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百年暴政下四代人的悲慘命運

我的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共四位老人,都是餓死在1956~1960之間,在江南魚米之鄉的鎮江。我的父親是個小和尚,僥倖沒有餓死,也被迫離開了寺廟,14歲成了流浪兒,在一個國營農場【丹徒縣渣澤苗圃】乞討時,被收留了成為一個農業工人,因為場長老軍人是他的老鄉。後來,他遇到了附近農村的我母親,結婚了。但是母親還是農村戶口,不能跟父親一起生活,還需要像強壯男人一樣的獨自在農村勞動,第一次懷孕七個月就流產了,後來生下了我姐姐,又懷孕了雙胞胎男嬰8個月時還要被迫勞動,又流產了,最後生下了我。

父母到了將近60歲時,所在的國營農場又被縣政府賣給了私人,拆遷了。所以我的父母成了失地農民、下崗工人、拆遷戶,三重災難,謀生艱難。我在鎮江市交通技術學校,學習汽車修理,但是畢業後無法就業,因為戶口是丹徒縣的不是鎮江市的,就像Waitakere的人不能在Auckland打工,只能成為了農民工,到處打工,最後還要花錢買戶口才能進城打工。我的妻子是農民失地後,在鎮江市金東紙廠打工二十年也下崗了,與工友們上訪維權請願時,遭受迫害,他們的維權領袖,工程師臧大國先生,被保安拘禁,飽受屈辱,爬上了28m高的冷卻塔,跳下死亡,太恐懼了!我的兒子還要被迫接受毒害教育,要給老師們送禮,參加補習班。

我家一位姨媽是法輪功修煉人,經常被治安委抓去,。我們都要參加湊錢,交付罰款5000元,才能釋放她出來。因此,當地警察要到我們家調查我們有沒有修煉法輪功,有沒有傳播「九評共產黨」的資料。僥倖的是,我的姐夫丁強先生的中學同學就是當地的警察領導,所以沒有過多追究。丁強先生帶著我的姐姐和父母,2002移民到了紐西蘭。

丁強先生是1989.6.4的天安門學生,在鎮江當地一直被監控,到了紐西蘭後跟西藏人一起抗議胡錦濤主席訪問紐西蘭,參加了民主中國陣線、獨立中文筆會、漢藏友好協會,還是大紀元專欄作家,筆名草蝦,參與了「九評共產黨」活動,是鎮江最大的「境外顛覆勢力」,他的所有親友都受監控調查。2009年、2015年他兩次趕回鎮江因為他妹妹生癌症、死亡,從下飛機到上飛機,全程都被嚴密監控,治安委(610)日常的監視跟蹤,國保約他喝茶關於國內維權問題,囯安約他喝茶關於境外顛覆勢力。我因為接待他而受牽連,兩次被打工的工廠解僱。2017年他決定將要跟陳維健先生去日本開會,然後返鄉探望重病臥床兩年的父親,很是冒險,要我帶著兒子到了紐西蘭讀書,並照顧他的孩子們,以防他自己不能回到紐西蘭。幸好,丁強先生只是被驅逐出境,乃至2019年初,他的父親去世,他也不能返鄉奔喪,而是去了印度,請求尊者達賴喇嘛為他的父親超度。

我在紐西蘭,經常參與民主中國陣線的聚會和民主行動,支持法輪功退黨運動,支持709律師維權運動,支持西藏維吾爾自治權利,支持香港人「反送中」,抗議共產黨迫害李文亮醫師。。。我不懂他們的民主理論,但知道這是無私的正義事業,為人民造福。我家傳統信佛,同意「真、善、忍」,四代人的不幸都是由於共產黨專政的假民主。在2019年7月,我帶兒子回到鎮江探望我的妻子,也要受到警察的強行騷擾、恐怖調查。

2019.12.8世界人權日,我跟漢藏友好協會去共產黨領事館示威,知道了佛教大師班禪喇嘛第十世曾經是國家領導人,也是被害死的,還被操縱製造了假的轉世靈童。接著發生了香港「反送中」運動,武漢瘟疫災難,受到災難的不僅是內陸漢地人,還有鄰近的香港人、西藏人、維吾爾人,乃至全球都受瘟疫失控的禍害。

2020.7.21,民主中國陣線紐西蘭分部的朋友們去首都惠靈頓,配合法輪功修煉人的示威請願,並將出席國會聽證會,調查關於共產黨在紐西蘭操控政治製造恐怖的黑幕。在途中,習衛國、王樂成、余洪明等三位好友一輛紅車不幸車禍,兩死一傷;我和劉軍駕駛的一輛黑車,載著陳維健、丁強、丁海江,共五人,因為自動導航,避開了危險路段,倖免了。第二天,我們在國會前獻哈達默哀後,趕去查看了事故現場,瞻仰了死者,探望了傷者,感到恐怖。

我們也更堅信,只有堅持反抗,才能最終擺脫恐怖。

2020-07-28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轉自北京之春/責任編輯:劉明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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