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與人鬥,其樂無窮」 周、朱助紂為虐亦難逃魔爪

文/清辭碑

【新唐人北京時間2019年06月27日訊】網上有個帖:想起毛澤東,就想起了「三反五反」;想起毛澤東,就想起了「文化大革命」;想起毛澤東,就想起了大躍進、大饑荒、餓殍遍地、「牛鬼蛇神」、「走資派」;就想起了階級鬥爭、「造反有理」,打倒反革命;⋯⋯想起了很多。我再加上一條,想起毛澤東,就想起了「與人鬥,其樂無窮!」

中共前黨魁毛澤東(公有領域)

權力鬥爭中,嗜殺好鬥的毛贏了。彭德懷、劉少奇、賀龍、陶鑄等被鬥死了,無數的人被鬥倒了,林彪周恩來、朱德等被謀害除掉,死在他前面了,唯鄧小平多次逃脫,以致毛臨死前留下血腥遺言:批鄧要繼續⋯⋯鄧跳將出來,就徹底打倒,讓他去見劉(少奇)、周(恩來)(那時他們都已死)。

儘管打倒了一個又一個對手,毛還是擔心死後,自己一手發動的文化大革命被推翻、推倒,對有威望有能力的人,如周恩來、朱德、鄧小平等很忌憚,不希望見到他們死在自己之後。

毛延誤周治療兩年多,並背後捅刀,周手術後不久飲恨而逝

2003年4月香港明鏡出版社出版的《晚年周恩來》一書裡,作者高文謙寫道,1972年5月,周被查出膀胱癌,毛通過汪東興下令要「保密」和「不開刀」。醫療組對此很不理解,提出周的病變尚在早期,如及時手術,治癒率很高,而一旦錯過了治療時機,後果嚴重。

而在接下來的九個月裡,「主席指示」令周沒有得到任何檢查和積極治療。直到1973年2月病情加重,周排出大量鮮紅色血尿,才告以實情。3月10日,周第一次做了膀胱鏡檢查,汪仍根據毛的指示,阻止醫療組對周進一步檢查治療;在鄧穎超鼓勵下,醫生暗中違抗毛的旨意,用電灼術燒掉了部分癌細胞。拖到1974年5月,周的癌細胞已在體內擴散轉移,醫療組再次提出盡快住院動手術,張春橋代表中央政治局駁回了醫療組的請求。

經過長征抵達延安的周恩來(公有領域)

直到1974年6月1日,在「主席指示」使手術整整拖延了兩年多後,周才終於住進瞭解放軍305醫院,當天進行了手術。手術雖然成功,但為時已晚,不久復發,再次手術,連續進行了13次手術,周某被折磨的只剩一具骨架。

周恩來的侄子周爾鎏出版《我的七爸周恩來》一書,提到鄧穎超曾向他講述周恩來去世的真正原因,其中之一是「沒有得到及時的手術治療」。

面對已病入膏肓的周,毛沒有手軟,將他和鄧批成「投降派」,背後捅刀。周為此心情瀋重,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治療,在最後期間的一次手術前,就在進入手術室的剎那間,周恩來突然用力大聲喊道:「我是忠於黨,忠於人民的!我不是投降派!」以此向毛討還自己在政治上的清白。

1976年元月8日,被癌細胞吞噬、油燈耗盡的周、毛的幫凶極其痛苦的離開了人世。生前奴顏卑膝,助毛為虐,虐殺、暗殺、滅門異己,死前被主子拋棄,也是他多行不義、殺人如麻的報應。

朱德為中共效力,被毛害死,三代不得善終

朱德曾與毛並稱「朱毛」,被中共視為軍、國主要締造者、創始人及領導人之一,位高權重。1959年廬山會議,因肯定彭德懷積極的一面,被毛批評。文革期間,被毛定位為「中國頭號大軍閥」,被紅衛兵揪鬥,勒令交代反毛罪行。其妻康克清亦被戴高帽批鬥。

朱德像(公有領域)

1976年,朱德雖已年登九旬,健康狀況卻好過奄奄一息的毛澤東。1976年7月6日,朱德突然病逝。官方解釋是,6月21日,朱德被安排於下午兩點半會見澳大利亞聯邦總理馬爾梅弗雷澤,卻推遲了兩個小時無人通知,導致朱德獨自被大會堂的空調冷凍了一個小時,引起感冒併發症而亡。

2003年3月《北京之春》刊登過澳大利亞的不鏽鋼曉剛的文章「朱德之死」,講述了同樣情況,但提到兩個重要細節,一是朱德發病住院當晚,醫院卻無法從中央保健局調來病歷——兩天前病歷被人神秘調走。二是朱家覺得事有蹊蹺,要求查證,卻得知那位給朱德治病的當班醫生,已經突然死亡。

文章最後寫道:「朱家總覺得朱死得不明不白(可能是捕風捉影),康克清總說,汪東興一日不開口,真相一日不得白。此話系朱家子弟所說,親耳所聞,姑且聽之。」汪東興是毛澤東親信,當時任中共中央警衛局長。朱家暗示朱德死於謀殺。

《同舟共進》2012年第7期發表周海濱採訪朱德兒媳趙力平的口述,談到她的女兒朱新華(朱德孫女)是醫生,跟奶奶康克清提出來,說朱德打這個針可能不利,可能越打越壞。康克清就跟醫生說這個藥是不是換換,他們不聽,說是專家組織的意見。1976年7月6日,十多天後,朱德不治身亡,終年90歲。

還有一種說法,1976年7月6日晚,身體健康的朱德在家中離奇地「觸電」,警衛侍從急送醫院搶救,途中「碰巧」與一輛十二噸載重卡車相撞遇險。

據報,以毛偕四人幫為首的朱德治喪委員會規定,7月11日的朱德追悼會上,誰都不准瞻仰朱德的遺容,參加朱德追悼會的中央領導、生前戰友、親朋好友均遵守這條「鐵的紀律」,只有二個人不遵守「紀律」。一個是從朝鮮專程趕來奔喪的金日成,另一位是福州軍區司令皮定鈞中將。

作為朱德元帥的老部下,皮定均對朱德的去世很悲痛,他揭開朱德身上覆蓋的黨旗,只見朱德面容發黑,裸露的雙手也焦黑,這是身中劇毒的典型症狀。他心中有了數,次日不聲不響帶了秘書、警衛和陪送的保衛毛的8341部隊警衛乘專機返回福州。據稱飛機飛臨福建上空時,座機撞向漳浦縣境內的灶山,機毀人亡。1976年7月14日,全國各大報紙刊登了新華社發布的皮定均座機撞山身亡、不幸殉職的消息。

皮定鈞中將(公有領域)

定居香港的皮定鈞事件目擊證人陳老先生打破了沉默,在香港揭露出三十多年前驚人的事實真相。陳老先生是福建漳浦人,當年工作於中南海內的中央專案組。皮定鈞座機撞山時他正返家鄉探親,目擊了漳浦灶山的搜山行動。

皮定鈞遇難那天天氣晴朗,灶山僅高四百公尺,正常飛行不會撞山。事件發生後漳州軍分區派出五十多名軍人會同漳浦公安局長以及二名蘇聯專家(飛機為前蘇聯製造)在十多公里範圍內地毯式搜山,搜遍一草一木難覓撞山痕跡。機上除皮定鈞外,還有皮的長子皮國宏、秘書和衛士三人,正副駕駛員以及8341部隊二人,共九人。除正副駕駛外,其餘七人中有六個人的佩槍曾經開火。陳老先生宣稱,必要時他會挺身而出,為這一歷史事件作證。

朱德除本人死因可疑外,其獨子朱琦在文革中也遭迫害,於1974年病逝,終年50多歲。其孫朱國華在1983年鄧小平發動的「嚴打」運動中,以「流氓罪」被槍決,死時25歲。據悉,朱德早年留學德國時,本是國民黨黨員,後來卻秘密加入了中共,並因參加共產黨活動,被德國當局驅逐出境。朱德三代不得善終,正是其錯誤選擇背棄國民黨而投奔效力共產黨的最終結局和報應。

毛死前暗殺鄧未遂,汪東興立功?毛臨死都沒停止害死鄧的念頭

毛死前兩個月,1976年7月某日,鄧小平接通知,被安排到河北省承德避暑山莊避暑。鄧知道毛沒安好心,表面答應,臨到去的那日突然以要到醫院複查身體為由而未去。安排送鄧到承德的日制小旅行車,後被調配到國防部專用時,經檢查,發現前輪軸已斷裂,在公路行駛時,隨時都會翻車燃燒。

汪東興說是他立的大功,他當時曾通知鄧,除非有他的通知,否則千萬不要外出。汪是毛的大管家,這更從側面得知,毛在死前想把所有不放心的人除掉。

鄧小平(1941年)(公有領域)

毛臨死前說:我死後,汪東興會興風作浪。二月(指所謂「二月逆流」)一批老帥還在等時機、看氣候,他們會翻案,要推倒文化大革命。鄧小平在黨內、在社會上有基礎,有能量。批鄧要繼續,不能掉以輕心。不開除出黨,留個反面教員,能爭取一大批。鄧哪一日跳將出來,就徹底打倒,讓他去見劉、周。

劉、周那時都已死,所以毛的這個遺囑很血腥,臨死都沒停止害死鄧的念頭。據悉,文革中,毛幾次要害死鄧。從六十年代至八十年代末期,鄧小平遭遇過七度暗殺,都與毛有關。

1969年10月21日,鄧被遣送到江西省新建縣望城崗一廢棄的步兵學校軟禁。第三天,多名不明身份的武裝人員衝入該校,朝鄧住所亂槍掃射,誤射看管鄧的警衛班,警衛人員當即反擊,多名武裝人員被擊斃。

1973年2月20日,中央辦公廳派蘇制「伊爾14」飛機到江西,接鄧返京等候分配工作,但江西省軍區又接緊急通知,安排鄧乘坐火車返京,由軍區參謀長率領一班警衛,加挂一節軟臥車廂。結果,「伊爾14」飛機在飛返北京途中,在安徽上空解體。
1975年9月某日,鄧小平、華國鋒、江青等人到山西省大寨召開並主持「學大寨」現場會議。傍晚,鄧在秘書王瑞林、警衛陪同下,在山坡上散步,突然有人射來冷槍。警衛朝放槍黑影還擊,槍手逃脫。

1976年4月某日,毛借周死後「45」天安門事件,撤銷了鄧在黨內外一切職務,把鄧安排到北京軍區玉泉山招待所五號樓一層軟禁。傍晚,鄧被軟禁的一層,突然電源短路起火,一層全被燒燬。當晚,鄧小平被安排學習,然後由葉劍英部署的警衛陪同去浴房淋浴,避過一劫,後又搬回城內住宅。

毛魔終於去見了閻王

中共參照蘇聯克格勃模式成立了由周恩來、康生指揮的中央特科,俗稱紅隊,開創了用暗殺、滅門等特工手段對付黨內反對派和解決黨內矛盾的先河。陰謀家毛醉心於發動「群眾運動」,並「其樂無窮」,很具魔鬼「素質」,其發明用階級鬥爭和政治運動的方法,在思想上、精神上翦除黨內異己和反對勢力。同時,暗殺和滅門依舊是黨內鬥爭在絕密狀態下採取的終極手段。

毛澤東(網絡圖片)

毛鬥爭了別人一輩子,自己終於成為孤家寡人,且怕死得很。據李志綏在《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一書中敘述:
「毛彌留之際,張玉鳳對我說:『李院長,主席問您還有救嗎?』

毛用力點點頭,同時慢慢伸出右手抓住我的手。我握住他枯槁的手,橈動脈的搏動很弱,幾乎觸摸不到。兩側面頰深陷,早已失去了他以往豐滿的面容。兩眼暗淡無神,面色灰青。心電圖示波器顯示的心電波,波幅低而不規律。
⋯⋯
雖然我心裏清楚毛毫無希望,我仍試圖安慰他。⋯⋯
⋯⋯
我彎了腰對他說:『主席放心,我們有辦法。』這時有一痕紅暈在毛的兩頰出現,兩眼頓時露出了剎那的喜悅光彩。接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兩眼合下來,右手無力地從我的手中脫落,心電圖示波器上呈現的是一條毫無起伏的平平的橫線。我看看腕上的手錶,正是九月九日零時十分。」

毛魔終於去見了閻王。

(責任編輯: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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