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无人道!中共利用中国酷热 施各种暴晒酷刑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三十一日】炎热的夏季,骄阳似火,大陆许多地区温度都接近或超过四十度,地表温度经太阳一晒都能达到五、六十度。然而在酷暑中,中共恶徒却逼迫法轮功学员在烈日下长时间暴晒……

中共黑狱酷刑:暴晒

暴晒,作为一种酷刑,古今中外极少见到或听到。可是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这一酷刑却得到了加强和创新,中共恶徒将这一酷刑变换出了很多花样。

暴晒至休克

辽宁省锦州市太和区大薛乡流水村农妇许清焱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月她一得知中共诬陷法轮功,就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后被绑架回锦州拘留所。在拘留所,一个姓王的警察挨个搧法轮功学员的耳光,搧完后再拖到烈日底下暴晒,当时有好几个法轮功学员中暑休克。

“调温”酷刑

四川德阳监狱把法轮功学员弄到监区坝子上,夏天烈日下暴晒称“调温”。四川省邻水县兴仁镇南坝村四组村民包明全,二零零二年六月被绑架到大竹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一个月,二零零三年七月被劫持到德阳监狱非法关押迫害。由于他在看守所被关的一年零一个月里从没见一天阳光,突然又被德阳监狱恶警罚在烈日下天天暴晒,人在水泥地板上的大坝站着,上身穿的短袖衫,头被剃得光光的,发根部皮肤全裂了,流着血,手臂皮肤全部裂开出血,手臂和头部用水一洗,皮肤全部脱完了,血淋淋的,疼痛难忍。连日的暴晒,没几天脸黑黑的象火炭,比黑人还要黑得多。这样一直到七八个月后才慢慢的变色过来。

被逼追着太阳暴晒

云南省楚雄州交通集团交通宾馆员工刘枝萍,二零零零年初,因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楚雄州“六一零”、警察非法劳教二年,关押在云南省女子劳教所。刘枝萍被关入劳教所时已怀有身孕。到劳教所的第二天,刘枝萍因为炼功,被一大队队长马某毒打一顿,并被罚站三天,追着太阳晒,太阳晒到哪儿就叫她站在哪儿。

家住阿城市永源镇红军四组的法轮功学员杨功喜,被诬判九年重刑,非法劫持在大庆监狱。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一日,六监区监区长李伟楠及犯人李会武把杨功喜双手反绑,双脚用绳捆住。杨功喜善意地讲真相,并劝他不要迫害。李伟楠却恶狠狠地说:你们不是讲忍吗?我看你能忍多少?李伟楠亲自动手用木棍、竹条抽打杨功喜,从后背一直打到脚,打得整个身体青紫流血。然后又抬到外面太阳下晒,仰面面向太阳。李伟楠扬扬得意地说,要跟着太阳走。烈日下,汗流到杨功喜的伤口上,真是钻心地痛。

“向日葵”酷刑

在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和四川省五马坪监狱,恶徒们称暴晒法轮功学员为“向日葵”。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在实施这一酷刑时,有时是将人捆绑上的,有时还强迫法轮功学员穿上棉衣、毛皮鞋在烈日下暴晒,直到晒破了皮,或晒昏过去;而四川省五马坪监狱有时却剥光法轮功学员衣服脱掉鞋,这样就会晒得全身皮肤起泡。有时还必须采取盘腿的姿势,坐在灼热的石板上,上午面向东方,下午面向西方,这就是“向日葵”酷刑的来历。

这种向日葵酷刑与“被逼追着太阳晒”基本相似。也有些中共的监牢,并没有确切的酷刑名称,可是摧残法轮功学员的方式却是一样的。例如,在辽宁马三家女子劳教所,辽宁省大连市五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赵乐荣女士,二零一零年九月末被劫持到这里。由于她眼睛散光达三百度,对灯光、太阳光等的反应很敏感,需避免眼部疲劳,尽量保护视力。恶警孙鼎员知道后,就故意地罚她在车间外暴晒。当赵乐荣痛苦地呻吟时,恶警就用胶带缠上她的嘴,绑上她的手(不让拆胶带)。孙鼎员还幸灾乐祸地说:“你就是向日葵,太阳在哪儿你朝哪儿”。

摧残健康的暴晒

从二零零一年五月起,河北省平山县在县“610”正副头子王根庭、侯聪利的操纵下,举办了几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在里庄兵营洗脑班非法关押近三十名法轮功学员。炎炎烈日下恶人王根庭、侯聪利及痞子暴徒们毫无人性地强迫法轮功学员在水泥地上军训、暴晒,直至把人晒得晕倒过去。恶徒们还厚颜无耻地胡说:“这是为了你们的健康。”在洗脑班里,小学教师李寿我因说了一句“一天只叫我们吃六两(实际上连五两也不够)饭”,就遭到王根庭等人的暴打,打完后又将他弄到烈日下晒了一天;东回舍镇东回舍村村民梁志芳曾被用绳子绑在树上暴晒了一下午;回舍镇侯家庄村的白淑华和古月镇医院的宋凤琴也都遭到过暴晒。

是锻炼还是摧残?

哈尔滨市中医院田庆玲被绑架到前进劳教所。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一日,田庆玲做“畸胎肿瘤”手术后,仅在医院六天,就被狱警强行劫返前进劳教所,并强迫做奴工。田庆玲被迫害的双下肢严重不听使唤,一条腿严重萎缩,无人性的狱警还强行把她用的轮椅、拐杖撤掉,逼她不得不用胳膊肘拄地挪行,一百米的距离,她需要挪行三、四个小时,摔跤无数。恶警还每天逼她爬下楼,在太阳地里“锻炼”。

“补钙”式暴晒

河南省开封市杞县法轮功学员赵则敏,二零零八年五月被绑架到河南省第三劳教所(许昌劳教所)。他被迫害的两腿残疾,生活不能自理,行走都是两人硬拖拉着。赵则敏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身体极度虚弱,头发也白了。在这种情况下劳教所不但不放人,还进一步迫害,叫两个犯人硬拉着,弄到太阳下暴晒。中原的夏天多热啊,几个月下来直晒的脱了几层皮,恶警还说是叫他锻炼,晒晒“补钙”。

被逼趴在地上暴晒

二零零零年六月,山东省寿光市洛城镇党委副书记赵振洪、司法所所长韩振东、派出所所长刘宗礼指挥发动全乡机关部的人员,一起出动,昼夜值班,折磨大法弟子徐金慧、宁秀英、付连华、梁素清、杨克俊、夏爱国、丁美萍等十几个人。叫他们在三十八度的高温下,趴在水泥地上暴晒。当时,挨着垃圾池的水泥地上的蛆都被烙死了。晚上赵振洪叫十多个不法人员,每人拿一根胶皮管,接连不断的抽打每个大法弟子,用脚跺大法弟子的大腿、脚趾。就这样折磨了十天左右,白天晒,晚上打,不让睡觉,自来水都关了,不给水喝。

跪井盖暴晒

河南省三门峡市纺织器材厂法轮功学员陈跃民,在二零零零年六月,被中共邪党人员绑架到三门峡市看守所九个月,遭到恶警多次刑讯逼供、酷刑折磨。恶警不仅长期给他戴几十斤重的手铐脚镣,还多次强制陈跃民穿着短裤,在炎炎烈日下跪上生铁铸成的井盖上暴晒,头顶上还要放砖数块。

五花大绑后暴晒

原四川省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队警察徐浪舟,于二零零零年在自家户外炼功,被绑架到攀枝花市看守所。后来他又被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劳教所几个警察将徐浪舟按在地上捆警绳,踩着他半边脸摁在砖碴上,鲜血直流,绳子勒进肉里五花大绑后丢在夏天的院子里暴晒。

戴着手铐脚镣转圈暴晒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多钟,攀枝花市弯腰树看守所恶警胡小川指使男犯人用两副手铐,将攀枝花市攀钢企业公司退休职工罗援朝和姚佳秀、侯勤英三人连铐在一起,再用两副共重七十六斤的脚镣将她们的脚连铐在一起,强迫她们在看守所大坝内暴晒转圈长达三个多小时。罗援朝左脚踝骨被脚镣磨破出血,姚佳秀的右脚有三处被脚镣磨出血。

举着水泥杆暴晒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成都市温江城西派出所(现在叫云溪派出所)将温江区踏水镇六十七的岁农妇骆玉英,绑架到踏水镇派出所。强迫她听高音喇叭;几天几夜不准睡觉;烈日暴晒,当时气温高达四十度;跪刚烧过的碳花;恶警用长满小刺的活蔴划她脸、手及全身,还将她推倒在活蔴地里(这种活蔴是一种毒草,叶、茎都长满刺,一般人皮肤轻轻一粘都会奇痒、恶痛、起泡),两个恶警就象踢足球一样来回踢她;在烈日下被迫举二十多斤重的水泥杆三天三夜……

挑着粪桶暴晒

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初,河北唐山市公安局一处的恶警郝东平,指使路北分局“六一零”人员许伯军及大里路派出所警察,闯进唐山路北区四十八号小区刘桂锦家将她绑架,并将刘桂锦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劫持到党校和行政拘留所。白天,逼迫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在太阳下暴晒,蹲马步,把三、四块砖头绑一块吊在手上,稍一不平衡就毒打。还把太阳暴晒后的大粪桶挂在法轮功学员脖子上,一挂就是一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广西北流市新圩镇法轮功学员都被中共恶徒绑到新圩镇二中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每天只给二两大米稀饭和二条萝卜干。有一个学员因全家都在洗脑班,而不得不把未满周岁的孩子也带上,孩子饿得又哭又闹,只好用吃剩发臭的稀饭喂给孩子充饥。恶徒还在中午一点两点高达四十至四十一度的高温下,逼着法轮功学员饿着肚子赤脚在操场上挑着大粪暴晒。后来,当局又用拖拉机把大块石头运到操场上,在中午最热的时候叫法轮功学员把大石头从这边搬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搬到这边,搬来搬去。

铐在铁门上暴晒

陕西省宝鸡岐山县凤鸣镇北吴邵村农妇刘改仙,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劫持在陕西省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二年的三伏天,她被铐在铁门上从早暴晒到晚,还不让喝水、上厕所。

鼻子贴墙暴晒

五十多岁的刘京美,原是山东省沂水县诸葛镇拖配厂的一名普通职工。一九九九年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诸葛镇党委书记田某某、镇长王建华和恶人宋玉旺、阮波为了折磨刘京美,逼迫刘京美面向墙站在太阳底下晒,鼻子要碰着墙,两手平伸,还要在手上放上砖,并且三天三夜不让睡觉。

吊在砖墙上暴晒

湖南株洲县弘夏镇仙井乡石子塘村法轮功学员曾海其,被非法重判七年。在湖南省沅江赤山监狱,恶警何勇把曾海其吊到车间大门对面的一堵红砖墙上,背靠在墙上双脚可以着地,但这时已是六月中旬,每日气温高达四十度左右,二零零三年的夏天,湖南省一直持续超历史记录的高温天气。这堵红砖墙正对着太阳西晒,中午起一直到傍晚,墙体温度相当高,人靠在墙上吊着,简直就是古代的“炮烙之刑”。

铐在空调机前暴晒

河北三河市新集镇派出所及政府不法官员经常无故抓捕、非法关押本镇法轮功修炼者,多次有法轮功学员被铐在镇政府院内的水泥柱子上,冬天被扒光衣服、光着脚背铐在雪地上,夏天被脱光衣服铐在阳光暴晒下的空调机前,对着空调机排放出的热气。

酷暑中的烤箱

最近明慧网报道,河南周口市商水县黄寨乡刘营村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刘清臣、刘成林父子遭绑架后,在如今三四十度高温的天气下,恶警把他们关在一间密不透风的小房间内,同时又用四个烤箱对着他们烘烤。看来暴晒已不足以发泄恶警的私愤,而改用烤箱来倾泻他们的淫威。

铐在刑具上的暴晒

黑龙江泰来监狱有一种刑具叫死撑子。这种酷刑刑具由两个高约零点七米的工字型铁框架组成,两个工字架底部有一根钢筋相连。法轮功学员呈直角坐在前后两个工字架之间,后背紧挨着工字架的立柱,在立柱中部焊一带状铁圈将人胸部围住,双臂双腿平伸,双手双脚分别铐在前面工字架的“上横”和“下横”两端的铁环上。双手双脚被死死的卡着肉,不能动;紧挨背部的工字架立柱的里侧,被焊上多个锋利的铁刺,直指背部,使人无倚无靠,不分白天黑夜坐在水泥地上。而且不让吃饭、喝水、不让上厕所。被迫害致死的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潘洪东,曾被施用这种酷刑折磨三天三夜,他被抬着出工、示众、在烈日下暴晒。这一切都是由九大队副教曹闵江一手策划,二中队警察石晨磊带犯人亲自实施的。

暴晒后再用晒了一天的铁滚筒烙

石家庄井陉县秀林镇南张村法轮功学员范庆军,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后劫持到冀东监狱一支队迫害。二零零四年六月份,天气炎热,恶警唆使“包夹”将范庆军仰面摁在盐道上躺着,脸朝直射的太阳暴晒,一晒就是一整天,致使范庆军的视力急剧下降。约一星期后,恶警丧心病狂地指使九个“包夹”犯人,将范庆军的上衣剥光,摁在经太阳暴晒了一天的苫塑苫上,用晒了一天的废旧铁滚筒大施烙刑,残酷折磨范庆军。

来回翻面暴晒

肇庆法轮功学员林凤池,在广东三水劳教所遭受酷刑迫害。广东七、八月份的天气是非常热的,特别是水泥地面的地表温度高达七十多度。恶警们指使值班人员剥光林凤池的衣服,把他拉到外面的水泥地上,恶警们让四个值班人员压住他的四肢成“大”字型压在水泥地面上进行暴晒,晒过正面又翻过来晒背面,就象“煎鱼”一样。恶警们看他不肯妥协,就又用两张厚棉被把他包起来接着晒,一共晒了几个小时,致使林凤池身体极度虚弱,出现了生命危险。

解开上衣暴晒

山东省潍北监狱入监队队长赵冰异常阴毒。胶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兆红被绑架到入监队时已经绝食数月,赵冰命令对其进行野蛮灌食。他见刘兆红意志坚定,不屈不挠,又命令犯人将刘兆红拖到院内,放倒在烫人的水泥地面上,将其上衣解开,在太阳下暴晒,另布置数名犯人看管,不许翻身,不许动一下。刘兆红就这样被暴晒三天,整个脱了一层皮,人黑的走了样。

烈日下逼迫穿棉衣操练

云南安宁昆钢桥钢厂350车间吊车工高惠仙,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二零零六年五月份,警察逼她大热天的穿着棉衣出去操练,每天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五点,专门让法轮功学员们晒着太阳操练。

贵州省贵阳市修文县龙场镇程关小学教师吴仁辉,曾被绑架到贵州省男子劳教所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恶警逼迫他夏天穿上棉衣,在烈日下跑步。

暴晒下的军训

云南省文山州法轮功学员方世梅二零零三年被劫持到云南省第二女子监狱。集训监区副队长杨欢对她进行残酷的迫害,先逼她在床板上每天坐十七个小时达半年之久。到了炎热高温的夏季,又强迫她整天顶着烈日暴晒在水泥地上跑步、操正步,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六点每天十多个小时的来回奔跑、操正步,不让休息片刻。由于长时间硬坐不准动,四肢缺乏活动,突然又让她进行激烈的运动,“猛烈的一静一动”,使她身体全身乏力,受到极度摧残。

四川射洪县法轮功学员丁文兵,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被劫持到绵阳新华劳教所迫害。二零一二年八月三日,恶警将丁文兵关进小号进行强行“转化”迫害。在三伏天被强迫在烈日底下长时间站军姿,不准喝水,晚上只准睡三小时,包夹每隔半小时将丁文兵叫醒一次。恶徒看丁文兵仍坚定不“转化”,又给他强行戴上摩托车头盔、穿军用棉大衣,昼夜不准脱,就这样持续迫害了丁文兵十天。

暴晒下跑步

张晓洪是四川省南充市南部县枣儿办事处天生桥村三社人。二零零一年七月张晓洪被第二次关押进绵阳新华劳教所期间,每天被强制看诽谤大法的书、录像。对于坚定修炼法轮功的大法学员,恶警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将他们拉出去晒太阳、急跑,要跑两个小时,还不给水喝。不跑就指使犯人采取强制的方法,前面用人拉,后面用人推。

暴晒下禁止大小便

广东普宁市林业局属下一家公司的普通工人王素通,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广东三水劳教所。夏天三十九度的高温,其他劳教人员在室内都可能中暑住进医院,而恶警却强迫法轮功学员在太阳底下晒,不给水喝,不让大小便。恶警说:“你们修真善忍。能忍,那大小便可以忍,还要大小便干什么。”

暴晒恐吓

宁夏中卫县人寿保险公司正式营销员杨洁,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宁夏女子劳教所二中队遭野蛮灌食。她被恶警马爱萍指使吸毒人员暴力殴打,并在工地被背铐在大树上“暴晒示众”。

戴铐一年,暴晒一夏

甘肃省兰州西固法轮功学员骆秀峰,二零零六年八月被非法判重刑六年,被劫持至兰州监狱。因抵制迫害,被戴上了手铐,铐在院子里的水泥杆上,这一铐就是将近一年,夏天太阳晒,冬天冷风吹,就这样他在七监区度过了二零零八年。

酷刑动摇不了意志

曾任湖南省株洲市财政局办公室主任的赵帅卿,二零零二年被劫持到网岭监狱二大队迫害。在监狱,无论警察与犯人怎样打他,赵帅卿每天都高喊“法轮大法好!”而且只要一看见警察,就高喊“法轮大法好!”赵帅卿抵制奴工劳役,每天由四个犯人抬着他到车间,然后把他往地上狠狠一摔,半天人都起不来,赵帅卿一起来,就盘腿打坐。犯人又对他进行暴打。警察与犯人夏天拖到烈日下暴晒,冬天扒掉衣裤在室外的寒风里。赵帅卿依然高喊“法轮大法好”。

三伏天,人们尽量减少劳作,考虑如何避暑,可是中共恶徒却在利用炎热的天气摧残法轮功学员。当然,我们记述的不是中共利用酷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全部,但是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中共恶徒的歹毒和凶残。从揭露出来的暴晒酷刑中,我们看到,这一酷刑不只是存在于中共的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它也广泛地存在于中共的洗脑班及其它非法拘禁地。这一酷刑的残酷性与广泛性很令人吃惊。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暴晒年年都有,酷暑中,烈日下,今年的盛夏骄阳里,又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在遭受这一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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