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伍德森:左派以種族之名毀美國

(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楊傑凱採訪報導/秋生翻譯)

【新唐人北京時間2021年04月26日訊】「民權運動不能被當作武器去懲罰白人,馬丁·路德·金說,種族歧視之所以不好不是因為白人歧視黑人,而是它本身就是邪惡的。」伍德森說。

鮑勃·伍德森(Bob Woodson)是民權運動的一名老將,他創辦了「1776聯盟」(1776 Unites)。這個運動讓數以百萬計的美國人通過秉持美國立國之本,依靠自己的力量讓生活變得更好。

種族歧視產業對美國造成了嚴重傷害,鮑勃認為這是美國目前面臨的一個嚴重問題。「不要以為黑人尋求正義作為幌子來毀掉我們的國家。」鮑勃·伍德森說。

這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主持人楊傑凱(Jan Jekielek)。

楊傑凱:鮑勃,很高興您再次來到本節目。

伍德森:這是我的榮幸。

保安要求黑人女生守規 被指「種族歧視」

楊傑凱:不久前,您與一些美國知識分子一起寫信給史密斯學院(Smith College),內容涉及幾年前他們處理的一個有關種族歧視以及要求被指控的人接受種族偏見培訓的事。這件事後續情況如何?你們收到校方回信嗎?這件事來龍去脈又是怎樣的?

伍德森:史密斯學院是一所女子精英大學,學費一年就需要8萬美元。2018年《紐約時報》頭版報導了該校的一名黑人女學生,到學校餐廳去吃午餐,她進入學生被禁止進入的暑期項目專用區域,當時學校食堂一名工作人員找到附近的保安,保安和這名學生互相都認識。

保安禮貌地告訴她,學校規定學生不能進入這個區域吃飯。於是女學生移到休息室,不過休息室也是禁止學生進入吃飯的,後來大樓的管理員看到她,不過管理員還是讓女學生繼續坐在那裡吃午餐。

這名女學生錄下了整個過程,之後把視頻貼到臉書,她說是因為她的膚色,所以她遭到了這種污辱,並不斷地譴責視頻中的相關人員。

調查顯示沒有種族歧視 但保安及員工被辭退

伍德森:後來,學校校長凱瑟琳(Kathleen McCartney)向這個女生道歉,並處罰了大樓管理員和餐廳工作人員,並要求他們都去參加種族歧視培訓。校長還聘用了律師。幾個月後,律師樓出爐了171頁的調查報告,報告結論是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有種族歧視的存在。

即使有這個律師調查報告,校長還是處罰了這些工作人員,也就是說校長設定女生講的是真實的,之後又解釋種族歧視可能潛意識中存在著,是一種間接的歧視。顯然校長沒有按照真實情況來處理。其實校長私底下向餐廳的工作人員道歉,但沒有公開道歉。

大樓管理員在學校工作了35年了,沒有任何污點記錄,身體有一點殘障。該女生把他和餐廳工作人員的照片、電郵公開到臉書上,說他們對她種族歧視。之後管理員被迫休病假,最後提前退休。他有殘障,在學校認真工作了35年,最後受到如此打擊,就是因為這個黑人女生想證明自己是種族歧視的受害者。而校長所做的是處罰和這件事有關的所有餐廳工作人員。

我聯絡了喬迪·肖(Jodi Shaw),她當時是餐廳工作人員中的一員,後來也被迫辭職,她把事件透露給《紐約時報》。我們聯名50名黑人知識分子、活動家和商業領袖給校長寫了一封信,要求她做三件事。第一,向這些工作人員道歉。第二,賠償他們的損失。第三,停止所謂的多元公平共融培訓,我稱之為種族歧視培訓,這是在侮辱人。

我們站在學校工作人員這邊,我們在GoFundMe網頁上為這2名工作人員籌款,希望能幫助他們,也是為了支付律師費。

校長的答覆比較圓滑,信中說,感謝你們的來信,感謝你們對史密斯學校的關注。附件是7月18日事情的更多詳情,感謝每一位雇員對學校做出的貢獻。我們回信說我們已經讀過這份報告了,我們認為校長您採取的行動非常過分,您需要去做那三件事。

民權運動被歪曲 白人受歧視 黑人享特權

伍德森:這是很重要的事,這是對民權運動的扭曲。我是民權運動的老將,不能讓人利用民權運動的幌子壓迫白人,馬丁·路德·金博士說,種族歧視之所以不好,不是因為所謂的白人歧視黑人,而是種族歧視本身就是邪惡的。

「伍德森中心」和1776聯盟是一組有身分地位的、包括大學教授、基層領袖的黑人組成,我們在發聲,我們作為黑人,應該站出來和辛勤工作的普通白人階層一起,他們正受到虛假種族歧視指控的傷害。我們的聲明和馬丁·路德·金博士的精神是一致的,我們應該跨越種族,共同對抗這種邪惡,沒有膚色之分。

楊傑凱:整件事情讓人感到相當不可思議,兩年前發生的事件,但是現在仍然在發酵。您覺得這些學校工作人員遭到不公平指控後,他們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伍德森: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所適從感。很多企業都關門了,對這些勞工階層來說,大學裡的這份工作是非常穩定的,有很好的醫療保障,所以他們在這裡工作了幾十年。

一方面,他們要確保學生遵守學校的規定,比如學生不穿鞋就不能進學校餐廳。當白人工作人員遇到不穿鞋的黑人學生,他會很為難不敢發聲,怕被說是種族歧視。但是如果他不按照學校的規定做事,那也是沒盡到工作職責,也許會被學校解僱。人們很徬徨,不知道怎麼做。

不幸的是我們現在營造這樣一種環境,讓黑人及其他有色人種感到他們有特權,他們能夠作出一種姿態,似乎是種族歧視的受害者,這是以犧牲辛勤、誠實工作的普通美國人為代價的,本身養家的人被視為種族歧視者。

每次出現類似弗洛伊德(George Floyd)的事件,就會出現新一波的攻擊,一個學校食堂工作人員曾報告說有人打電話威脅他。

美國人民應該站起來去對抗這種種族歧視產業,去對抗這種邪惡。

以為黑人尋求社會公正的名義 攻擊立國之本

伍德森:「伍德森中心」和1776聯盟就是在傳遞這樣的信息,我們組織中所有的學者,包括格倫·勞瑞(Glenn Loury)、約翰·麥克沃爾特(John McWhorter),大家都團結起來,也希望更多的普通人加入這個行列。我們呼籲更多人寫信給史密斯學院的校長,表達我們反對他們這種做法,也希望更多人在資金方面支持我們。我們在GoFundMe網站上為這兩名餐廳工作人員募款,他們都是辛勤工作的養家的普通人,他們不應該受到傷害。

楊傑凱:遭到種族歧視指控的這些人可能會失去工作或者被迫提早退休,他們要承受很大的壓力,糟糕的是現在人們卻很隨意地指控別人是種族歧視者。1776聯盟,這個運動已經超越了紀念1776年美國建國和價值觀的意義了。我記得您開始這個行動計劃時談到了這一點。現在是否顯得意義更重大了?

伍德森:是這樣。我們今天看到的,用為黑人尋求社會公正的名義,攻擊我們國家的立國之本和價值觀。

激進左派他們完全不關心黑人的福祉,他們實際上是民權運動的寄生蟲,利用民權運動的豐厚成果,以此為武器來打擊我們國家。

就像弗洛伊德(George Floyd)事件引起的「黑人的命也是命」(BLM)和其它組織在明尼阿波利斯(Minneapolis)、明尼蘇達州(Minnesota)的暴亂,其中80%的暴亂者是白人,不是黑人。

他們宣稱是為了替黑人尋求正義,可我們看到他們在俄勒岡、波特蘭和其它城市暴亂時,他們焚燒《聖經》、美國國旗,他們已經不是為黑人尋求正義了,他們說《聖經》、十字架是白人至上主義的象徵。如果你去看他們已經下架的網站,可以發現他們是反家庭的,他們把核心家庭說成殖民主義的一個符號,必須要反對。

我認為美國黑人能夠克服逆境取得成就,終止奴隸制、《吉姆·克勞法》(Jim Crow),恰恰是依靠美國的立國之本,家庭、信仰、個人責任、自覺等最基本的價值觀和道德,從而建立我們自己的各種機制機構、建立我們的銀行、保險公司和酒店等等,恰恰是核心家庭的價值觀才讓我們走到了今天。

非常諷刺的是激進左派正在顛覆的這些核心價值觀,恰恰是我們黑人抵抗壓迫所仰賴的核心價值,他們號稱這麼做是為了幫助黑人。

那些馬克思主義者顛覆美國 不在乎黑人

伍德森:史密斯學院的事件是扭曲民權運動精神的又一個案例。1776聯盟的目標是我們必須站出來,形成一股力量,抵制這種對民權運動精神的扭曲,我們也希望更多的美國人團結起來,秉著全新的民權運動精神,我們需要以品格而不是膚色來評判一個人。

那些人是馬克思主義者,他們是來顛覆美國的,他們根本不在乎黑人,不在乎教師有沒有教孩子星條旗真正的意義,實際上他們在玷污著美國好的一切。

現在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Frederick Douglass,廢奴運動的代表人物之一)的雕像被推倒了。還有一個更令人憤怒的扭曲案例,有一個年輕人想寫一篇關於馬德·路德·金的作文,卻被禁止了。他們說馬丁·路德·金博士用了「黑人(Negro)」這個詞,所以被禁止。

難道我們黑人定義自己要聽白人的嗎?接下來也要推倒馬德·路德·金博士的雕像嗎?我很擔心他們正一步步地顛覆著美國的價值觀,所以我們要站出來,團結起來,形成一股力量來對抗。

依賴政府福利 城市黑人社區普遍衰敗

楊傑凱:之前您說的,我還不太相信,我後來查了一下確實像您所說的,在《吉姆·克勞法》的那些年,相對來說,美國黑人情況比現在還要更好一些,和我們很多人了解的不一樣,很不可思議,請您再談一談。

伍德森:現在最大的一個問題是城市黑人社區的衰敗,未婚出生率高達70%,紐約甚至到90%,未婚媽媽年齡不足24歲,而墮胎率和出生率幾乎持平。左派解釋說是奴隸制和歧視造成的,1776聯盟不同意這種說法。

我們研究後,發現奴隸制結束後的100年裡,《吉姆·克勞法》實行的那段時間,1920到1940年,我們新建了5000所羅斯瓦爾多(Rosenwald)-布克·華盛頓(Booker Washington)學校,由西爾斯(Sears)百貨商店的總裁羅斯瓦爾多(Rosenwald)和布克·華盛頓(Booker T. Washington)用4百萬美金合作建造,後來黑人社區跟進投資460萬共同建造。

在這20年中,黑人教育差距從三年縮短到六個月。之前黑人文盲率是75%,50年內文盲率降到25%,這在全世界都是前所未有的。我們的學者又研究了六個大種植園的檔案記錄,發現當時的奴隸黑人家庭,70%由一個男性和一個女性共同養育孩子,之後他們正式結婚。這是比較完整的歷史。

我們黑人建立了自己的學院、大學,建立了自己的鐵道。

我們今天看我們的城市,看到的只有衰敗,即使在白人最糟糕、黑人最好的狀態下也如此。美國人要意識到這種衰敗和奴隸制、歧視沒有任何關係,這是1960年代聯邦扭曲政策帶來的結果。

因為他取締了核心價值觀,人們依賴政府的福利,鼓勵了依賴,削弱了核心價值觀。福利計劃投資了20兆美金,去所謂的扶貧,但是其中70%的資金流向了那些服務提供商的口袋裡,他們把扶貧當做生意來贏利,所以人們工作和收入之間是脫節的。

過去的50年裡,那些城市一直由一些自由派的黑人民主黨政客管理,他們利用我們國家所謂的體制性種族歧視轉移人們的視線,注意不到解決問題的關鍵。

如果真像他們宣稱的種族歧視是系統性的話,如何解釋那些低收入的黑人,在他們自己的體系裡也無法發展呢?而在奴隸制時,種族隔離期間,我們反而過得比現在還好。

黑人的人口監禁率飆升

伍德森:我們再比較一下監禁率。從本世紀到1960年代,當時黑人的人口率是13%,監獄裡80%是白人,只有20%是黑人。但是自從1950到1960年代,黑人的人口監禁率就飆升。

從這些研究報告我們看到了事實,如果我們不根據事實得出真理,那謊言就會變得習以為常。

楊傑凱:德里克·沙文(Derek Chauvin,註:前明尼阿波利斯警察,執法中黑人喬治·弗洛伊德死亡)正在審理過程中,許多人都在關注,您能談一談他的進展嗎?

伍德森:我覺得重要一點是警察必須要公正地按照法律來執法,因為警察是擁有公權力的一群人,他們要依照更高標準來做事。公眾感到憤怒的唯一情況就是當一個白人警察傷害一個黑人嫌犯或者涉及黑人嫌犯的死亡,其實這樣的事每年不足20起,概率很低。

自從喬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死後,有64個黑人被其他黑人殺害,其中包括很多孩子,公眾甚至連這些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左派在利用這個問題,他們現在要削減警察經費,我們伍德森中心召集了2500名黑裔母親組成黑裔母親聯盟,這些母親的孩子因為各種原因死亡,她們在抵制這種削減警察經費的做法,希望更多負責的警察在社區巡邏。

根據民意調查,82%的黑人是抵制這種削減警察經費的做法;支持這種做法的人,他們不擔心削減警力會涉及到他們自身的安全,比如洛杉磯市議會主席,她通過了削減警察經費的法案,不過她本人不擔心安全,因為她在家中享受警察提供給她的保護。

攻擊資本主義及民主體制 用種族正義來掩蓋

楊傑凱:我們之前談到了正當法律程序以及注重事實,當然開庭審理,伸張正義,但是現在,人們把種族、警察問題政治化了。社交平台上有的人甚至說,如果這次判決沒有判他(沙文)100%有罪的話,我們就要進行大規模的抗議暴動等等。在這種情勢下,我們能不能夠進行正當的法律程序呢?

伍德森:我覺得強硬左派尋找一切藉口搞暴動,他們根本不在乎。在波特蘭,每天他們都在暴動,其實也沒有什麼具體時間,他們的意圖很明顯,他們只是在尋找合適的導火索。他們焚毀了一些黑人商家,他們攻擊的是資本主義,攻擊的是民主體制,卻用種族正義去掩蓋他們真正的意圖。

我覺得他們是真正的寄生蟲,所以我批評那些黑人領導者、國會的黑人核心小組、民權機構,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在哪裡?他們為什麼不說話?

我們的民權遺產正在遭到扭曲和貶低,他們才是應該站在前沿的人,他們應該發出聲音,告訴人們不要借黑人的正義毀掉國家。在黑人社群裡,只有他們才能有這樣的道德權威,黑人社群必須站出來抵制,他們濫用民權運動去攻擊美國的價值觀和道德,我們必須把它從強硬左派那裡奪回來。這就是1776聯盟正在做的。

4月6日有一個活動,傑德‧凡斯(J.D. Vance)——《絕望者之歌》(Hillbilly Elegy,又名《鄉下人的悲歌》)的作者,和克拉倫斯·佩奇(Clarence Page)一起主辦,他們是在俄亥俄州成長的。之所以去那裡舉辦活動是因為我們認為美國需要把貧困和種族問題分開,要把種族去種族化,我們希望建立一個對話平台讓黑人和白人團結到一起來,不要談論我們的差異而談論我們的共同點。美國面臨的最大問題不是種族而是階級問題,左派和右派的這個精英階層在對抗,被邊緣化的這些人是因為他們的貧困而不是他們的種族,所以低收入的黑人、低收入的白人或西裔等,他們有更多的共同之處而不是更多的差異。

如果我們從種族看問題,就無法有真正的解決方案,來幫助貧困社區。1776聯盟的目標就是為我們國家想辦法,在50年成功對抗種族歧視和其它歧視的基礎上讓我們再接再厲,在我們的成就上更上一層樓,而不是去開倒車,去譴責美國昨天做的錯事。

沒有人想出生時的缺陷或年輕時做錯事不斷遭到批評,我覺得符合美國利益的最好做法就是讓我們放下這個種族問題,跨階級、跨種族界限的方式去促進,讓我們的國家癒合。

1776聯盟制定教育課程和講座 幫助社區

楊傑凱:1776聯盟是一個比較新的組織,但是對這些問題,伍德森中心已經努力幾十年了。您能談一談這方面的工作嗎?

伍德森:伍德森中心40年來,就是去幫助那些有困難的人,幫助他們找到解決方案,從而遠離犯罪、暴力和家庭的崩潰,為他們提供真正來自專家的支持。身體病的最重的部分往往會產生最強有力的抗體。我們相信,如果我們在正確的地方用正確的解決方法,我們就可以幫助到這些社區。

基層領袖在這些低收入、高犯罪率的社區土生土長,他們發揮領導者的作用,他們真正地在解決社群當地的問題,這些社區的人們成功地養大孩子,沒有輟學、沒有進監獄、沒有吸毒,他們克服了種種困難,取得了成就,但是往往他們的成就卻未被人注意,並被充分利用。

我們介入其中,我們把資源帶給當地,為他們提供支援,但是我們不是指導他們,他們起主導作用。就像風險投資家一樣,帶來資本,帶來知識,讓創業者拿出自己的發明和方式,把小公司發展到大公司。

從道德角度講,也需要這樣的治療因素,低收入人群有實力和創新能力,讓他們自己決定解決方法,從而解決暴力和家庭崩潰問題,這樣,我們可以由內向外、由下而上解決國家的分裂問題。

楊傑凱:我們之前的節目有您參與的很多了不起的成功故事,大家可以去看以前的採訪內容。1776聯盟正在制定各種教育課程和講座,您可以談一下嗎?

伍德森:是的,前四個課程幾個月前已經出台,三週內有8000次下載量。許多是關於一些勇敢人的故事,他們克服了各種困難,取得了成就。比如課堂裡講到比迪·梅森(Biddy Mason),她出生在1818年,是一個文盲和奴隸,當時她跟著她的主人一路走到了猶他州的鹽湖城,她在洛杉磯獲得了自由,成為了一名創業家。她去世時是一名百萬富翁,也是一名慈善家,是AME教堂的創建者。這是一個充滿勇氣的傳奇人生。從我們的網站1776 united.com裡還可以找到很多類似的傳奇故事,大家可以去下載。

楊傑凱:最後有什麼補充的嗎?

伍德森:這是一個動盪的時代,看上去似乎很糟糕。我愛這個國家,我的父親上戰場為國捐軀。我們不要絕望,展望未來,大家知道大衛和歌利亞的故事,最終大衛戰勝了歌利亞。

楊傑凱:好的,鮑勃,謝謝您來到本節目。

(責任編輯:李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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