」的一絲一毫的氣息呢?這比起你對知識分子的思想改造來,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甭提別的迫害了,單說脫褲子割尾巴,自辱人辱,挖思想根源、社會根源、歷史根源,鬧得人祖宗三代神鬼不寧,逼得人活不成、死不成,死活都得咎!你姓毛的「重返井崗山」,那姓「知」的又該「重返」什麼 「山」呢?

五月十三日至十四日,中央政治局討論局勢,意見分歧,但同意「要正確引導,要再觀察一個時期」。(註十一)

毛澤東寫《事情正在起變化》

五月十五日,毛澤東寫了《事情正在起變化》一文。此文送政治局委員、候補委員閱,建議發至黨內十七級以上幹部參閱。

十七名政治局委員為: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朱德、陳雲、鄧小平、林彪、林伯渠、董必武、羅榮桓、陳毅、李富春、彭德懷、劉伯承、賀龍、李先念;政治局候補委員為:烏蘭夫、張聞天、陸定一、陳伯達、康生、薄一波。

陳雲、李富春、劉伯承、張聞天四人閱后,沒有在毛澤東文章上批註意見或「已閱」。

毛澤東文章,在黨內分二個階段下達:第一個階段,發至十級以上幹部;第二個階段,再發至十七級以上幹部。

毛澤東的《事情正在起變化》內指:「我黨有大批的知識分子新黨員(青年團員就更多),其中有一部分確實具有相當嚴重的修正主義思想……他們跟社會上的右翼知識分子互相呼應,聯成一起,親如弟兄……社會上的中間派是大量的,他們大約佔全體黨外知識分子的百分之七十左右,而左派大約佔百分之二十左右,右派大約佔百分之一、百分之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依情況而不同。」「在民主黨派中和高等學校中,右派表現得最堅決最猖狂……我們還要讓他們猖狂一個時期,讓他們走到頂點。他們越猖狂,對於我們越有利益。人們說:怕釣魚,或者說:誘敵深入,聚而殲之。現在大批的魚自己浮到水面上來了,並不要釣。」(註十二)

中央發指示「反擊右派分子進攻」

一九五七年六月六日,中共中央發出《關於組織力量準備反擊右派分子進攻的指示》,該指示稱:「這是建國以來,一場大戰,戰鬥是無煙、無光的,在黨的心臟展開。他們大多已在不同領導崗位,有一定追隨力量。」

一九五七年七月十七日至二十一日,毛澤東決定在青島召開一次省市委書記會議,會議討論了關於反右鬥爭的部署。會議期間的八月三日,毛澤東寫了《一九五七夏季形勢》一文,作為黨內文件印發。毛澤東在青島會議上說:「匈牙利事件會不會在中國重演?我看有可能,可能五年、十 年,也可能不用五年。納吉式人物有可能在會場內。」

這時,會場內有三十五張紙條遞上主席台。大會主席周恩來當場宣讀了這些紙條。其中有支持毛的意見,並要求毛澤東能公開誰是納吉式人物;也有反對毛澤東這種無的放矢的觀點。

黨外人士對毛搞反右的異見

一九五七年五月三十日,人大副委員長宋慶齡致信毛澤東主席,對全國範圍在黨內、民主黨派內、知識學術界展開反右鬥爭,表示十分憂慮、十分詫異、十分驚奇,要求對沒有行動「反黨」的右派、右傾人士,作不同意見的爭論處埋。

一九五七年六月十日,人大副委員長李濟深、沈鈞儒、黃炎培、陳叔通,分別寫信給中共中央政治局、毛澤東、劉少奇、周恩來,信中都對展開反右鬥爭表示很不能理解。李濟深在信中寫道:在政治上出爾反爾、營造鬥爭氣氛、製造對立階層,會造成深遠創傷。

註釋

【註一】 既然有「那麼多新老反革命沒有搞掉,這方面我們要(怎樣)引以為戒」(呢?)。當然是有反必肅,是「搞掉」。然而「肅反」與「反右派」又是什麼關係呢?薄一波說:「反右開始后,毛主席不止一次地指出,『反右派就是肅反』,『新式肅反』,是『清黨清團的好機會,也包括各民主黨派』。」(《若干重大決策與事件的回顧》頁六二二)原來毛澤東至少在一九五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晚, 已經把預備請來幫助黨整風的人,當成了「新老反革命」而予以「搞掉」,無怪乎,他上前就用「引蛇出洞」和「誘敵深入」等,這些對敵鬥爭的毒招,來對付他們了。現在大家都清楚了:原來毛千方百計發動大鳴大放,只是「肅反」的前奏;曲調優美,只是為了取得 肅反」效果!

我在前面所引證的王若水說的,毛澤東在一九五六年下半年就著匈牙利事件得出與劉少奇大異其趣的結論,就埋藏下一九五七年的「殺機」;「殺機」是一九五六 年埋下的!這一點,薄一波在具體方面應該知道的更清楚,他為什麼至今仍不說實話,反而在他的回憶錄的「從整風到反右派的轉變」一節中,掩蓋真相,重複過去濫透了的謊言呢?——

在整風初期,我們黨為了改正自己的缺點錯誤,克服主觀主義、官僚主義、宗派主義,誠心誠意(?)地歡迎黨外人士幫助我們整風,虛心聽取他們的各種批評和意見。但是,不料(?)有極少數資產階級右派分子利用幫助黨整風的機會,殺氣騰騰(薄是鄧的「殺氣騰騰」派),向黨向社會主義發動了猖狂進攻(又攀附毛的「猖狂進攻說」,但薄對他們黨內的歷史學界一再申明的「那時候根本不存在猖狂進攻」,卻頑固地視而不見, 聽而不聞。),欺騙和煽動一部分人,掀起了一股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思潮。例如,他們把共產黨在國家和社會生活中的領導地位攻擊為「黨天下」,說什麼在全國範圍內,不論大小單位,「都要安排一個黨員作頭兒,事無巨細,都要看黨員的顏色行事」,「黨這樣做, 是不是『莫非王土』那樣的思想,從而形成了這樣一個一家天下的清一色局面」。「這個『黨天下』的思想問題是一切宗派主義現象的最終根源,是黨和非黨之間矛盾的基本所在」(請問:不是這樣嗎?還是就應該這樣?)。他們公然反對共產黨執政,鼓吹共產黨和各民主黨派「輪流執政」(又叫「輪流坐莊」——原注),說什麼「一黨執政有害處」。「如果不要共產黨一黨執政,而要共產黨和各民主黨派通過競選來輪流執政,由各黨各派提出不同的政綱來,由群眾自由的選擇,這就好得多」(不是這樣嗎?還是就應該一黨專政?)……他們全盤否定我們党進行的歷次政治運動(當你寫這幾行時,你們黨自己已經全盤否定了幾個運動? 部分否定了幾個運動?你在運動中害過人嗎?受過害嗎?),說什麼「過去幾個大運動,都是共產黨整人」(不是這樣嗎?還是就應該這樣?),「肅反是對人類道德的進攻,對人類心靈的摧殘」(不是這樣嗎?還是就應該這樣?肅反整不到你頭上,你當然沒受過那個洋罪。文革中把你打成叛徒,可能對你的心靈予以莫大的慰藉吧?你們黨 鄭重其事地下結論:「徹底否定」「我們党進行的歷次政治運動」之一的文化大革命;「徹底否定」與 「全盤否定」,孰輕孰重?你是不是還留戀那些可愛的政治運動?既然政治運動這麼大得人心黨心,你們黨為什麼要宣布不再搞政治運動?當然我知道這是偽善,是欺騙,但是,「偽善」畢竟是「真惡」向「真善」的投降,雖然是詐降。作為被打過右派的人,當然更知道:詐降的目的是「誘敵深入,聚而殲之」。)他們把矛頭直指黨中央、毛主席,說什麼「三害」「應向黨中央和毛主席那裡挖」(你說應向哪裡挖?還是不挖?),「最近大家對小和尚提了不少意見,但對老和尚沒有人提意見」(這可是老和尚自己在天安門城樓上,為引蛇出洞說的話呀!你說說,說這話該當何罪? 你這個候補政治局委員豈是要揭發你們的黨主席是男盜女娼不成?)……等等,等等。總之,極少數資產階級右派分子把共產黨和社會主義說得一蹋糊塗,一無是處,公開要推翻共產黨的領導和社會主義制度,並認為時機到了。這種情況,是我們黨在決定開始整風時所沒有預料到的。(你是個雙料的不說實話者!一是你們黨主席預料的,比這嚴重得多;二是你說的這全是誣陷栽臟,你所指的這些「言論」,在你們決定反右時根本尚未出現。不信,你去查當時的報紙。)……當各種座談會和社會上陸續出現一些激烈的反黨反社會主義言論時,引起毛主席的極大警覺。五月十五日,他寫了《事情正在起變化》的文章,發給黨內高級幹部閱讀。(頁六一一-六一二)

呀呀呀!真是胡說八道。前面我已指出過一百遍,現在再一百零一遍地指出:如上言論,不論正確與否,激烈與否,殺氣騰騰與否,都發表在五月十五日之後!你們振振有詞,決定要反擊的是資產階級右派的猖狂進攻,而鐵的事實是,你們認為的「猖狂的進攻」,這時候全然無有,需待以時日才會出現,作出「預支」式的反擊,這不是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嗎?這種荒唐,是由於薄政治局候補委員太想為自己的黨主席的預設陰謀遮醜,而昧著良心嫁禍於人,才造成這種不顧事實的胡扯。

其實,按著這個解密的檔案」的話實說:「毛澤東藉『鳴放』引蛇出洞」。這樣一來,就一切都順理成章,絲毫不費周折,省得現在政治局候補委員為了替主席擦屁股,弄巧成拙,弄成了西瓜皮擦屁股——膩擺不清。

【註二】 「我敢說,我們黨內也有階級鬥爭。」這句話在此後的五月十五日的應驗是:「我黨有大批的知識分子新黨員(青年團員就更多),其中有一部分確實具有相當嚴重的修正主義思想……他們跟社會上的右翼知識分子互相呼應,聯成一起,親如弟兄。」

【註三】 我的理解是,這都是毛澤東的個人動作。

【註四】 應該將毛澤東篡改原稿的過程和陰險的、醜惡的用心,一並公之於眾。例如,當年我聽到的傳達稿上有:「官大也救不了你! 斯大林官大不大?活著不受批判,死後也要受批判。」你聽這話多麼誠懇!你能說毛主席整風的決心不大嗎? 所以,人們就會前撲後繼,紛紛上當。這裏的經驗教訓是,聽毛澤東的話,也有個科學方法的問題,這就是, 對他說的一切話,首要之點是審查其「真」與「假」的問題。在真假未辨之前,切勿輕信。其次才是審查他說的「對」與「錯」的問題。再次才是好不好的問題。這個次序萬萬不可顛倒。如上所說,毛說得不僅不錯,而且對得很!好得很!大得人心。可惜!可惜!是騙人的!在構成全部毛澤東思想里,這類「對得很!好得很!大得人心,可惜!可惜!是騙人的」話,多得不可車載斗量,諸如:實事求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要光明正大,不要搞陰謀詭計……有一句是真的嗎?

【註五】 猴不上竿直敲鑼。

【註六】 首先要注意兩點:一是「放」的目的是「讓各階級都出來表現」,並無隻字提出:為了幫助黨整風。二是,左派的對立面是右派。毛教「左派要有」什麼樣「準備」呢?矛頭指向什麼派呢?當面是毛號召鳴放,幫助黨整風;背後卻是他交代 :「左派要有準備。」現在檔案已經解密,難道還有人堅持還要硬說,或還要相信毛是誠心誠意要整風,這種鬼話嗎?其次是,你要特別注意這個日期:一九五七年四月十一日晚。剛剛昨天《人民日報》發表社論:《繼續放手,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的方針》。不管是明君、昏君、仁君、暴君,即便如希特勒、斯大林輩,也不曾設陰謀,定詭計去誘惑他治下的臣民、數以百萬計地去掉進陷阱!這裏,我們正好用得著宣讀一項最高指示:「又何其毒也!」

【註七】 人說,共產極權的統治是靠暴力和謊言,一點不錯。這個《關於整風運動的指示》和毛澤東動員鳴放的種種言論,提供了謊言的絕好樣板。什麼「言者無罪,聞者足戒」;什麼「幫助黨整風自願參加,自由退出」云云;統統成了狗屁。毛澤東的臉皮需要有多厚,才能厚顏無恥到撒這麼大的彌天大謊而還能夠臉不紅、氣不喘、心不慌地說:「這是陽謀。」無怪乎我在農村監督勞動的生產隊,有個農婦說:「毛澤東,臉皮厚,機關槍打不透。」豈但是說,老貧農隊長拉車往地里送糞,高聲叫喊著罵:「老毛啊!我日你娘。」兩個青年社員為隊里抬磚,邊走邊說笑:「給老毛去造磚墓。」這事發生在一九六二年,罵聲不絕於耳。我從前在知識分子隊伍里,從未聽到過有人罵,更別說罵這麼痛快。

【註八】 「火」在「坑」里,怎麼會「燒」著你們的「身」?整風這個火坑,只是要讓那些幫助整風者往裡跳的。出殯,完全是為了埋葬送殯者。

【註九】 我大致估計,平均每個支部絕對分不到一條意見。實在是: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註十】 你姓毛的,如果怕提意見,就別求爺爺告奶奶,請人家提意見不就得了!這是不用下禁令,輕而易舉就能作到的嘛!

【註十一】 這裏透露出,直至五月十四日的氛圍,仍不很緊張。否則,大家怎麼還會都同意「要正確引導,要再觀察一個時期」呢?

【註十二】 這裏充分暴露毛澤東急不可待地要實現自己的陰謀。這篇文章純屬克里空。至少有兩位黨內歷史學家對毛持否定態度,一位是近代史研究所長黎澍,他說:「直到反右派開始時,也並沒有什麼資產階級猖狂進攻需要『打退』。」另一位是中共黨史專家許全興教授在他的專著《毛澤東晚年的理論與實踐》一書中說:「從整個報道看,很難得出資產階級右派猖狂進攻的結論。毛澤東根據什麼材料講『猖狂進攻』就不得而知了。」(頁九十)這簡直成了寓言故事中狼吃小羊了,什麼理也無需多講,吃的理由就是我要吃:「不是你就是你爸爸, 反正都一樣!」

(待續)

文章來源:黃花崗雜誌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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