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的修煉

【新唐人2011年8月26日訊】提起修煉,在人們的印象中,就是一定要進山,出家,或者鑽到山洞里,遠離世俗人群,過著不食人間煙火的苦行僧生活。所以普世大眾,對修煉多是歧議、敬畏和不解。

如果人們知道,現今世界上,有一億多人在修煉佛家上乘功法–法輪功,人們也許會驚訝。這一億多人,分佈在世界的各個民族,有著不同的膚色,社會工作和文化背景。我身邊的朋友,大家也多是下班之後,來不及換下西裝,就趕到煉功點煉功。他們中有銀行的職員,有汽車公司的廣告策劃,有大型商場的經理,也有在校的學生。一億多人,跨越種族的在同修一種功法,用時尚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時間在不停的變換著社會狀態,自然人類社會會相應的出現不同的服飾,和不同的對修鍊的理解和看法。不管社會如何改變,而修煉的內涵,並不會因服飾的變化,而受到影響。況且,修煉主要是在心上下功夫,不管別人看見與否,都要自己主動的,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這樣看來,外在的一些形式,是袈裟,還是西裝,不重要,能夠不斷的做好,才重要。

從歷史來看,修煉是很潮流的一種生活方式。漢武帝時的東方朔,他本人在朝中做官,任太中大夫,相當於現在的部長級別。像東方朔一樣,一面當著官,一面修鍊的,還有周文王時的姜子牙;三國時的諸葛亮;唐朝的李淳風以及明朝的劉伯溫等等。他們都是一面當著官,一面參与國家政事,一面修鍊的,並且他們都有自己的著作,留於後世人。這樣看來,身在世俗,乾著工作,一樣可以修煉,只要心態擺的正,就行。本來,修煉就是從做好人做起,做一個越來越好的人,越來越脫穎而出的人,最後在完全去掉一切不好的後天觀念后,成就像佛、道真人一樣大善大忍,大慈大悲,大智大慧的人。

印度的的釋迦牟尼本是王子,出家修煉成佛后,又教王室的眾多貴族修煉。唐太宗的妹妹長昭公主,隨太宗進山禮佛時,因感於佛法神跡,心中生出對佛法的仰慕與正信,發願修煉,成就正果。這樣看來,修煉並不是低俗的,愚昧的,修煉的高貴之處,連皇室人員都為之敬仰。中國大陸中小學的語文課本中,常出現李白、白居易、陶淵明、孟浩然、柳宗元、賀知章、王維、劉禹錫等等的文學作品。然而人們鮮少知道,這些流芳百世的千古佳作,原來均出於修煉人之手。修煉帶給人清雅的內境,自然創作出的作品,就會留有他們參禪悟道的痕迹,留有他們不同尋常的境界,恬然淡泊和雅逸。

再有,像古時的大醫學家,比如孫思邈、華佗、扁鵲、李時珍等等。人們覺的他們治病的方法很獨特,一眼就能看到人生病的根本原因,而且運用的藥方,完全不同於常理,藥到病除。《史記》里記載扁鵲擁有透視眼,能隔牆看物,透視人體。扁鵲著作的《難經》傳世千百年至今,都還在起著指導中醫師的作用。而孫思邈本人就是修煉得道的人,擅長天象曆法,攝生養生之術,一生撰寫《千金方》三十卷,流傳後人。明朝的李時珍,耗費三十年的時間和精力,閱讀八百多家書籍,親手著作,並訂正三次而著成《本草綱目》。《李時珍傳》中記載,李時珍每天晚上打坐修鍊,並以神仙自命。

看看他們的歷史,發現,原來修煉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麼枯燥乏味,而是充滿了智慧和樂趣,充滿了很多尋常人,難以感受到的神奇。這些神奇,體現在他們留下的醫學著作中,備受後世人的尊敬和仰慕。單從這一點說,修煉不是迷信,而是真正開啟生命思維的科學。

除此之外,修煉的文化思想,也有利於商道,發展經濟。孔子有一個弟子,叫子貢,他善於外交和經營。子貢的經營之道,源於儒家思想的仁義禮智信。子貢經商往來於曹、魯之間,家累千金,並隨孔子周遊列國。他一面做生意,一面用修鍊的思想指導自己為人行事,生意做的紅紅火火。這是歷史上的一個實證。現在,東亞和東南亞被稱為「新儒家文化圈」,這些國家的經濟迅速發展,也正好印證了儒家文化思想,對經濟的推動作用。修鍊自身特有的柔韌思想,能從根本上促成社會的良性循環。也許,得益於修鍊文化的影響,中國曆朝歷代的經濟實力,幾乎一直領先世界。

回首看看歷史,古代的一些文明可能會突然消失,出現深深的,無法連接的斷層。而神州大地,能如此豐富的保存修煉的文化,或口耳相傳,或見諸經典,即使西來的共產邪靈,瘋狂的對華夏文化進行打擊摧殘,但始終也未能革盡修煉的命,想想也真是奇異。延續修煉的思想和文化,也許這就是天意,上天賜給世人,認識生命起源的一把如意。

──轉自《正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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