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燕益:由王全璋給李文足寫家信談起 它們害怕什麼?它們要掩蓋什麼?

被以「顛覆國家政權罪」判處有期徒刑4年半的律師王全璋,與外界失聯近4年,近日從山東臨沂監獄寄出一封給妻子李文足的信。謝燕益律師針對此事,談了自己的看法。

通過書信的方式給外邊親屬寫信,這是它們慣用的一種做法。如果這個信件揭露了它們的罪惡,那就不可能傳遞出來,除非信件內容符合它們維穩的要求,符合它們消聲、掩蓋罪惡的目的。

現在它們利用山東監獄的所謂「教育」,讓王全璋給妻子李文足寫信,表達所謂「反思」等等;然後設置障礙,不讓家屬去會見,剝奪家屬會見權,都是它們為掩蓋罪行而不擇手段,都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犯罪行為。

違背當事人的本意,讓他們寫出所謂「反思」,幫助它們維穩的背後,我們可以看出:它們害怕什麼,它們要掩蓋什麼。

它們用一個犯罪行為去掩蓋另一個犯罪,不斷地繼續犯罪,根源還是因為它們對王全璋實施了酷刑,它們三年不讓律師會見,不讓家屬會見,剝奪王全璋的訴訟權,最後祕密開庭、祕密審判。天津高院檢察院包括現在的山東監獄,為了配合「709」案的製造者,千方百計掩蓋它們前期虐待被監管人、刑訊逼供等反人類罪行,搞這個來掩蓋它們的罪行,就是害怕它們的罪行曝光,它們就是心虛,就是恐懼。

無論是王全璋、還是孫茜,被逼迫著表示什麼,以及「709」的「電視認罪」,都不是當事人的內心真實表示,是受罪惡集團的綁架、脅迫、恐嚇的結果。

我本人也有這個親身經歷,我在被監禁過程中,不僅有酷刑,還有軟酷刑,包括赤裸裸拿你的老婆孩子威脅你,你怎麼選擇?你肯定會擔憂老婆孩子、家人的安危。那時候不得不做出某種妥協,其實不僅是為免皮肉之苦,更主要的,是希望家人不受牽連,希望家人平安。

現在它們綁架更多的機關、更多的人,被動或主動參與犯罪作惡。明知道這是被製造的冤獄,明知道當事人受迫害被逼迫認罪,它還要參與,還要去報導,還要配合犯罪機關掩蓋。比如無良媒體央視,顛倒是非、顛倒黑白、誤導公眾,導致這個社會人們無惡不作,趨炎附勢、是非不分,黑白顛倒、道德淪喪;給人一種印象,正直的人、良善的人會受到迫害。而邪惡的人大行其道,這給社會起到了很大的邪惡示範效應,禍患無窮。

現在關押王全璋的這個監獄,還有負責孫茜案的相關部門,去做當事人的轉化工作,讓人認罪反省,配合它們的政治目的,都是嚴重的違法和犯罪行為,是對整個社會的文明法治和人權準則的踐踏。

這種邪惡的做法,普遍存在於法輪功案件,即看守所、司法機關、監獄去做轉化工作,這是嚴重的包庇瀆職,是製造冤獄的一個環節,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是公然濫用職權的犯罪行為。

這種集體共同的犯罪行為,已經成了它們的一貫伎倆,他們想陷害王全璋、孫茜這類人,想製造冤獄。但是找這些人的瑕疵是很困難的。但它們不信神、不信因果,認為強權即是真理,認為我就抓了你,就可以以莫須有的罪名來構陷你。

但覺醒了的大眾們,它們是無法欺騙,包括它們內部的警察、監獄的管教、法官、檢察官,它們也都是害怕的。即便是作惡的人,心裡也都有是非善惡之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知道是在犯罪,在作惡。

這些無惡不作的人權惡棍們,犯罪時經常打著一個美好的名義,為了國家利益、為了社會穩定和安全、為了人民的利益、為了「依法治國」等等,但信息化、全球化時代,使這個人類的罪惡集團面對的又是非常高的犯罪代價和成本,它們越來越孤立,陷入一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恐懼當中。

這種做法加重了它們的罪行。本來可以棄惡從善,將功折罪,但它們執迷不悟。大家都不再相信它,體制內但凡有些常識和廉恥之心的司法工作人員,也都知道它作惡,所以無論從法律上,還是因果報應上,它們沒有好下場。

少數人為了自己的安全,想綁架更多體制內人員,想綁架整個體制,綁架整個社會、整個國家作惡,實際上是自欺欺人的,它們達不到目的,反而欲蓋彌彰。

王全璋案或遲或早要大白於天下,作惡的這些邪惡分子們,早晚要受到歷史的審判,這一天是越來越迫近了。

2019年5月11日

——轉自《大紀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責任編輯: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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