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6月21日訊】【《誰是新中國》題解】 誰是新中國?誰才是真正的新中國?是「中華民國」、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如果是前者,何以在辛亥之後,又會出現長期的內亂和內憂?雖然能夠一再地戰勝形形色色專制勢力的反撲,統一了中國,捍衛了共和國統,贏得了偉大衛國戰爭的勝利,卻又慘敗在一九四五—一九四九的內戰之中。嗣後,竟能夠在臺灣完成向民主的全面過渡,使孫中山先生民主建國的理想得以實現…… 如果是後者,為何又在「革命」的名義之下,全面復辟專制制度,雖然迄無外患,更無內憂,卻造成「冤獄遍中華」這樣一個史無前例的悲慘局面,為漫長的中國專制制度,補上了中世歐洲「教政合一」式極權專制統治的血腥一課。待到風雨飄搖之時,亦只好重演西太后的「改革開放」,然而,其成就雖不能與清政府相提並論,其命運卻與清王朝一樣而不能免,其腐敗和腐爛,更為中國五千年歷史所未有……
(接上期)
第四 為打贏內戰不惜出賣祖國權益以爭取俄援
中共的發動內戰和大打內戰雖然獲得了蘇軍的陰謀配合和物資援助,但蘇俄所援助的軍用物資,畢竟是以東北的礦山、工廠、大量的工業設備和器材,即我國東北的原有資產、資源和日本戰敗前在東北的二十億美圓投資作為交換代價的。後來,當中共的內戰狀況不利時,或中共內戰眼看就要勝券在握時,中共或是為扭轉戰局,或是為了爭取內戰的早日勝利,便以滿足蘇聯對我國國土的野心和對我國資源的貪心,而出賣祖國的權益和東北的資源,以爭取蘇聯的繼續支持。
一九四七年五月二十日,中共代表林彪、高崗、彭真、謝覺哉、李富春和蘇聯代表米高揚、康斯諾夫、高爾金、哈爾更、巴布諾夫曾就軍事援助中共一事,于哈爾濱簽訂了《哈爾濱協定》。
中共獲得的主要援助,一是蘇聯允諾在外交軍事上全面支持中共。二是蘇聯承諾經常供給中共軍用飛機五十架。三是蘇聯承諾將收繳的日軍武器分兩期全部給予中共。四是蘇聯承諾將現在東北由蘇俄控制之彈藥及軍用物資全部平價售予中共。五是蘇聯同意中共紅軍在東北局勢緊張時可取道北韓退入俄境。六是國民黨軍隊一旦發動對東北兩棲登陸攻勢時,蘇聯軍隊願意秘密協助中共軍隊作戰。七是蘇聯允許中共紅軍在北韓建立空軍訓練站。八是蘇聯願意協助中共奪取對新疆的控制權等。由是,中共獲得了足可以裝備五十萬軍隊的武器,林彪在黑龍江訓練的四十萬新軍,以及原三十萬漢奸軍隊和八千侵華日軍,其主要武器便是從蘇聯所得。
中共出賣祖國權利和資源的主要條款,一是中共承諾蘇聯對我國東北陸路和空中交通享有特殊權益。二是中共應對蘇聯提供有關中華民國政府和美軍在中國行動之情報。三是中共應以東北物產包括綿花、大豆及其它戰略物資,除去本地所需用者外,全部供應蘇聯。中共允諾中國遼寧、安東等省特別規定區域,劃歸北韓軍隊駐紮,並在將來適當時期併入朝鮮。
一九四八年十二月,中共又在莫斯科與蘇聯簽訂了《莫斯科協定》。在該協定的主要條款中,中共所出賣的祖國權益和資源,一是蘇聯有優先開採中國境內礦產的權力。二是蘇聯有權在中國東北和新疆駐紮軍隊。三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時,中國軍隊應依靠蘇聯軍隊作戰。四是蘇聯可將遠東情報局設於中國。五是如果歐洲爆發包括蘇聯在內的戰爭,中共應派遣遠征軍十萬人及勞工二百萬人支援蘇聯參戰。
中共所得到的,一是蘇聯承擔建立蘇聯與中共聯合的空軍力量。二是蘇聯允諾儘速裝備並訓練中共軍隊十一個師。三是蘇聯在條約簽訂后即將美國在二次大戰中援助它的一百零三億美圓武器的三分之一運入東北。
由是,中共開始有了整師的坦克部隊和炮兵部隊。由是,中共才絕不是小米加步槍便打垮了的它的敵人,而是以現代化的軍事力量,並在共產主義革命的旗號下打贏了那一場內戰。
顯然,應該作為對比的是,一方面,中共是在對祖國資源和權力的不斷出賣和蘇聯的不斷支援下打贏了這一場內戰。另一方面,中華民國政府卻在美國一再削減援助直至停止援助的情形下,打敗了這一場內戰。這便是所謂美、蘇要共同「制止」中國內戰的經過和結果。
第五 中共數度「挖心戰術」的重大歷史效應
中共建黨后曾四度打入中國國民黨和中華民國政府。兩度公開兩度隱蔽。第一度是作為第三國際的一個支部,即俄黨的附庸,在蘇俄命令和指使下直接加入中國國民黨,公開參加廣州國民政府,竊據了國民黨和廣東革命政府許多高級職位,把持了國民黨和國民政府大部分各級地方組織。這就是中共對國民黨的第一度「挖心戰術」。第一度挖心戰術實為後來中共再度進行挖心,奠于了關係和思想的重要基礎。第二度是在國民黨清黨和蘇俄在中國直接領導的共產革命失敗后。基於一度打入國民黨所留下的關係和影響,中共曾採取不斷滲透和潛入地下的辦法,打進甚至掌握了國民黨和國民政府的一些要害部門,尤其是特工部門,從而為中共發動武裝暴動,即在蘇俄的命令下發動武裝叛亂,特別是為保護中共地下組織及其領袖人物,起到了難以想象的作用。在中共的第二度「挖心戰術」中,中共有所謂地下工作的「前三傑」,即錢壯飛、李克農和胡北風。還有他們的實際領導者,中共中央特務二科科長陳賡。錢壯飛曾打入國民黨中央調查科擔任主任徐于曾的機要秘書和親信隨從,直至負責人事和中央調查科各地組織的建立。同在國民黨中央調查科的還有胡北風。由是,國民黨中央調查科所有機密全為錢、胡所掌握。中華民國政府軍第一、第二次對江西的圍剿決策和情報,就由錢用國民黨中央組織部信函,經李克農親自送至周恩來手中。一九三零年四月,錢壯飛曾受命赴東北調查東北軍事,錢即與陳賡、胡北風組成三人小組,表面上由錢率領,實際上由陳賡領導,用國民黨中央調查科的證件和經費,在中共地下組織的協助下,于東北建立了一整套明屬國民黨、暗屬共產黨的雙重特務組織。是時,李克農亦曾打入中華民國海陸空軍總司令部擔任譯電員,中共保密局負責人顧順章被捕叛變的急電就是被李翻譯後由錢壯飛送給周恩來的,從而使得中共中央各重要機關和主要負責人及周恩來本人,免除了被一網打盡的「悲劇」。【注三十】彼時,還有一個原來既親共又親國民黨的人物楊登羸。楊在擔任國民黨中央調查科上海特派員時,曾為中共所左右,因而為中共做了大量的情報工作,其中特別是中共的重要人物如任弼時、關嚮應等人都因他的保護而安全脫險。而中共認為不可靠的黨員,中共便讓他去逮捕和處決。於此期間,極為突出者是地下黨員劉鼎,因宋慶齡的介紹而被送到張學良的身邊,從此為策反東北軍、特別是策動西安事變立下了汗馬功勞。西安事變發生后,毛澤東即表揚他說﹕「西安事變,劉鼎是有功的。」【注三十一】
第三度是在抗戰時期。在本時期內,中共重新開始合法地進入各級國民政府和國民黨軍隊,布下了重重關係,並在毛澤東的一再指示和周恩來的長期布置下,「隱蔽精幹和長期埋伏」(毛澤東語)。當毛澤東在延安大抓國民黨特務,幾乎將延安變成了一座恐怖血腥之地時,在後方,即在被共產黨稱之為「國統區」的重慶等地,成千上萬有身份和無身份的中共地下黨人,卻始終地活躍在國民黨和國民政府的各級機構和場所,並在根本不用擔心蔣介石和國民黨會發動「抓特務運動」的安全條件下,為共產党進行「挖心」。工商學政各界風雲人物中的親共人物,如閻寶航(閻明復之父)等人的家,就是中共在重慶的聯絡中心。國民黨上將胡宗南的親信隨從和機要秘書熊向暉早在一九三八年就被周恩來秘密安插到了胡的身邊。【注三十二】一大批朝附夕叛的前地方軍閥亦大多數在共產黨那裡留下了後路。更有許多少不更事的國民黨和國民政府大人物的公子小姐,亦因共產主義理想的巨大誘惑而被秘密地拉進了共產黨內,或很快就成了共產黨所能控制的「進步青年」。這一次長達八年的「挖心」,實為嗣後中共發動那一場殘酷的內戰,為促使中華民國政府在內戰中的失敗,暗結了一條特殊的並且是有決定意義的「戰線」。
第四度即中共所謂的「解放戰爭」時期。由於中共於前三度已經在敵人內部建立了一條「看不見的戰線」,而這一條戰線,既能直達蔣介石身邊,如擔任國防部作戰次長、掌握了國民黨調動軍隊大權的中共地下黨劉斐中將。由是,當政府軍被調動的軍隊連自己還不知道時,延安就已經得到了情報,並據此而擬好了必勝的作戰計劃。所以,「解放」后,毛澤東才會表揚劉斐是解放戰爭的真正功臣。又如胡宗南的機要秘書和親信隨從熊向輝,因能將胡宗南大軍決策進攻延安的計劃,準時地通報周恩來和中共中央,所以,胡宗南打進延安時,所得到的才是一座空城。為此,周恩來曾經欣然地說道﹕「蔣介石的作戰命令還沒有下達到軍長,毛主席就已經看到了」。【注三十三】長期擔任中共中央保密局長的楊尚昆,在一九八九年九月十四日《人民日報》上發表題為「紀念李克農誕生九十周年」的文章時,曾坦白地承認﹕「為配合解放戰爭在全國的順利,我情工人員深入到國民黨的機密決策指揮層內,及時準確地供給了黨中央和軍委及各地區戰略性及動向性的重要軍事情報,為黨中央和毛主席研究戰局,制定解放戰爭的戰略方針提供了重要的依據。使我軍在解放戰爭中對敵人的主要情況了如指掌,始終掌握了戰爭的主動權。」
這一條「看不見的戰線」,因它早在抗戰時期,甚至更早,就已經被不抗戰而有充分時間從事「挖心」的中共將它布置妥貼,所以,當中華民國政府在內戰中一旦陷於窘境時,政府軍中形形色色的原地方軍事勢力,就叛變的叛變,反戈的反戈,「起義」的「起義」,逃跑的逃跑。看上去都是臨極而生變,實際上早已暗通款曲,只等時機罷了。由是而終於造成中華民國在內戰中的失敗,和中國共產黨在內戰中的勝利。
最後,似乎仍然值得一提的是,除掉蘇俄的指使、中共的陰謀運作和日本的侵略以外,實際上,也正因為中國國民黨是一個具有民主理念和性質的政黨,中華民國政府治理下的中國社會又基本上是一個開放的和相當自由的社會,所以,才會為境外顛覆勢力的思想入侵和直接指使,中共的陰謀運作和公然造反,提供了太好的社會條件和歷史機遇。
兼 問 勝利者都是正確的嗎?
一九四九年七月,在中共已經打贏那一場內戰,就要粉墨登場,在北平建政、建國之時,為了再一次獲得蘇聯的支持,劉少奇曾率領中共代表團鄭重地訪問了蘇聯,恭敬地拜謁了共產沙皇斯大林,傾心地表示了他們將在國際社會採取「一邊倒」的政策,決心成為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的一員。
斯大林對於中共的朝拜,自是滿心欣然。興奮之餘,竟對劉少奇說﹕「勝利者都是正確的,你們勝利了,你們就是正確的……」
然而,當真「勝利者都是正確的嗎?」反之失敗者便都是錯誤的了?如果是,則一個彬彬有禮的書生被一夥小流氓打倒在地,一架飛機為劫匪所持,則勝利的小流氓和劫匪便必定是正確的了?如果是,凡弱國之敗,弱民之亡,便一定是、和全部是因為自己的錯誤造成的了?如果是,則長江大河的奔流,人類歷史的發展,各國家、民族和地區的進步,便不能有失敗和曲折了?若有之,便一定是、和全部是錯在自身了?
相反的是,長江大河的奔流,人類歷史的進步,各民族、國家、地區的發展,竟大多要歷盡曲折和艱辛,甚至要歷經反覆失敗和倒退的命運,才會達到它們最後成功的境界。反之,新沙皇列寧和斯大林在革命的名義之下,靠陰謀和殺戮才獲得奪權成功的歷史;毛澤東、金日成、齊奧塞斯庫、波爾布特等等歷史上鮮有的獨夫民賊,同樣是在革命的名義下,做盡壞事以獲得成功的事實——恰恰證明,它們的成功,非但不是「正確」的一個結果,卻是邪惡戰勝正義的一種「倒退」。因此,侈談「勝利者都是正確的」,無非是一個不正確者在為自己的「勝利」喬裝打扮罷了。
注 釋
【注三十】 周谷:「六十年前潛伏在國民黨心臟中的共諜」。《傳記文學》第五十六卷第一期。
【注三十一】 吳天遙:「劉鼎和西安事變」。《傳記文學》第五十六卷第三期。
【注三十二】【注三十三】 熊向輝:「地下十二年與周恩來」。《傳記文學》第四十七卷第六期。
(待續)
文章來源:黃花崗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